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深吞了一下口水,趁著傅凌赫轉(zhuǎn)身進廚房不知道拿什么東西的時候,她趕緊用勺子舀了一顆小混沌往嘴里塞。
“嘶---燙!”
不過好好吃,而且居然還是她最喜歡的鮮蝦餡兒的。
傅凌赫在廚房里倒了一杯牛奶,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小女人一邊狼吞虎咽的吃著餛飩,一邊又被燙的‘嘶嘶’亂叫的場景。
餓成這副樣子?
男人唇角邊是一絲若有若無的寵溺,拿著一杯牛奶過去放在桌上,聲音清淡的開口,“等涼一些再吃,餓了先喝點牛奶墊一下。”
“……”
自己這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被他看到,南深頓時覺得在這男人面前,自己什么面子里子都沒有了。
為了強行挽尊,她清了一下嗓子,然后盯著碗里的小餛飩開口道,“這餛飩挺好吃的,餡料味道也鮮美,你在哪里買的?。俊?p>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餛飩的味道她吃著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很久以前在哪里吃過一樣。
傅凌赫在她對面坐下,用勺子舀了一顆白胖的餛飩起來放到嘴邊嘗了一下溫度,“我自己做的?!?p> “……”
南深看他自己吃了,覺得應(yīng)該是沒有那么燙了,于是也舀了一個起來繼續(xù)吃。
“唔,那你手藝挺好的?!?p> 南深吃著吃著,忽然覺得有哪里不對勁起來。
狹長的眼尾瞇了一下,南深忽然抬頭看向?qū)γ娴哪腥?,“傅凌赫,我們以前是不是認(rèn)識?”
男人沒有看她,依舊優(yōu)雅的吃著餛飩。
明明是這么接地氣的東西,可是南深看他的吃相,總有一種他好像在品嘗世界頂級料理的感覺。
“你覺得呢?”
傅凌赫也看過來,男人漆黑的瞳孔里是南深所看不懂的情緒。
她搖搖頭,抿了一下唇角,“我不知道。”
她只是對這個男人隱隱約約的有一點奇怪的感覺。
如果換作是別的男人把她給看光光了,依著南深的脾氣,肯定是要把對方給滅口了的。
可是那個人是傅凌赫。
很奇怪,除了有點生氣,有點尷尬之外,南深并沒有那種想要把對方給殺人滅口的感覺。
“吃東西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傅凌赫收回自己的視線,也隱去了臉上那一點點的……失望。
……
吃飽喝足之后,南深瘸著一條腿癱在沙發(fā)上。
傅凌赫正在收拾餐桌。
南深看著那矜貴優(yōu)雅的男人從容不迫的收拾著碗筷,對著他的背影很沒有誠意的問了一句,“需要我?guī)兔幔俊?p> 男人轉(zhuǎn)頭過來看了她一眼,“我沒有虐待傷患的習(xí)慣?!?p> “……”
南深撇了撇嘴,小聲叨叨,“便宜都讓你給占光了還想虐待我?!?p> 不過傅凌赫聽力比尋常人都要好,南深自以為很小聲的嘀咕落在男人的耳朵里,惹的正在收拾餐桌的男人薄唇邊溢了一絲淺笑出來。
到底還是個沒經(jīng)歷過什么的小丫頭。
抱幾下,看幾眼她就覺得便宜都被占光了。
若真是自己哪天真的占她便宜占到床上去了,不知道她會不會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