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跟這丫頭說理怕是說不通了,陸子衿談了嘆口氣,柔聲到:“雯雯,你應(yīng)該知道的,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你哥他給不起的。”
雖說秦天傲是貴為天子,可她顧忌的便是他這天子之位。哪朝天子不是后宮佳麗三千,身邊鶯鶯燕燕不計其數(shù)。
秦雯雯焉了下去,這點她倒是忘了?;市质呛蔚热税?,怎會可能只有一個良人。而陸子衿偏偏認(rèn)死理要的不過就是平常夫妻家的一夫一妻制。
“可是,皇兄真的很好,他絕不是花心風(fēng)流之人?!鼻伥┬奶摰慕忉尩剑娴暮芟矚g陸子衿。雖說不能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自己皇兄卻是十分重感情之人。
陸子衿笑了笑牽起秦雯雯的手:“我知道,就算我跟你皇兄沒有可能我們還是好閨蜜啊!一輩子的那種”。她知道這丫頭怕是想讓她入宮陪她吧。
見陸子衿如此堅定,秦雯雯也不好再說什么。天色已晚,陸子衿拜別了秦雯雯便回了國公府。
轉(zhuǎn)眼距離上次小流屋的觀光已過去幾日。陸子衿一身男子裝扮出了府。前些日子她在人流多的街市買下一鋪子,今日便是開張之日。
品香坊便立于這街市中心。酒樓外人聲嘈雜,喧鬧非凡,小攤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品香坊內(nèi)女子垂簾彈奏,琴奏舞曲甚是美妙,吸引眾多欣賞著。
一樓是平常閑人雅士喝酒談天之地,陸子衿還特地研制出了桃花酒,跟果酒,香味濃郁又不醉人。果冰也是在此隆重推出。
二樓則是招待那些貴人的雅間。隔音效果處理的不錯,很是適合達官貴人議事。這不,剛開張便是人山人海。
陸子衿滿意的笑了,得多虧了大哥給的人,做事麻利不說,很是認(rèn)真。她似乎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滾滾而來了。
遠(yuǎn)處黑衣人癡癡的看著身著男裝的陸子衿。今日他一定要與她相見,那么多年了他等不了了。處理好店鋪的事,陸子衿剛出門便被人迷暈擄走了。
陸子衿頭疼的很,自己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招誰惹誰了。這是劫財還是劫色啊,自己今日裝扮戒色應(yīng)該不可能吧。
“你醒了,丫頭?!焙谝履凶佣酥煌胨f給她柔聲道。
“你是?我怎么會在這?”
黑衣男子眼神暗了暗:“你終究還是忘了我,丫頭?!?p> 陸子衿一臉懵逼,這是什么情況,她努力在腦海里搜索,就是沒見過這人?。?p> 他放下碗,捋了捋陸子衿眼前的碎發(fā)回憶到:“十年前,我受傷暈倒在野外,丫頭你路過救了我。”
他永遠(yuǎn)記得,當(dāng)初她手下的人怕他來路不明勸她走。可是年僅四五歲的她硬是安排人抬上她的轎子,因為她,他才未失血過多而死。
從那以后他便到處尋她。終于知道她是陸國公之女陸子衿。今日這樣子將她帶來,確實魯莽了些。
陸子衿一頭黑線,她說怎么不認(rèn)識此人,那么多年前的事哪個記得。而且這是屬于原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