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讓我辦的事有線索了,這是我收集到的證據(jù)?!睆垪澫⒁化B照片放到了舒太太面前的桌子上。
舒太太一把拿起桌子上的照片,一張張的翻看,臉色瞬間變的陰沉沉的,整個人像凝固了似的,眼中充滿了憤怒,舒太太把手中的照片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對著張棟希大聲叫囂到:“你看看,你看看,你們平時是怎么給我看著夢兒的?她現(xiàn)在竟然背著我在外面和別人瞎混,這哪點像個千金小姐的樣子,太不像話了?!?p> “夫人別生氣,都是我們失職”張棟希唯唯諾諾的說。
舒太太越想越氣,她圓瞪著雙眼,問:“他們倆相處多長時間了?這個男人是誰,什么來歷?”
張棟希說:“應(yīng)該不長時間,因為這個男的是小姐公司里新招錄的員工,叫成偉?!?p> 舒太太一聽,像發(fā)射的火箭一樣噌的一下竄了起來,用顫抖的手指著張棟希怒吼到:“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p> 舒太太此刻已無往日半點優(yōu)雅之態(tài),全然不顧形象,嚇得張棟希連退幾步后說:“夫人您息怒,小心身體?!?p> “真是氣死我了,她竟然不知廉恥到這個地步,真是丟盡了我舒家的顏面,堂堂一個千金小姐,一個公司經(jīng)理竟和一個一無是處的小白臉搞在了一起,她還如何領(lǐng)導(dǎo)這個公司?臉還要不要了,啊—啊,我快死了算了?!笔嫣f到氣憤處是連跺腳帶狂叫,一屁股跌坐在沙發(fā)上,用手捋著胸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張棟希見狀,心急如焚一個勁兒的寬慰著舒太太不要動氣。只是舒太太哪里聽的進(jìn)去,只見她緊閉雙目,吃力的揮了揮手說:“把-把舒-夢給我叫來?!?p> “是夫人?!睆垪澫^D(zhuǎn)身離去。
“回來,先別叫她了,把中天叫回來。”舒太太又吩咐到。
“好的夫人?!睆垪澫nI(lǐng)命離去。
舒夢和成偉兩人坐在公園里的長凳上,舒夢依偎在成偉的懷里,成偉嗅著舒夢的香發(fā),說:“舒夢?!?p> “叫我夢兒?!?p> “夢兒?!?p> “嗯?”
“你知道嗎?當(dāng)我第一次把你扶回旅館,在燈光下看到你喝醉的樣子時,就被你吸引住了。”
“哎呀,太丟人了,當(dāng)時一定很狼狽吧?都被你看去了?!?p> “傻丫頭,狼狽到是小事,關(guān)鍵是你喝了那么多酒,還一個人,差點讓人給欺負(fù)了,以后不許喝多了,知道嗎?”
“有你在我身邊,我哪里還再需要買醉消磨時間?!?p> 成偉聽完舒夢這么說,將舒夢從自己懷里扶正,用手托起舒夢的下巴,兩眼深情款款地看著舒夢說:“夢兒,有你陪伴,此生足矣?!?p> 語畢,兩人已擁吻在了一起。
孟楚楚一杯接一杯的往自己肚里灌酒,單相思的滋味本身就不好受,更何況是無果的一廂情愿了。用酒精麻醉自己只能是最好的選擇,孟楚楚覺得自己的所做所為簡直就是一場笑話,自己就是天下大傻缺,不一會兒多半瓶酒下肚了。
旁邊的酒??此軅牡臉幼?,不停的勸她不要再喝了,可是她哪里聽的進(jìn)去,別人的好言相勸,反而調(diào)起了她的脾氣,一頓劈頭蓋臉的謾罵,別人也不好說什么了,由她去吧。
她的一通發(fā)泄,倒是引起了另一旁一個人的注意,這個人就是毛虎。毛虎本來和同事在酒吧消費(fèi),聽得一個女人在發(fā)酒瘋,本來在酒吧里買醉的人大有人在,只是這個女人的聲音比較特別,吸引了毛虎的注意,毛虎走上前大體看了看有些猶豫,又仔細(xì)看了看,不由的一驚,說:“面試官?”
