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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如雪

第二十三章:天人永別淚滿襟

刀如雪 虺九狂人 2354 2019-05-02 16:04:34

  就這樣,張道紀每日練習(xí)刀法,功力逐日漸長,一天天過得如同飛逝,漸漸轉(zhuǎn)入了夏天,一日,張道紀正在練習(xí)刀法,揮汗如雨。蔡鈺行突然道:“兄弟,接我一招!”一劍如同流星般刺了過去。

  張道紀隨手一擋,一招“西子捧心”回敬了過去,道:“老前輩又來考教我功夫了,看好了!”

  于是二人在竹林里拆的你來我往,張道紀雖然內(nèi)力不如蔡鈺行,但是刀法在習(xí)得華青心法和衡山派的祝融二十八幻劍的加持之下,已經(jīng)略勝于蔡鈺行。

  蔡鈺行在和張道紀拆解了六十招之后,心道:“我縱橫江湖三十余年,難道還打不過一個剛剛出道的年輕人嘛!”于是長嘯一聲,用出了第三種衡山鎮(zhèn)山劍法:紫蓋七十二劍!

  這路劍法和衡山劍法大異,并不鬼魅,出劍方位也不奇特,但是大庭開闊,一招招竟然有風(fēng)雷之聲,劍路雖然光明正大,但是幾乎毫無破綻!

  張道紀對待這劍法不需要擔(dān)心那些奇招,但是竟然被蔡鈺行全面壓制住了,已經(jīng)是七招防守,三招進攻,竟然沒有絲毫的辦法,于是便喝道:“蔡先生小心了!”

  于是用出了絕技:刀中藏鏢,只見張道紀一身后躍,左手從懷中拿出三枚鐵鏢,隨著刀法的進攻,一同發(fā)射了過去。

  蔡鈺行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手,急忙一招“大雁南歸”將三枚鏢打落,后撤一個身位,停止了進攻的勢頭。

  而張道紀乘勝追擊,夢魘刀法展開攻勢,那便是無懈可擊,無比的凌厲,只見張道紀漸漸,掌控住的場面,最后一招:女媧補天,將刀橫在了蔡鈺行的脖子前。

  蔡鈺行畢竟臨敵經(jīng)驗豐富,敗中求勝,一招“無常索命”將劍刺在了張道紀腹前一寸的距離。

  二人相視一笑,蔡鈺行道:“小兄弟這幾個月,功夫長進的不少啊!已經(jīng)可以和老夫打成了平手?!?p>  張道紀道:“那還要多虧了道長的指點?!?p>  蔡鈺行道:“這夏天已經(jīng)到了盛夏,我們可以明日啟程,前往中原天機門去參加那中秋的天機大會了?!?p>  張道紀道:“日子過得真快,沒想到我們竟然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三個月了。”心中暗嘆:“云霓!你走了三個月了,你在那里過得可好!”

  張道紀轉(zhuǎn)身對蔡鈺行道:“行,明日我與道長一同重返中原?!?p>  當(dāng)日晚上,張道紀走到了柳云霓墓前,見墓前也長出了青草,道:“云霓啊,不知不覺,你已經(jīng)走了三個月了,你在天上,過得怎么樣?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只見張道紀眼睛泛起了淚光,哭喊道:“云霓,你在哪!”只見天上一道流星劃過,張道紀喃喃道:“是你嗎?云霓,是你嗎?”突然張道紀仿佛四肢失去了力氣,坐倒在地上,打開手邊的酒壺,說到:“云霓,你我三個月沒喝上一杯了?!闭f罷,打開了酒壺,大口喝了一杯,又倒了點酒捋在了地上,又道:“你說,如果我當(dāng)時和你一同逃跑,不顧和那狗賊的諾言,和你比,我的諾言又算什么?我狗屁不如!我保護不了我心愛的女人,我算什么男人!”

  只聽張道紀吼道:

  “蒼天不仁!大地?zé)o義!但我道紀!不仁不義!”

