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經(jīng)過商量,決定在規(guī)則不明朗的情況下,還是靜觀其變。
賓館里的公共衛(wèi)生間每一層都有,并不大,一人用的。
沒什么可說的了,自然就該洗漱休息了。
眾人默許著女士優(yōu)先原則,不過四樓的水壓著實不給力,澡也洗得怨氣沖天。
水費還貴的有些離譜。
赤裸裸、明晃晃的黑店無疑。
雖然說半夜十二點后不能出門,不過說實在的,這種地方,沒有任何娛樂游戲,半夜三更不睡覺還能干嘛呢!
躺在床上,秋瑟瑟想不透的疑問還是問了:“明悠,你說為什么租下407就表示游戲開始了呢?”
她不想問沈?qū)<?,因為專家那高冷的模樣老讓她有種“這么簡單你都想不到”的鄙視感,為了自己的那點兒自尊心,她可是憋了好久。
“大概猜到一點點。”
秋瑟瑟一下子爬起來:“你也猜到了?”
明悠持續(xù)躺在床上,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屋里烏漆麻黑的,什么都看不清晰。
明悠:“當(dāng)初大神轉(zhuǎn)了一筆不少的錢買消息,那大嬸都無動于衷的,可是在大神又租下兩間房的時候,那大嬸就變得高興起來了,可見她是多么在意房間。而且,我們剛來她就問我們要幾間房,在她心目中,這個問題很重要吧!所以她第一句問的就是這。還有不能退房,房間被租住是很重要的一條線索。”
秋瑟瑟有些佩服:“你好厲害。那幫人來了這么多天都沒發(fā)現(xiàn)誒。”
“我也是經(jīng)過大神提醒的?!泵饔朴行┎缓靡馑?,她能想到這些,全都是出于沈琢的行為,“他們想不到可能是預(yù)算有限吧!這里的每一項花銷都貴得離譜,一間房就兩萬,他們來的人還不少,吃飯喝水洗漱不能省,就只能省在住宿了吧!”
而沈琢財務(wù)自由,可不用省。
問題解決,秋瑟瑟終于可以心滿意足睡了。
而明悠忍受著被子的潮濕,翻來覆去也終于漸漸入睡,可似乎沒一會兒就做了噩夢。
大概是日有所憂夜有所夢,明悠夢到沈大神因為體內(nèi)“蠱蟲”的原因,最終還是徹徹底底的淪為了顧雪伊的手中木偶。
兩人不僅公開秀恩愛,還開開心心的向媒體宣布了結(jié)婚日期。
這讓明悠怎么能忍。
在兩人宣布婚姻的時候,她直接跑到了兩人的面前,聲俱淚下地哭訴顧雪伊橫刀奪愛,見錢眼開。
不過明悠只是個沒有根基的素人,怎么能和顧雪伊龐大的粉絲群對抗,很快關(guān)于明悠才是個一心嫁豪門的心機女的帖子就滿天飛。
明悠被掛在網(wǎng)上,所有私人信息全被披露,親朋好友也被波及,藏?zé)o可藏,躲無可躲,更主要的是,沈琢本人公開發(fā)表:自己與明悠不過上下級關(guān)系而已,希望某人不要異想天開。
可明悠知道大神只是被控制住了?。∷运欢ㄒ坝⑿劬让馈?。
不過英雄真不是好當(dāng)?shù)模瑸榱艘姷缴蜃?,明悠又是上天——用千個氣球使自己飄起來,又是入地——爬下手管道,可結(jié)果都被黑衣人“截胡”,不僅沒有見到意中人,還狼狽不堪,灰頭土臉。
最后好不容易混進一家酒店,截住了正在洗澡的意中人。
可意中人根本就不聽她的任何解釋,也不認為自己被控制了,還用身體“誘惑”,讓她在害羞中束手就擒。
“看來我對你真的太仁慈了。以至于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見棺材。來人,把她丟到交易市場?!?p> 然后她就被丟到一個地下交易場所了。
作為最壓軸的“商品”,被關(guān)在鐵籠子里才被搬上舞臺,就獲得了大批的號碼舉牌,最后被一個大腹便便、肥腸腦滿的家伙給拍得了。
然后場景一換,明悠就被丟在了一張夸張的大床上,身著性感的都快沒衣服遮擋了。
那個把他拍了的家伙一臉淫笑的向大床靠近,嘴里還惡心巴拉地說著一些讓人想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話。
而被綁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明悠只想表示:這丫丫的絕對不可能是她做的夢。
就算有些擔(dān)心大神體內(nèi)的“蠱蟲”,她也絕不會做這么自殘的夢來惡心自己。
何況大神也絕對不會這樣對他的。
身為守法公民,怎么可能做這種違法交易。
她心思如電,立馬想到——入侵夢。
是有人在她的夢里做了手腳。雖然這種夢不會對人體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可若是被這種變態(tài)在夢里折騰,也是妥妥惡心人的精神攻擊?。?p> 明悠可不愿意來這么一場精神攻擊,用力的掙脫著手上的桎梏,也不知那綁她手的繩子是不是沒有綁好,就在那變態(tài)要撲上來來個泰山壓頂?shù)臅r候,那繩子居然被掙斷了。
明悠一個鯉魚打滾,滾到一邊,然后赤腳跳下了床。
那變態(tài)緊隨其后,從床上爬起來,也跟著下床。
明悠不客氣地將能拿的動的東西都從手里飛出去,兩人在屋里一番追逐躲閃,最后明悠終于摸到了門把手。
二話不說就去擰門把手,卻被一陣電流竄過全身。
實在是挺痛,明悠一下子就被電醒了。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躺在床上,而是赤腳正站在門口,手就放在門把手上,差一點就把門打開走出去了。
而自己的胸口,那好像裝飾品的“鮫人淚”居然發(fā)出瑩瑩的光,將黑暗的屋子染出一星微光。
不亮,范圍也不大,但好歹能看出自己手的輪廓。
是它把自己弄醒的嗎?明悠握著這瑩瑩的冷光。
不過它并沒給出答案。
她就著這微光摸到床頭放著的手機,打開一看,居然都凌晨一點多了。
十二點后不能出門,如果她剛才開門跑了出去,不就違背了這條規(guī)矩了。
她呼出一口氣,但還沒來得及放松,就發(fā)現(xiàn)床上沒有秋瑟瑟。
明悠立馬打開了燈,房間真的很小,這一亮堂,她就看到唯一窗戶處正站個身影。
背對著她的秋瑟瑟一拳出擊,瞬間就讓窗戶五馬分尸。
那聲音在這寂靜無聲的賓館顯得格外刺耳難聽。
迷迷糊糊中的秋瑟瑟頓時醒了,抬著自己的拳頭有些愣愣地。
“瑟瑟!”明悠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