第六百九十六章 懵逼的白亓
狄鐸和云奇等人一無所獲,因為這兩對夫婦真的把孩子帶回家,然后就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了。
狄鐸還在蹲,云奇也在蹲,小不點卻已經(jīng)開啟了裝逼之旅。
他來到了忠心耿耿喬丁的家里,避開認識他人形態(tài)的倆孩子,等待喬丁去找那個什么烏斯漫江·沙吾提,左使這職位聽起來好牛逼的感覺。
果不其然,喬丁吃過午飯就喬裝打扮,披了一身黑色斗篷,帽沿把他的頭顱完美遮掩,他低調(diào)地行走在每一條巷子里。
小不點則尾隨其后,沒有喜歡東張西望的孩子,他對自己的跟蹤技術(shù)極為自信。
主要是近距離接觸過喬丁,對這家伙身上的氣味極為熟悉。
喬丁一路穿行到一條鬧市街。
這條街道人非常擁擠,而且有很多屠戶,這些屠戶案板上都有半條豬,來往顧客激進得喊著價,極為吵鬧。
所以小不點來到這里的第一感覺,就是血腥味很足。
他還注意到兩旁的水渠里全是猩紅的血液。
如若不是喬丁帶他來,他真的會以為這些血液是殺豬放得血。
但是如此之多,恐怕與祭壇有關(guān),而這條街的屠戶就是為了掩飾祭壇。
看來就是這個地方了。
他看到喬丁掀開靠墻的木板,從以后狹窄縫隙擠進不遠處的大屋子里。
小不點想了想,便進一步跟進,不過他是直接跳到了樓頂,然后順著一個管道再跳到窗戶邊沿。
窗戶積滿了灰塵,他伸爪擦了擦,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況。
里面空間很大,可以看到最中心的環(huán)形血池,里面紅地發(fā)黑的血液上漂浮著紅里透白的人頭骨。
看來就是這個地方了。
不過這屋子里什么人,有倆看門的杵在門口處,喬丁也不知道在哪。
估計這件建筑里不止這一間屋子,還有偏室。
如何通知云奇他們是個問題,他回頭看了看,哪有狄鐸的蹤跡,抬頭瞅了瞅,也沒有熱氣球。
看來他們那邊沒有任何進展。
也就是說接下來他要獨狗奮戰(zhàn)?
關(guān)鍵是這屋子里沒啥人,現(xiàn)在打進去估計也沒什么收貨。
擒賊先擒王,還是得想一條完全之策。
“嗯?”
小不點看到喬丁出來了,看身影應(yīng)該是喬丁。
這家伙身后還跟著一個綠袍老者,綠袍老者倒是高調(diào),帽子都不戴,直接把面容暴露在小不點的視野里。
這老頭半百年紀,頭發(fā)黑白相間,耳朵上有兩個大大的環(huán)形耳環(huán),耳環(huán)上是奇怪的紋路,臉上也涂抹著花花綠綠的紋身。
這就是喬丁所說的左使?
如果右使也在多好,直接一網(wǎng)打盡。
小不點決定先抓左使,這家伙地位聽起來這么高,知道的東西肯定不少。
抓回去之后等石千練出酒后丹,齊活,美滋滋。
……
一線天,冰雪紛飛,狂風(fēng)呼嘯,亂雪漸欲迷人眼,厚冰沒能沒牛蹄。
“怎么打!你們說?!敝俑缚粗x杉杉,對于打擂臺,他是贊同的,這樣比較文明,把傷害最小化。
“上次怎么打得,這次就如何打。”離杉杉對上次的較量非常不服,仲父那小徒弟也不知是如何花言巧語哄騙她的冬瓜,竟然使其白白認輸,結(jié)果導(dǎo)致整個比賽輸?shù)簟?p> 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重蹈覆轍,此戰(zhàn)必贏。
“猿老,上次,是如何比試的?”仲父上次不在這里,所以只能回頭問猿老。
“不對,今天規(guī)則要變一變。”離杉杉突然想到什么,便立馬張口更改規(guī)則,然后不給猿老開口的機會,一只腳踩在一顆冰石上,淡淡道:“五場戰(zhàn)斗,皇級一場,皇級之下四場?!?p> “哼!你這廝不就是怕我和仲父出手嗎?”猿老目若銅鈴,這頭母牛心眼壞滴很。
“哼!”離杉杉不置可否。
“一言為定。”仲父點點頭。
“我們倆只能一個出戰(zhàn),可皇級之下四場戰(zhàn)斗如何比拼,他們幾個除了白亓是高端戰(zhàn)力,謙禹和阿芙羅怕是差了點,剩下一戰(zhàn)怕是蜉蝣學(xué)舍無一戰(zhàn)之力。”猿老憂心忡忡,小聲道出心中憂慮。
接著猿老又開口道:“而且白亓為了救你實力下滑嚴重,這一次,怕是必輸無疑?!?p> 仲父呵呵一笑,一身輕松,低聲道:“剛剛我想了想,云奇那廝若是外出,怎么可能把電話落下,那廝雖然魯莽,但絕不會對自己的東西魯莽?!?p> 猿老似有所悟。
“所以,我猜他們是去調(diào)查祭壇一事了,因為那廝之前與我說過,他們手里有線索?!?p> 猿老點點頭,此言有理。
“可這與接受必輸之局,有和關(guān)系,就算拖到他們回來,那廝如今已經(jīng)是皇級,也幫不上忙了。”
“此言差矣,我回去之后看了看,那顆心臟已經(jīng)將那顆蛋死死包裹住,也就是說如果他們接觸那顆蛋的危機,將之奉還也不是不行。”
“可如果還回去,那顆心臟如何處理?”
“那顆心臟已經(jīng)有人窺伺,便無需躲躲藏藏了?!敝俑秆垌荒?,兇光乍現(xiàn)。
“懂了!”
“你們聽懂了沒?”仲父回頭看了看三個徒弟。
仨徒弟點點頭。
白亓苦笑道:“不就是讓我等當肉球給人家打,還得一直拖下去?!?p> “此言差矣,老娘能飛,能拉扯。”阿芙羅一臉得無所謂。
“是極是極,你五師兄我有控制,說讓他們停就讓他們停?!敝t禹自信得笑了笑。
白亓:“???”
白亓心態(tài)崩了??!合著就他一個人啥也沒有,只能被動挨打?
“師父,我可是為了救你才把辛辛苦苦復(fù)制的秘能都用完了,你不能這樣見死不救。”白亓用苦瓜臉對著師父。
仲父看著白亓,嘆了一口氣,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白亓?。⌒量嗄懔?,要怪就怪你六師弟,他不按套路出牌,不走一線天?!?p> “嗯!白亓,辛苦了?!痹忱弦步o出了自己的鼓勵。
“六師弟辛苦了。”阿芙羅見師父和猿老都安慰了,自己也不好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
“六師弟可是八副之一,能者多勞,不求勝,但求拖上個把時辰?!敝t禹見狀也出口安慰。
白亓嘴角抽了抽,這特么叫師門長輩,這特么叫同門師兄弟?
云奇,我白亓與你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