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多鐘,米蘭給季搖光打電話:”你好,季先生,我是小暖的閨蜜米蘭,小暖不想再麻煩你,所以我已經(jīng)把她接到我家了?!?p> “哦......那個,你把電話給她讓我跟她說兩句好吧?”季搖光靠在自已的辦公桌邊沿上,滿臉的無奈。
“她睡了。”米蘭抻著脖子瞥了一眼臥室里睡了好一會兒的安小暖。
“她吃飯了么?”
“沒,一直沒吃飯,說是吃不下去?!?p> “哦,那你們家有牛奶、麥片什么的吧?”
“嗯,都有,放心吧,對了,小暖這幾天的輸液我都會陪著她的,你就不用特意過去了?!?p> 季搖光抿著嘴唇沉默了一秒鐘后淡淡的又開了口:“嗯,知道了?!?p> 他想說拜托她照顧好安小暖,可是又覺得自已沒有什么立場可以說出那樣的話,畢竟,自已只是她的同事,至多說算是朋友,卻比不上人家閨蜜關(guān)系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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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晨早上給安小暖打電話想問問她自已干洗的那條褲子拿沒拿回來,放哪了,可惜安小暖沒接他電話。
其實他倒也不是特別想穿那條褲子,只是想策略的了解一下她的情況好沒好一些。
中暑過后通通風,涼快一下應該是能好了的,只是那一臉一身的痱子,看著有點兒......
嗯,是有點不太舒服。
沒想到集團里的活動竟讓她成了那般模樣,那得是多缺錢才能那么拼命呢?
他想不出來。
晚上回家后發(fā)現(xiàn)屋里子沒有她來過的痕跡,也就是說她沒來打掃衛(wèi)生。
坐在沙發(fā)上他又拿起了電話。
睡了一下午的安小暖這會兒已經(jīng)醒了,正靠在床頭看著窗外沒有一絲云彩的天空發(fā)呆。
“安小暖是么?我是莫晨,你今天白天沒過來打掃?”男人的聲音淡淡的,好像沒什么情緒,甚至是絲絲的不悅都聽不出來?!?p> “嗯?!卑残∨p輕給了他一個鼻音。
“不會又要晚上來裝鬼嚇唬誰吧?”
安小暖費勁兒的咽了一下唾沫,聲音沙啞而無奈:“不會?!?p> “你還記得我們協(xié)議里有曠工則加倍延期那一條吧?”
安小暖沉默了一下后回了兩個字:“記得?!?p> “行,只要你記得就好,別以為你認識搖光我就會給你留情面?!卑残∨环闯B(tài)的說話方式,讓莫晨聽出了她的些許異樣。
她不應該是歡脫而時不時張牙舞爪的么?可是這會兒怎么感覺像是有氣無力的樣子?
為了確認一下自已的感覺他故意提到了季搖光。
“隨你。”安小暖伸手撓了撓腦袋,雖然痱子好了一些,但還是癢。
又是兩個字,而且沒有一丁點兒的反駁意思。
“我那褲子你洗沒洗,拿哪去了?”莫晨捏著電話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踱到了窗邊。
“洗了?!?p> “洗了在哪?我明天要穿?!?p> 安小暖輕輕嘆了口氣后又咽了口唾沫:“晚點兒給你送去。”
這下莫晨終于沒話了。
見他那邊不出聲了,安小暖也懶得跟他磨嘰,直接掛了電話。
因為嗓子難受,安小暖在手機上打字告訴米蘭,自已在莫晨家打掃衛(wèi)生,這會兒那邊抽瘋了非得要穿那條還沒從干洗店拿回去的褲子,沒辦法只是讓她幫忙替自已去取下褲子給他送去。
做為交換條件,米蘭逼著她吃了半碗粥。
傍晚6點多鐘,米蘭開著小QQ到了莫晨家門口。
按過門鈴,一身淺藍色家居服的莫晨從里邊出來了:“這位小姐你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