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推開山門,雖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是還是被震驚到了。
門外,一黑衣男子背身負手而立,旁邊就一青頂素面馬車和一個少年。
何遇四下打望了一圈,發(fā)現(xiàn)再沒多余的半個人,心里暗暗道,不是說權(quán)傾朝野嗎?這陣仗,也太……
原來潤物說的平定王的人馬,真的只是字面意義上的人馬,人和馬……
“喂,你是平定王的人嗎?”木樨本是向馬車旁邊的車夫問的。
但是背對著她們而立的黑衣男子回答道,“正是?!焙谝履凶忧鍧櫟纳ひ羯跏呛寐牐f著轉(zhuǎn)過了身來。
好一個姿貌端華,眉目如畫的美男子!何遇忍不住驚嘆,就連她師父潤行那般世間少有的美男子和他一比,竟也遜色了幾分。
何遇吞了吞口水,這顏值,完全無法移開目光!妖孽!真真是妖孽!她這種被師兄們稱作妖孽的人,在他跟前就是一妖物而已!
“小姐,別看了,他就是平定王的人。我們走吧?!蹦鹃赜锰嶂さ氖制D難地拽了拽林清的衣袖。
平定王的人?
何遇一副了然的笑了,笑的有些猥瑣,這般神仙顏值,原來是平定王養(yǎng)的小白臉……難怪,難怪……
何遇笑著笑著才發(fā)現(xiàn)對面的黑衣男子也正看著她,眼中神色甚是復(fù)雜,似有萬般情緒在眼中翻涌,眼底的炙熱被他極力地壓制。
這……這難道就是情敵見面,分在眼紅?想想還有些小緊張呢!他總不至于像話本子里說的那般,是來私下解決她的吧?
何遇正想著呢,男子突然就走到了她面前,并抬起了他的右手朝她伸來。
說時遲那時快,何遇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男子的手腕,眼眸一涼,冷聲道,“兄臺,我何遇可不是軟柿子,誰想打都能打?!焙斡稣f著甩開了男子的手腕,一臉冷色的她看起來有些冷艷。
“王妃怕是誤會了,在下,季青臨。”季青臨笑的如四月份暖風(fēng),有些醉人。
木樨在聽到‘季青臨’這三個字的時候,臉色突然大變!
何遇則是聊有趣味地看著季青臨,嘖嘖嘖,臭不要臉,竟使美男計,雖說他長得好看,但是她對斷袖可沒有興趣,何況她這些年看著潤行,對美男多少還是有點兒自控力和免疫力!
“季青臨…”何遇淡淡地念著這三個字,隨后揚起笑意,“名字不錯。你說誤會,那便當誤會了。走吧?!焙斡稣f著還順勢拿手指挑了一下季青臨的下巴,然后轉(zhuǎn)身往馬車走去了。
“小姐……”木樨在一旁低叫了一聲,朝何遇擠眉弄眼,示意何遇借一步說話。
何遇看了看木樨的眼睛,隨口問了一句,“木樨,你眼睛不舒服?”
木樨都快被她家小姐給蠢哭了,正欲再張口說,就聽季青臨說話了。
“葉羽,幫木樨姑娘將行禮放上車去。”季青臨淡淡開口道。
“是。”被叫做葉羽的少年答應(yīng)著上前來接過木樨的兩個包袱,“木樨姑娘,這邊走。”葉羽說著往馬車跟前走去。
木樨看了眼她家小姐,欲說還休。
“快去放包袱,我們還著急回去呢?!焙斡鲆娔鹃啬ツゲ洳涞模愦叽俚?,她說著轉(zhuǎn)身也毫不客氣地往馬車走了去。
木樨欲哭無淚,她家小姐常年在山上,而且對朝廷乃至京城之八卦不甚了解,也不感興趣。但是她不曾想,她家小姐竟然連平定王姓季名青臨都不知道………這也就算了,可是真沒想到她連‘季’是國姓都不知道………她本是要說,可平定王那肅殺的眼神朝她看過來時,她就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季青臨站在原地,看著正在上馬車的何遇,幽黑的眸子內(nèi)點點璀璨,唇角的笑意漸濃,似是能融化萬物。
這丫頭,看來是將他當做面首了……
谷小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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