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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時間晚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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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時間晚七點 墨妹 2068 2019-05-02 13:45:01

  生活又恢復(fù)到了往日的平靜,九郎的及時救助讓霍布斯和淑芬的傷勢也馬上好了起來。但這段可怕的經(jīng)歷讓九郎意識道,得換一種生活方式了。

  “我想去一趟斯昆。”

  九郎覺得,會造成這種情況完全是因為去斯塔克的路途太過遙遠(yuǎn),如果是去斯昆的話,來回在一上午就能完成,也方便照應(yīng)。

  雖然可能會被守衛(wèi)發(fā)現(xiàn)然后再次抓進(jìn)監(jiān)獄里,但九郎還是義無反顧的出發(fā)了。他抱著一種僥幸的心理。

  或許,那些史克人已經(jīng)忘記我了呢。

  他這樣想著。除此之外,他還懷抱著另一份私心,那就是,他想要招收幾個史克人作為同伴。這會給他的生活帶來極大的便利。

  進(jìn)入斯昆城首先要面對的就是城門守衛(wèi)的搜查,但他們只顧著翻九郎的背包了,從而導(dǎo)致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九郎才是那個違禁品。

  而真正進(jìn)入斯昆城后,九郎在監(jiān)獄門口晃悠的時候,看那些監(jiān)獄守衛(wèi)們不屑一顧的表情,九郎才知道,這么多天過去以后,原來自己在他們眼中,已經(jīng)不是違禁品了呀。

  這讓九郎很開心,也讓他的舉止變得大手大腳了起來。

  他首先去到商店將牛背包里的礦石全都變?yōu)榻疱X,然后去到了斯昆城的小酒館里。

  和初遇霍布斯還有淑芬的那個酒館一樣,這里聚集著各種各樣不同服飾職業(yè)的人。

  九郎首先注意到的是一個裹著頭巾的史克人。

  其他人都聚在一個桌子上喝酒,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這讓九郎對他產(chǎn)生了好奇,而且九郎覺得:說服一個沒有朋友的人加入自己的團(tuán)隊,可比說服一些已經(jīng)擁有了固定團(tuán)隊的人加入容易多了。

  于是九郎朝他走了過去,在他身旁坐下。

  讓九郎出乎意料的是,那個史克男人主動為九郎斟上了一碗酒。

  “你有什么???”

  這聽上去絕對不是多么有禮貌的話,但那個史克男人的確是這樣對九郎說的。

  九郎沒有回答他,只覺得這個男人有些莫名其妙。

  這時對方才瞇著眼睛重新將他審視了一遍,又胡亂說道:“噢!人類,你不是來看病的?”見九郎疑惑的表情,他又補充說:“好吧,抱歉,是我失禮了。其實,我是一名退休的戰(zhàn)地醫(yī)生,這里的人都知道我,因此,我看你主動坐過來,還以為你要找我看病呢?!彼f著害羞地?fù)狭藫项^,又舉起酒碗一飲而盡以此來掩蓋自己的尷尬,但他似乎被酒給嗆到了,咳嗽了好幾聲,反而讓氣氛變得更加尷尬了。他瞟了眼九郎看他的眼神,又連忙將視線縮了回去,終于忍不住了,對九郎說道:“所以你找我是要干嘛?我突然想起來……嗯,我可能還有點事兒,如果你……嗯,我是說,我可能得快走了?!?p>  九郎當(dāng)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通過觀察,九郎知道,他是個容易害羞的男人,剛剛的相處讓他覺得有些不自在,所以他想要逃跑了。于是九郎說:“也沒什么,酒看你長得挺帥氣的,想和你聊聊天?!?p>  男人的臉?biāo)查g紅了,但他剛剛從凳子上挪開了的屁股又坐了回來。他看起來有些喜上眉梢,但最后只是撓了撓頭,微笑著說道:“我知道這并不是真心話?!?p>  但是不是真心話,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九郎的這句話,徹底填滿了兩人之間的隔閡。

  “你叫什么名字?!?p>  “The wall,你也可以叫我大墻。你呢?”

  “寅九郎?!?p>  他們相處得還算融洽。

  “所以你找我,究竟是為了什么事情?”大墻笑了笑,似乎又想到了剛剛九郎說他長得帥氣,又靦腆地說:“我是說,你想和我這個帥氣的男人聊些什么?”

  九郎很喜歡和這種開得起玩笑的人聊天,他覺得,團(tuán)隊中如果多了一個像大墻這樣自戀又羞澀的史克戰(zhàn)地醫(yī)生也一定會很不錯。于是他開門見山地說:

  “我想請你加入我的團(tuán)隊?!?p>  大墻托起了臉,“這是什么意思,嗯,我是說,你的團(tuán)隊,那是個什么團(tuán)隊?”沒等九郎回答,大墻又自顧自地言語道:“我想提前跟你說好,我的確有加入某個團(tuán)隊的意向?!彼谋砬橥蝗蛔兊脟?yán)肅了起來,“但我是個醫(yī)生,我只會救善良的人,不會殺無辜的人,更不會成為一些歹徒流寇的同伙,如果你想叫我?guī)湍阕鲪旱脑?,還是盡早打消這個念頭吧?!?p>  話止,他又重新審視了一遍九郎,似乎將九郎當(dāng)成了壞人。

  但這也無可厚非,九郎兩米多的身材,長相也并不友好,很難讓人覺得他是什么善茬兒。他只好無奈地笑笑,“放心吧,不會讓你做壞事的?!?p>  “那就行?!贝髩γ蛄丝诰?,表情又回歸了單純,但這單純中,又夾雜著一絲輕蔑,“不過,我想說,我并不會加入那種弱小的勢力。你必須得拿出一定的實力來說服我。”

  聽到這兒,九郎眉頭輕微地向上皺了一下。他能夠聽出大墻話里的潛臺詞,實力嘛,還有什么能比錢更簡單地展現(xiàn)出實力的東西嗎?

  “所以得要多少的實力才能說服您呢?”

  大墻伸出了一只手,幾根手指不斷地變換著,從一到五,又從五到一,嘴里還不斷念叨著什么,又搖了搖頭,將另一只手也伸了出來,豎起了一根小拇指。

  “至少,嗯,我是說,六千,是最基本的?!?p>  “六千?”九郎重復(fù)了一遍這個數(shù)字,也在心里暗自盤算著。

  六千是一個什么概念?比背包牛還要貴,是兩個淑芬的價格,可以買無數(shù)個霍布斯……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值六千塊嗎?

  九郎嘆息著,摸了摸腰間的錢袋。

  眼皮一沉,咬著牙丟了出去,“六千就六千吧,跟我走?!?p>  但即將走出酒館前的一刻。

  “等一下?!?p>  大墻突然叫住了九郎,他指向了酒館一個角落的位置,九郎順著大墻指的方向望過去,有一個史克女戰(zhàn)士一個人坐在了那兒。她也不喝酒,也不說話,就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像是在沉思什么。

  “帶她一起走吧,我是說,我有點,放心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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