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果也不知道自己是入了魔還是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美人,跟爺回山寨做山寨夫人吧,那樣,爺整個人都是你的。”
傅奕恒嘴角微微勾起,大手摟的更緊:“好啊?!?p> 于果果:……
劇情不因該是這樣發(fā)展的吶,于果果內(nèi)心一陣咆哮,真的很想提醒傅奕恒這家伙,他走錯劇情了啊啊啊啊。
傅奕恒的一雙冷眸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于果果,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于果果看著傅奕恒的鼻尖,眼神在不停的躲閃。
本就安靜的餐廳一下子變的更加安靜,播放器里傳來緩緩的鋼琴音樂聲。
于果果肚子傳來的抗議聲,打破了這樣尷尬的氣氛。
“不如我們先吃飯。”于果果很尷尬的說道。
“好?!?p> 傅奕恒拿開了放在于果果腰上的手,徑直走向了上次他們坐的位置。
“果果,你怎么也在這?”
于果果看向來人,只見秦麥親密的挽著一個身著白色襯衫,戴著一副眼睛,看上去有些呆板的人。
于果果向秦麥笑了笑:“這是你的老公?”
秦麥一臉幸福的回道:“對呀?!?p> 秦麥說著,眼神早就鎖定坐在窗邊座椅上的帥氣總裁。
“果果,沒看錯那是傅總叭?!闭f著還向于果果投去了意味深長的眼神。
“叔叔他侄女讓我?guī)退饬艘恍╊},就說要請我吃飯,她不在這里,就讓他叔叔請我了。”
秦麥眼里露出了一丟丟的失望。
張銘費(fèi)了九牛二虎的力氣,和一腦的智商終于甩了傅凱那個難纏的家伙。
張銘走到于果果身邊,手放到于果果的肩上,禮貌地向秦麥伸出手:“你好,我是張銘,于果果的……”
于果果皺了皺眉,有些排斥別人把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聽到張銘說的話后,于果果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這家伙自己怎么那么自來熟啊。
“張銘,不是說敘舊嗎?快走了?!?p> 然后張銘一臉的生無可戀,強(qiáng)硬的保持著自己的動作,被傅凱硬生生的拖走了。
秦麥的老公不知在秦麥耳邊說了什么,秦麥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p> 于果果看著秦麥和她老公幸福的離開了,內(nèi)心吐槽了一下這家餐廳怎么能碰到那么多熟人吶。
另一個角落里被于果果成功忘記了的傅奕恒的臉早就黑成鍋底,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喝著紅酒。
于果果走到那個座位邊坐下,只聽傅奕恒悠哉悠哉地說道:“還知道回來?!?p> 于果果一臉懵,這個家伙這是怎么了,怎么又無緣無故惹到他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么一個大男人變臉變得那么快,自己翻書的速度也比不上這男人變臉的速度吶。
服務(wù)員很快就上了牛排,于果果從心里覺得,再那么餓的時候吃牛排,真的很……
傅奕恒把手伸到于果果的餐桌前,用那只帶著名貴腕表的手,在于果果的眼皮子底下端走了于果果眼前的食物。
于果果剛想吐槽傅奕恒這是變成豬了嗎,一個人竟然能吃兩份牛排,就看某人的薄唇輕起,用一貫的冷淡口吻對服務(wù)員說道:“給他上一份炒飯和一碗意大利面。”
“好的,先生,請您稍等?!闭f完,服務(wù)員就離開了。
于果果鬼使神差地看向了坐在對面的男人,只見男人一襲黑色的手工訂制西裝,修長的手指握著刀叉,屬于燈光的白色光圈打在男人精致的側(cè)顏上,似深淵一般的眼睛,緊密的薄唇,解開了一個紐扣的內(nèi)襯,里面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
于果果飛快的移開了自己的世界,害怕自己再看下去,真的會流一臉的鼻血,因為對面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不能用帥字來形容,簡直是超級無敵宇宙第一帥。
傅奕恒切好了面前的牛排,將盤子直接推到了于果果的面前。
于果果內(nèi)心宛如春風(fēng)刮過白雪皚皚的冬季,雖然寒冷,卻包含著無限的希望。
于果果小心翼翼地拿起刀叉,認(rèn)認(rèn)真真的吃起了牛排。
于果果才吃了一小部分,服務(wù)員就端上來了剛才傅奕恒點的東西。
于果果糾結(jié)著到底先吃哪一道,最后決定還是先吃面,然后拿起叉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于果果因為太餓的緣故,三道美食一個沒落,全落入了她的肚子里。
望著面前的三個空盤子,于果果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自己身為一個女性,竟然吃了那么多簡直……
服務(wù)員走過來收拾了一下桌面,見到剛才自己上的食物,全部空空如也,有那么一瞬間的驚訝,提高的素養(yǎng)讓她很快就收藏好了那一抹驚訝。
于果果則恰巧看到了服務(wù)員眼里的那一抹驚訝,于果果的臉更加紅了,心里只覺得罪孽吶,來西餐廳竟然沒管住自己的嘴,嗷嗷嗷,丟死人了。
傅奕恒拿了一張餐巾紙,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身體越過桌面,將手里的餐巾紙放到于果果的嘴角擦了擦,意味深長地說道:“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于果果一頭的黑線,而心里剛剛對傅奕恒保存下來的好感度,被這句話完全刷空,直接成了負(fù)數(shù)。
傅奕恒擦完后,將紙巾直接放到了于果果的手里,嘴角帶著戲謔的微笑,慢悠悠的走出了西餐廳。
于果果跟在傅奕恒的后面,內(nèi)心又吐槽了一下傅奕恒,大腦里順便列出了一個專門對付傅奕恒這等小人的計劃表。
傅凱早在外面等了很久,本來還有張銘可以給他解解悶,可張銘突然接了一個電話,直接就走了,所以他愣是在車?yán)铮瓦@么坐著看自家少爺和少夫人虐狗。
傅凱對于果果這個少夫人也是多了幾分佩服,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看到少爺能為了一個女人擦嘴角,更重要的是他家少爺竟然能為了一個女人變得溫柔,還那么的有人性,雖然對他們還是一樣,但對少夫人不一樣,這就是一個莫大的奇跡,完全可以堪比世界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