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果一臉疑惑的看著前臺的服務(wù)員,服務(wù)員恭恭敬敬的答道:“小姐,這是您的房卡內(nèi)所剩下的金額。”
于果果頭上落下一頭黑線:“麻煩問一下時間是多長?”
服務(wù)員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抱歉,您的房卡金額我已提取出,所以無法讀取多長時間?”
于果果又問道:“那可以將金額充回去嗎?”
“可以的,小姐,此房間現(xiàn)在是空房。”
于果果算是明白了,再充回去就等于重辦了一張房卡。
于果果將人民幣遞給服務(wù)員,那麻煩你充回去。
服務(wù)員臉上保持著公式化微笑,大約一分鐘后,遞給于果果一張房卡。
“這是您的房卡,祝您住房愉快?!?p> “謝謝!”
說完,于果果從前臺處拿起房卡,走到酒店門前,卻看見一張自己無比熟悉的勞斯萊斯,傅凱端端正正地坐在里面。
于果果大腦內(nèi)的疑問一下子就解了,從昨晚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所有事情,特別是嚴律師對自己的特殊待遇,都是因為一個人在幕后,而這個人就是遠在英國開會的——傅奕恒。
于果果走到車邊,傅凱立刻從車上走了下來,深深鞠了一躬:“少夫人,少爺讓我送你回律師事務(wù)所?!?p> 于果果點了點頭:“傅奕恒怎么知道我住在這個酒店?”
“回少夫人,你所居住的酒店是傅氏旗下的分部酒店之一?!?p> 于果果心里也清楚,就算把傅凱吊起來打,也不一定能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因為他對傅奕恒的忠誠度,只能用日月可鑒來形容。
于果果點了點頭,坐進了勞斯萊斯。
傅凱將車門關(guān)上,隨后又坐上了車。
車很快就離開了酒店,沒等于果果阻止,就停在了事務(wù)所門口。
于果果內(nèi)心十分糾結(jié),自己坐豪車上下班,一次就罷了,兩次讓她怎么解釋,昨天因為是夜晚,于果果才沒有讓傅凱在老地方停車,沒想到這次傅凱竟然直接停在了律師事務(wù)所門口。
于果果趕緊搖上玻璃,然后望著窗外,進事務(wù)所外基本沒什么人,便對傅凱交代道:“一會兒如果有人問你,你就說這車是租的,然后亂提供一個租車的地方,還有記住不許叫我少夫人,我下車以后假裝不認識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p> 傅凱點了點頭,于果果深深吸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按了一下開車門的鍵,車門緩緩打開,于果果以最快速度鉆出了車外,理了理服裝,走進了律師事務(wù)所。
于果果內(nèi)心是感覺疑惑,現(xiàn)在是早上上班的高峰期,怎么都沒有同事來往。
進去以后,于果果一下子就明白為什么了,律師事務(wù)所內(nèi)空蕩蕩的,明顯是放假。
于果果只覺得頭疼,放假怎么也沒人和她說,況且按照蘇槿的習(xí)慣,有放假這樣的大事,她不得向全世界宣告,怎么這次如此安分。
于果果先看了一眼嚴森的辦公室,透過玻璃能夠明顯的看到里面什么人也沒有,于果果內(nèi)心無比的竊喜,剛才還在想該怎么把卡還給嚴森,現(xiàn)在他人不在,悄悄地放進去,再悄悄地出來就完事了。
于果果拿起卡,把隨身拿的包放在自己的座椅上,然后打開嚴森辦公室的門,把卡放到辦公桌上。
于果果剛走出辦公室,完全被嚇到了,只見同事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進來,于果果一臉的納悶,心想可能是自己記錯上班的高峰期了,畢竟他一般都是掐著點來的,一般都是在遲到前的最后一分鐘走進律師事務(wù)所。
于果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見手里沒有什么工作,就好心的對一邊的同事說道:“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p> 同事打了一個哈欠,搖了搖頭:“這些事情都是指定人做的,隨便交給別人,會挨罵的?!?p> 于果果一聽,頓時心花怒放,如果所有的工作都是指定人做的,那么也就代表她什么也不用做,只用坐在這里喝咖啡,玩游戲,消磨時間就行了,于果果內(nèi)心無比的愜意,對公司這樣的工作安排制度,簡直滿意到爆。
于果果走到咖啡間,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遠遠的就聽到梅律師對身后的陸娜說:“昨晚辛苦你了,提錄那些資料應(yīng)該到了很晚時間吧,我看過了,還不錯。”
于果果一臉疑惑的看向梅律師,從語言的敘述來看,說的應(yīng)該是昨天自己提錄的那份資料,現(xiàn)在怎么會變成陸娜的了。
于果果從座椅上站起,走到梅律師前說道:“梅律師,你說的所提錄的案子是不是一個富二代撞人事的案子?”
于果果明顯的看到梅律師眼神中透露出了不耐煩,但依舊點了點頭。
于果果接著又說道:“昨天你把案子交給我,你還記得嗎?”
梅律師眉皺的更深:“沒錯,我也記得明明昨天把案子交給了你,可我聽陸娜說,昨晚你硬塞給她一個案子,她發(fā)著高燒,熬夜到很晚才完成那個案子的提錄。”
于果果看向陸娜,陸娜一臉的氣定神閑,似乎她說的是真的一樣,當(dāng)然于果果相信這些話,可能大概只有梅律師會相信,因為梅律師一向確信第一手,也就是她自己指定的助理。
于果果內(nèi)心一陣苦笑:“我想梅律師,你也許應(yīng)該重新考核一下你身邊的助理。”
陸娜立刻說道:“于果果,你這是在說我嗎?昨天晚上我半夜三更接到了你的郵件,你在上面還說明了梅律師今晚就要,我就熬夜完成了那件案子的提錄?!?p> “那請問案子的突破點在哪里?”
于果果看見陸娜眼神有過一瞬間的恍神,梅律師看向陸娜,陸娜心里一慌神說道:“案子的突破點我怎么能和別人隨便說?你不知道案子是要保密的嗎?”
于果果露出一個冷笑:“你不說,是因為你說不出來,你今天應(yīng)該比所有人都早到,也包括我,然后把案件提錄人,改成了你自己的名字,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陸娜幾乎沒經(jīng)過思考:“你……不要胡說,你不就是嫉妒梅律師把你換成了我,都是工作,你何必呢?”
言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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