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果剛想開口說話,傅凱往旁邊一站,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傅奕恒出現(xiàn)在三人的視線以內(nèi)。
小王手里拿的粥掉了下來,嘴巴成o字形:“傅,傅總。”
傅奕恒旁若無人的走進房間內(nèi),無視了房間內(nèi)的倆人。
張銘看清楚自己現(xiàn)在待在這里也不合理說道:“于小姐,等你完全恢復(fù)后,我們會回來做筆錄?!?p> 于果果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了?!?p> 張銘走出房間,小王則還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張銘故意咳了兩下,小王才反應(yīng)回來,撿起掉在地上因為粥灑,看起來一片狼藉的塑料口袋。
以最快的速度跟上已經(jīng)出去的張銘。
于果果依舊吃著手里的粥,傅奕恒皺了皺眉:“你這是才從窩里出來的老鼠嗎?”
于果果給了傅奕恒一個白眼,又繼續(xù)吃手里的粥。
傅奕恒僵硬的站著,等著于果果吃完粥。
于果果一小會兒就吃完了,于果果將餐盒放進垃圾桶里,拍了拍手準備又繼續(xù)睡。
傅奕恒一臉黑沉,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忽略自己,傅奕恒得到了經(jīng)過飛速運轉(zhuǎn)得出總結(jié),自己這段時間太放縱于果果了,導(dǎo)致她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傅奕恒開口說道:“你說器官販賣集團,是怎么看上你這干癟如豆芽的身體的。”
“你才是豆芽。”
傅奕恒薄唇輕起,對身后的傅凱說道:“傅凱,你先出去?!?p> 然后,傅凱走出了病房,順便關(guān)上了門。
傅奕恒坐到床邊:“夫人,這是打算發(fā)起挑戰(zhàn)嗎?”
于果果的面部完全僵硬在臉上,這句話怎么怎么聽都不對,是自己想歪了,還是……
傅奕恒的臉一霎那之間在于果果對眼前放大了N多倍,然后,于果果便感受到唇處傳來一陣清涼。
于果果更愣了,傅奕恒從病床上站起,滿意的舔了舔唇。
卻聽于果果說道:“堂堂一個大少爺連粥都沒吃過。”
傅奕恒他額頭上又是一排排的黑線。
不過幾分鐘,傅奕恒又對于果果說道:“你舅舅被警方抓獲了,而你舅媽被不法分子帶去,目前安全情況不知。”
于果果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傅奕恒,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你,說,我舅媽安全情況不知,什么叫不知?”
傅奕恒把眉皺得很深:“警方正在拼命調(diào)查,至于后面的,只能看你舅媽的運氣了。”
于果果剛從不法分子的手里逃出,她雖然迷迷糊糊,但是也能完全感受到不法分子的狠毒。
于果果眼里出現(xiàn)了一滴滴的淚水,淚水順著于果果的臉頰滑下:“傅奕恒,你有辦法的對嗎?新聞上把你寫的那么牛,你一定有辦法?!?p> 傅奕恒有些愣神,他沒想到于果果對自己竟然有那么強的依賴性。
“這個器官販賣集團,警方已經(jīng)追查好幾個月了,但一直沒有結(jié)果,所以,對不起?!?p> 于果果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會沒事的,我身邊的人一向運氣都很好,所以一定會沒事的?!?p> 門再次被打開,一個護士走了進來,護士只凝視一眼傅奕恒,對于果果說道:“于果果是嗎?”
于果果乖巧的點了點頭,護士又繼續(xù)說道:“你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輸完液就可以出院。”然后,護士便推著車,走到于果果旁邊,熟練的拿起輸液所要用的工具。
于果果也乖巧地將左手伸了出去,于果果閉上眼睛,不敢去看,手背傳來一陣刺痛感,卻聽護士說道:“糟糕,扎錯了?!?p> 于果果認命的伸出右手,又是一陣刺痛傳來,沒聽到護士的聲音,于果果才睜開眼睛。
聽護士說道:“抱歉,剛才手滑了?!?p> 于果果自然看出護士沒有誠意,但也不想強求,便點了點頭。
而傅奕恒把眉皺的很深,一直盯著護士,護士也感覺后背被看得發(fā)毛。
護士弄完一切之后,便出去了,傅奕恒則撥通了電話:“院長,我現(xiàn)在在你們醫(yī)院急診部?!?p> 只聽那邊的院長有些驚慌的說道:“傅總,你出什么事了嗎?我立刻讓我們醫(yī)院最好的醫(yī)生過去。”
只聽傅奕恒冷冷的說道:“開除給一位叫于果果的人扎針的護士,否則,傅氏今年投資就不知會到哪了?!?p> 于果果一聽,便知道傅奕恒是要開除剛才的護士,連忙為護士說道:“她也不是故意的,我們沒有必要斤斤計較,畢竟人都會犯錯,所以就當(dāng)原諒她了吧?!?p> 院長那邊也將這一番話聽入耳內(nèi),不過他可不敢隨便幫忙,傅奕恒這脾氣可是出了名的壞,萬一惹怒了,今年投資方就真的找不到了。
只聽傅奕恒開口說道:“聽到了嗎?以后再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就別怪我無情了?!比缓髵鞌嗔穗娫?。
電話那邊的院長額頭上早已布滿了汗珠。
掛斷了電話,傅奕恒說道:“你倒是心善?!?p> 于果果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與傅總,彼此彼此。”
于果果的話剛說完,又再次有人走了進來,是剛出去不久的小王不過身后還跟了一個女警察,小王有些尷尬的對兩人說道:“于小姐,既然你已經(jīng)快要出院了,那就配合我們做下筆錄。”
小王又對傅奕恒說道:“傅總,您可以先出去一下嗎?”
傅奕恒點了點頭,打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于果果朝小王笑了笑:“你想問什么就問吧,因為當(dāng)時我完全是昏迷的,所以你可能問不出什么來?!毙⊥鯇擂斡植皇ФY貌的一笑。
然后兩人便開始錄筆錄,小王在一邊問問題,而女警察在旁邊記錄。
“記不記得嫌疑人的長相,或者是標志性的紋身或胎記什么的?”
于果果搖了搖頭:“完全沒有記住,只記得頭好像叫黑哥?!?p> 只聽另一邊的女警察說道:“那你簡單描述一下你為什么會到那里?”
于果果皺了皺眉說道:“我是自愿去那里的,我缺錢,所以打算販賣器官來獲取錢。”
一邊的小王驚呆了,你警察你就不閑不慢的問道:“既然你是自愿的,為何頭部會有被啤酒瓶砸傷的痕跡,請你誠實作答,欺騙警察等于在禍害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