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二師兄咋又不穩(wěn)健了
公平公正你妹??!
合情合理你妹??!
暴徒內(nèi)心吐一口老血,合著咱倆是杠上了是吧!
第一次咱倆都想殺這貨,被算命師給攔下了。
第二次你想殺我想保。
這一次我想殺你卻想保。
幾個意思???
幾個意思啊?
“哼!可不是我想讓他死,這是神子想殺的人,我只不過是執(zhí)行命令?!北┩桨焉窬o搬出來,雖然神井下的命令是虐而不殺,但是眼前這廝又不知道,這不利用一波信息差,說不過去吧!
閑足眉目一挑,看了看云奇。
“神子?你是在威脅我嗎?”
閑足風(fēng)輕云淡的表情讓暴徒無奈。
“神子不能殺嗎?殺了神子也就是此地生靈盡毀而已,干我何事?我問你,干我何事?。俊?p> 閑足不屑的笑容看在暴徒眼里,那是讓人一陣蛋疼。
暴徒凝眉盯著閑足,咬著牙,特么的,忘了這廝也是個不要命的狠人了。
他可是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家伙根本不在乎算命師的殺意,甚至一心求死。
這怎么搞?遇到一個神經(jīng)病怎么搞?
腦回路不跟別人一樣怎么搞?
莫非真要打一場嗎?
那條狗還在一旁,鬼知道還能不能附身。
細細算下來,暴徒心態(tài)崩了??!
他看了看江頭哲文的那張人皮,隱隱有些后悔,六親不認(rèn)的時間早了哇!
若是江頭哲文兄弟還在,豈容眼前這廝發(fā)神經(jīng)。
“怎么著?打一場?”
閑足說話的態(tài)度在暴徒眼里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地痞無賴,太特么惡心人了。
暴徒并未著急回復(fù),而是心中算了算。
江頭哲文肯定還沒死,不然尸體不可能消失不見,那么他必然會到神子身邊揭發(fā)自己,神子本就因為龍騎的事情對自己頗有微詞,如今這檔子事過后,定然不信自己了。
怎么辦?
暴徒眼神中似乎逐漸有冰面凝結(jié),他開始變得異常冷靜,生死關(guān)頭,究竟如何抉擇?
剎那間,暴徒眼神一閃。
不對還有機會。
江頭哲文的另一具身體不可能完好無損,只要在他接近神子之前進行狙擊,自己短時間內(nèi)就是危險的。
而且剛剛江頭哲文與云奇戰(zhàn)斗的時候提到云奇有兩個皇級手下,那這江頭哲文的死不就有人背鍋了?
重點是這座監(jiān)獄里關(guān)的是假人,真的不在這里,這就意味著這小子還會繼續(xù)采取營救計劃。
這么一想,暴徒瞬間就神清氣爽了,還有機會,再忍一波。
“哼!待大事已成,必取你狗命?!?p> 暴徒深知不能浪費時間,得趕快去狙擊江頭哲文,只好留下一句狠話,直接變身兇獸窮奇,以最快的速度向神子方向奔去。
暴徒離開之后,閑足低著頭,嘴角微微上揚,眼神逐漸瘋狂起來。
“哈!哈哈哈!吶哈哈哈!”
一陣瘋狂笑意把云奇搞得渾身發(fā)毛,不會吧!這二師兄又發(fā)瘋了?
閑足在云奇心里剛刷的好感直接蕩然無存。
云奇看到閑足伸出食指,化作一根尖銳的鉆石錐。
云奇吞了吞血沫,目光顫抖。
他來了,他來了,他指著鉆石錐走來了。
“二師兄,你看我上次都把你給放了?!痹破婷嫔磺?,做最后的掙扎。
“所以我剛剛救了你一命?!遍e足一邊把手指指向云奇的額頭,一邊發(fā)出詭異的笑聲。
云奇一聽這話心態(tài)直接爆炸?
你告訴我暴徒殺我跟你殺我有什么區(qū)別?特么的你救我又殺我是幾個意思?帶這么不講理的嗎?
鉆錐與皮膚點觸感被云奇額頭感受到,只是一點麻意,卻給云奇帶了無邊的冰冷,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戰(zhàn)栗。
“臨死之前有什么遺言嗎?”
閑足子上而下垂直盯著云奇,臉龐與云奇幾乎平行,一頭黑發(fā)散在云奇臉龐周圍。
閑足這張臉,這個角度,光線還很暗,只有幾道月光通過發(fā)絲間的縫隙穿進來。
這一幕看在云奇眼里,跟特么鬼一樣,嚇人,真的很嚇人,尤其這貨還咧開嘴笑,還發(fā)出如同手指抓墻的笑聲。
云奇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臉白得跟紙一樣。
“我——我有很多遺言?!痹破骒馈?p> “呀哈哈哈哈!”
五黑濃密的頭發(fā)迅速從云奇眼前掠過,待黑影掠完,云奇就是瞳孔巨縮。
“既然多就別說了,去死吧!”
只見閑足手臂高舉,垂碗,食指伸直,然后猛然落下。
……
“咳!咳咳咳!”
江頭哲文的另一個分身本在追殺幾個破壞監(jiān)獄的王級秘能者,卻突然間面色劇變,吐一口鮮血,身體突然萎靡不振,跌倒在地。
他剛撐起身體,便又吐出幾口血。
“兄弟們等一下,有問題?!币粋€王級回首一看,好家伙追殺他們的皇級家伙突然就受了重傷。
“好像是誒!”
幾個人停下來對著吐血的江頭哲文評頭論足。
這畫風(fēng)轉(zhuǎn)換太快,一時間連夜里微風(fēng)都略顯繚亂。
這幾個王級也只是愣了三秒。
然后這幾個苦逼的被追殺者提著刀追殺剛剛還氣勢洶洶的追殺者了。
劇情發(fā)展太快,江頭哲文表示他根本接受不了好不好。
但是無論如何,事實已經(jīng)發(fā)生。
十分鐘之后的他小心翼翼地躲在一個陰暗的廢棄下水道中。
井蓋上的小孔斜形進來一道月光,月光下,可以看到一些具有年代感的污穢之物。
江頭哲文靠著墻壁,大口喘息,耳朵一邊警惕地聽著上面的聲音,一邊心中暗罵暴徒無恥小人。
就知道不能信任暴徒這種名聲已經(jīng)臭到蛆都嫌棄的爛人。
他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為何暴徒無緣無故要搞自己,他左想右想都想不出自己與之有何恩怨。
“這事必須得讓神子知道,必須得有一個交代?!?p> 江頭哲文越想越虧,越想越氣,他緩緩扶著墻站起來,但必須弓著背,因為這下水道并不算寬敞。
微微探出半個頭,確定外面沒有追殺自己的人,江頭哲文這才敢爬出來。
出來之前,江頭哲文還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扔進下水道,如今虎落平陽被犬欺,只能低調(diào)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