  張道紀漸漸抬起頭,眼中泛出了兇光,眼白中充滿了血絲,道:“不報此仇,我張道紀誓不為人!云霓,等我回來,我會拿狄無殤的血來祭奠你!給你一個交代?!?p>  …………………………………………………………………………

  第二日,張道紀和蔡鈺行一同離開滇地,進入川蜀,一路向中原地區(qū)進發(fā)。

  蔡鈺行道:“張護法,人的心中不應(yīng)該只有痛苦和仇恨,你身為燭龍教四大護法,你首先應(yīng)該想的是為國為民,維護這個世間的正義,和人間正道一比,個人的榮辱得失簡直如滄海一粟,老朽這些天看著你,眼中只有仇恨,腦子里想的只有復(fù)仇,你這樣的狀態(tài),可是殺不了狄無傷的。”

  張道紀道:“我知道我心中不應(yīng)該只有仇恨,但是,要我如何不恨?云霓去世的那個夜里,她的血流淌在我指尖,這個感覺,我現(xiàn)在還能感覺到,仇恨已經(jīng)像一把刀刻在了我的心頭,只有死亡,才能將其抹去?!?p>  蔡鈺行見他如此,知道勸不了,只得仰天長嘆,道:“情?到底為何物?”

  ………………………………………………………………………………

  二人走在路上,突然張道紀看到旁邊的酒家柱子底部畫著一條黑色的小龍,知道教中出事了,于是對蔡鈺行道:“蔡前輩,我剛剛看到本教留有訊息,似乎教中出了什么變故,道紀需要只身前往?!?p>  蔡鈺行知道他們燭龍教的事情不喜歡有外人插手,于是便作揖,道:“既然這樣,那么張兄弟,咱們就此別過,中秋之日,咱們天機大會見?!?p>  張道紀也做了一揖,然后跳上屋檐,往記號標注的地方奔去。

  張道紀奔走到一個庭院門前,只見庭院上面寫著“紅樓山莊”,張道紀敲了敲房門,里面喊到:“不知是哪位貴客?”

  張道紀喊到:“日月爭輝,燭龍當(dāng)?shù)?!?p>  里面人喊到:“雙月同天,何來光輝!”

  張道紀回道:“激濁揚清,唯光明故!”

  只見門“吱”的一聲打開了,里邊走出一個身著藍衣的青年人,雖然此人年紀不大,但是胡子卻有一大把,向張道紀道:“原來是四弟到了,里邊請。

  張道紀道:“原來是是陳三哥,你也到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誰叛變了?”

  原來這個姓陳的乃燭龍教四大護法排行老三,單名一個“龍”字,一手銅棍耍的出神入化,曾經(jīng)在天機大會上以一敵三,大敗當(dāng)年天下聞名的華山三劍客,而聞名天下,后來又在燭龍教剿滅“天下第一惡幫”金輪幫中大顯身手,空手手斃金輪幫三大長老,晉升為燭龍教護法之一。

  兩人一邊走進屋堂,一邊聽陳龍道:“是何長老那個下三濫,他通敵契丹人,被朱雀壇壇主抓著了一個現(xiàn)行,兩人還動上了手,還好紅衣技高一籌,給何長老吃了三枚毒菱,將他擒了下來。

  張道紀道:“何長老叛國?這罪可不小??!證據(jù)確鑿嗎?”陳龍回道:“確鑿,他奶奶的何鑫異這狗賊與契丹蒼狼會總舵主蕭來辰那個下三濫往來的書信被紅衣尋出,上面清清楚楚寫著何鑫異這個龜兒子與契丹人骯臟的勾當(dāng)?!?p>  說話間,二人來到了大堂之中,只見一個滿臉橫肉,身高不高,嘴角還帶著血漬的人跪在地上,正是身為燭龍教七長老之一的何鑫異,另外一位女子,身著白衣,右手袖口繡著紅色火焰,左肩上秀著一只朱雀,頭發(fā)帶著些淡黃,面帶英氣,負手而立,左手綁著綁帶,似乎負了點輕傷,正是燭龍教朱雀壇壇主楊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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