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夢和成偉正在辦公室里打鬧,被人破門而入,舒夢非常生氣的質(zhì)問是誰這么無理,不敲門?“是我。”一個具有挑釁的聲音傳了進來。
成偉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貴婦般的人物站在門口,面帶怒氣的看著他和舒夢。
“媽媽,你怎么來了?”舒夢說。
成偉一聽舒夢這么一說,才知道是舒夢的母親,自己未來的岳母大人駕到,他正要上前打招呼,舒太太快步走進來,落坐在舒夢的老板椅上,說:“我怎么不能來,是不是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成偉一聽,口氣不對,什么情況?
舒太太盯著成偉上下打量,問:“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成偉了?”
“我是成偉,夫人認識我?”成偉說。
“媽媽,你怎么知道他叫成偉?”舒夢很好奇。
“我當然知道,而且公司上上下下無人不知。”舒太太說。
舒夢一聽母親這么說,還以為是在夸成偉,于是順著說:“沒錯,成偉可是我們公司里的人才,雖然剛進公司不久,但是…”
“人才?”舒太太打斷舒夢的話,盯著成偉說:“沒錯是個人才,剛進公司不久,就和公司老板搞在了一起,這樣的本事大的很呀,不是人才是什么?”
舒太太此言一出,驚呆了成偉和舒夢,連辦公室門外的聽眾們都驚出一身冷汗,大家這才明白,舒太太為什么突然到訪公司,這明明是來興師問罪的,這下可有好戲看了,消息立刻通過各種媒介傳遍了公司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孟楚楚得到的消息是說,舒夢和成偉正在辦公室里搞事,被舒太太給撞見了。孟楚楚對此深信不疑,因為舒夢的確是叫成偉去了她的辦公室,“真沒想到,他倆會在公司里做這樣的事,還被舒太太給撞見了,這不是找死嗎?不行我得去看看?!?p> 企劃部里亂成一團,大家都聞風而動,準備一探究竟,被錢魯利給攔了下來,“我看誰敢去,去了就不要回來了,閑得很是吧?都不要做事了嗎?都給我安分著點,都回去干工作?!卞X魯利在得知這一消息時,也非常焦急,一是不信這樣的流言,但傳言里涉及舒夫人,誰會拿她老人家開涮呀?再就是成偉可是他手下的干將,如果真是這樣,成偉萬一搞不好被舒夫人開了,那對企劃部可是嚴重損失。做為成偉的第一領(lǐng)導,他又不能親自去,如果被舒夫人看到,還不連他一塊問責。所以思量再三,他叫來韓靜說:“你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速來回我?!表n靜領(lǐng)命去了。
杜曉早就坐不住了,聽說這事高興的快蹦起來了,心想成偉這下可真要玩完了,真是活該,我到是省事了。見錢部長派韓靜前去打探消息,自己也想去,于是走上前說:“錢部長,你讓我也去吧,萬一情況復雜,韓靜一人應對不了,再說成偉可是我們部里的人,多去一人詳細了解情況,回來后我們好做更詳細的解決辦法,您說是不是?”
錢魯利一聽也對,就同意杜曉的意見了,杜曉也去了。
舒夢聽了自己母親這樣說,知道也隱瞞不住了,所以干脆來個將計就計,說:“媽媽,您既然知道我和他的關(guān)系了,那我就不隱瞞什么了,而且我覺得我們戀愛是光明正大,也不需要隱瞞。沒錯,我和成偉是彼此相愛了,而且是非常認真戀愛?!?p> 舒太太不聽還好,一聽舒夢這么一說,剛剛還強壓的怒火一下子像油見了明火一樣,被點燃了,她毫不顧忌地拍打著桌子,用出了全身的力氣大聲咆哮著:“舒夢,你給我閉嘴,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他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讓你失去了起碼的判斷能力?!甭曇糁笞岄T外的聽客們都倒退三尺,他們重來沒有見過一向端莊視人的舒夫人,竟然能發(fā)這么大的火。
成偉也沒有想到舒夫人會如此反對他和舒夢在一起,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何表態(tài),但看見舒夢被她母親如此訓斥,心里真是過意不去,成偉只好硬著頭皮說:“夫人,雖然我和舒夢相處時間不長…”
“你給我閉嘴,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的份兒,你以為你是誰?剛和我女兒好幾天就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嗎?我告訴你,你在我眼里只是個我家族企業(yè)里的小職員,不好好工作,到想著如何攀金枝兒走捷徑,你還嫩點兒,舒夢不開眼,可我看的清楚,你最好想都不要想?!笔嫣驍嗔顺蓚サ脑?,毫不客氣的羞辱著成偉。
成偉強壓著心火,要不是舒夢的母親他早就開火還擊了,怎么能讓她這樣目中無人。
舒夢聽了自己母親句句刺耳的話,難掩羞愧,真沒想到自己母親竟然如此失態(tài),不懂得尊重人,舒夢非常堅絕的說:“媽媽,您怎么能這樣,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感情上的事,應該由我自己做主,您不能這樣干涉我的私事,同時您也應該給成偉最起碼的尊重。”
孟楚楚在外聽到里內(nèi)的激烈對話,心急如焚,自己又不能進去,怎么辦,想了想她拿出手機走到了一邊。韓靜探聽到里面情況后略想片刻,也轉(zhuǎn)身走開了。只有杜曉脖子伸的老長,眼睛瞪的老大,恨不得眼球掉下來從門縫鉆進去看個過癮。
“尊重?你讓我尊重他?他害我女兒,誤我女兒前程,你還讓我尊重他?”舒太太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句句扎入成偉的心。
成偉實在受不了了,但看著舒夢可憐的處境,又不能當著她的面與這個惡婆娘開罵戰(zhàn),況且這也不是他的風格,這樣多沒涵養(yǎng),又毀形象,我可不能被惡婆娘帶溝里去。于是成偉定了定心情說:“我第一次與夫人相見,夫人就對我有如此深偏見,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從夫人剛才的話語中,我不難聽出,夫人是對我目前的狀況不太滿意,更擔心我與舒夢的相愛是另有所圖,不是真心,所以才對我抱有成見。”成偉語氣平和,不卑不亢,充分展示著個人修養(yǎng),他接著說:“作為父母這種擔心是再正常不過了,我知道,舒夫人和舒先生從相識到相愛再到白手創(chuàng)業(yè),無不是經(jīng)歷風雨吃盡苦難才成就今天的偉業(yè),先生和夫人的伉儷情深早以傳遍商界,堪稱佳話,已成為當今輕年男女之典范,舒夢是您的女兒,必承父母之優(yōu),聰慧無比,我有何能蠱惑其芳心,還不是兩情相悅真情所致,以父母為榜樣,注定攜手一生,夫人如珍愛夢兒,應祝福我們才是。”
舒太太被成偉送來的高帽子給小壓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在她犀利的言語攻擊下竟然還能夠氣度神閑的說出這樣一席話,多了幾分紳士氣度少了幾分魯莽,她剛才的攻擊完全像是打在了棉花堆里,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自己不好發(fā)力,這個年輕人不一般,看著年輕,心智很深呀。即便如此你還是個垃圾股,我看不上。
舒夢沒想到成偉能有這樣的胸襟,這再次讓她對成偉更加欣賞了,舒太太無意中幫了成偉,給成偉加了不少分,這可能是她自己都沒預料到的吧。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又開了,走進來一個人,舒夢和成偉一看是他,臉變的非常難看,只有舒太太從陰轉(zhuǎn)晴,回身笑問到:“明遠,你怎么來了,是來找舒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