“什么?你是什么鬼?”孟楚楚打著晃轉(zhuǎn)頭,半睜著一雙醉眼看著毛虎說。
“你不記得我了?前不久,你到我們學(xué)校招聘過,你是面試考官,我接受過你的面試,我叫毛虎,你記不記得了?”毛虎說。
“毛虎?還老虎呢,看你虎了叭嘰的,走開?!泵铣硌宰碚Z很不客氣的說。
“你不認(rèn)識我,應(yīng)該認(rèn)識成偉吧?”毛虎不甘心的問。
孟楚楚一聽成偉兩個字,又一次精神崩潰似的哭了起來,嘴里還念叨著:“成偉?那個死缺,他拋棄了我。”
“什么?什么?”毛虎吃驚的問。
孟楚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毛虎控訴著說:“你知道嗎?我是多么的喜歡他,愛他,我甚至為他而改變自己,可是他卻體會不到我的存在,一點機(jī)會也沒給我,竟然和別的女人搞在了一起,他太無情了。嗚嗚…”
毛虎驚恐的心這才平靜了下來,這種事對成偉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暗戀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你排老幾呀?但看著孟楚楚原本堅強(qiáng)的女人如今傷心成這樣,而且她還為了追求成偉大刀闊斧的改變自己,難怪看了老半天才通過聲音辨認(rèn)出來,如此看來也算是癡心一片,憐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
“自古以來,凡是感情的事是不能強(qiáng)求的,你也算是知識女性,這點道理難道不懂嗎?何苦一廂情愿單出頭?你也不能怪成偉無情,只是你太過要強(qiáng),沒有找對可以認(rèn)真坐下來好好欣賞你的人罷了?!泵参康恼f。
再要強(qiáng)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此時的孟楚楚急需一個避風(fēng)港灣來停靠她那一彎獨孤的小葉舟。醉態(tài)中的孟楚楚聽了毛虎的寥寥數(shù)語倍感親切,一顆玻璃女人心終于找到了它的守護(hù)神。
“小胖子,看來你很懂我呀!”孟楚楚不再那么傷心的哭了。
“不是我懂你,是你只顧欣賞別人而忽略了自己,你在工作中的自信怎么用到情場處就打了折扣了呢?你現(xiàn)在的改變一定得到了公司里所有人的欣賞吧?”毛虎說。
“你別說,我今天的這身裝扮還真讓公司里的人見了我大吃一驚,只是我只顧著找成偉了,沒有在意他們投來欣賞的目光。哎!不說了,陪我喝點?!?p> 孟楚楚和毛虎像找到了各自的知己一樣暢言暢飲起來。
舒中天接到張棟希打來的電話說夫人生了氣,胸口憋悶請速回,于是他放下電話神情慌張的趕回了家,一進(jìn)家門就問迎他的吳阿姨說:“夫人怎么樣了?”
還沒等回答,就聽到客廳里傳來一句夫人的氣話:“還沒死呢?!?p> “哎呀,夫人啊,你這是和誰置氣呢?”舒中天急步走到夫人面前關(guān)心的問。
舒太太一臉的不高興,瞪著眼看著舒中天說:“還能有誰,你的寶貝女兒,我的小冤家。”
“夢兒?她怎么惹你生氣了?”舒中天不解的問。
舒太太指著面前桌子上的一疊照片說:“你先看看這個?!?p> 舒中天拿起來翻看著照片,說:“這不是夢兒嗎?”
“沒錯,是夢兒,這是我讓人暗拍的?!笔嫣f。
“什么?暗拍,什么意思?”舒中天吃驚的問。
“你女兒在談戀愛?!笔嫣鷼獾恼f。
“這不正是你一直期待的嗎?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再說夢兒這個年齡談戀愛再正常不過了,為什么還要暗拍呢?”舒中天不解問。
舒太太一聽舒中天這么一說,更生氣了,大聲的說:“夢兒是不是你親生的,她的終身大事,難道只該我一人操心嗎?她是該談戀愛結(jié)婚了,可是你也不看看,也不問問她現(xiàn)在是和誰在瞎混?!?p> 舒太太看著舒中天一臉的疑惑,干脆一股腦的將之前張棟希了解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舒中天聽后說:“你們真是胡鬧,我早就說過,夢兒的幸福應(yīng)該由她自己去解決,我們最好不要包辦,你怎么不聽呢?”
舒太太一聽舒中天是這么一種態(tài)度,十分失望的擺著手對著舒中天說:“好,很好,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既然你這么開通啊,這么慈父啊,好,那就由我來繼續(xù)當(dāng)這個惡人,只要有我在,我是絕不會讓舒夢找這樣的人當(dāng)我的女婿,別想,我一定要讓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