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米瀟又不能對外人去說,連自己的母親都不行。
她丟不起這個臉。
倒是米夫人,看見自己女兒臉上淡淡的不高興,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星鴻也有他自己的事業(yè),你也該體諒他一下才是?!?p> “我知道。”
米瀟心情不好,隨口敷衍了母親幾句,轉身上樓去了。
結果剛剛進臥室,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是米瀟安排在周星鴻的工作室里的一個小助理打過來的。
“太太,先生今天從工作室出去的時候不讓一個人跟著,我覺得不對勁,于是偷偷的開車跟在他的后面,發(fā)現(xiàn)他去了……”
“去了哪里?”
小助理的聲音有些顫,“去了一處小區(qū),南深小姐就是住在那處小區(qū)里的,只是我沒有辦法跟的太近,所以不知道先生他是不是去了南深小姐的家里。”
米瀟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p> 電話掛斷。
下一瞬隨著響起的是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
門口的架子上一個價格不菲的小花瓶被米瀟狠狠的一摔,已經(jīng)成了一堆碎片在地上。
她從小就是天之嬌女,又是被家里的長輩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從小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從她成年開始,排著隊追求她的男人就數(shù)不勝數(shù)。
隨便的拎幾個出來,無論是家世還是其他的方面,也比周星鴻強上很多。
可是有什么辦法,誰叫她米瀟偏偏就是鬼迷心竅的喜歡上了一個周星鴻呢?
喜歡到可以不擇手段的去當一個第三者,也要把他給搶過來。
可是現(xiàn)在呢,周星鴻在和她結婚之后卻又對他的前女友念念不忘的,這算什么?
米瀟胸腔里一股氣無處發(fā)泄,最后只能把臥室里的東西砸了一通,砸完之后,看著滿地的狼藉,她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
南深苦惱了好幾天,最后連裝病的辦法都想出來了。
“于姐,你說我到那天的時候如果突然發(fā)燒的話,傅先生會不會……”
于婉一個巴掌往她頭上拍去,“不就是一個生日宴會嗎,又不是什么龍?zhí)痘⒀ǎ阒劣谶@樣嗎你,那米家是能把你吃了還是怎么著啊?再說當小三兒搶人男朋友的人是他們米家的大小姐,你心虛個什么勁兒???”
“不是,我這不是……我現(xiàn)在好歹也是一個藝人吧,對不對?你說我一個女明星忽然間跟著一個男人出席別人的生日宴會,那記者會怎么寫?。俊?p> 于婉翻白眼,“得了吧,就你,十八線都算不上,再說,生日宴會人家主角是米家的老爺子,哪個記者有閑心去注意你哦?”
這話就扎心了。
這話就扎心了。
南深焉不拉嘰的躺在沙發(fā)上裝死。
于婉看著這丫頭,嘆了一口氣。
傅凌赫是誰啊,人家那可是在背后砸了幾個億來捧這死丫頭的金主爸爸啊,就連現(xiàn)在談下的好幾個代言,也都是明里暗里的沾了JK國際的光的。
這傻丫頭不好好的抱緊金主爸爸的大腿,居然還想著避開,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