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莫初半倚在車門前,一邊拍著他凹下去的車頭一邊徐徐笑道:“那又怎樣?就因?yàn)檫@個,你就要撞壞我的車?江家在B市的確沒人敢得罪,但不包括我,我看是江總太過小心眼了吧。”
江予澈冷笑:“我喜歡撞你這種垃圾車,放心,我賠得起?”
說完,他面無表情的扔下這句話,不再理會喬莫初,而是直接走到舒解語的車門前。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里頭泰然坐著的女人,命令道:“下車!”
現(xiàn)在是在大街上,舒解語不能跟他起直面的沖突,否則被別人看到的話,那她就是“失職”,她只能下車,但在下車之前,她還有一件事必須問清楚:“你為什么要撞喬老師的車?”
她再蠢也知道他這么做是因?yàn)樗皇钦f江家一向很有家教嗎?這就是他的家教?有話不能好好說?
江予澈卻不想回答她,只是面無表情的,連吐出來的字都比外頭的天氣還冷:“我命令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下車!”
一邊的喬莫初見狀,立即上前幾步,眼睛里沒有一點(diǎn)笑意:“江大少,你這么兇干什么?她不肯下車,我順路送她去學(xué)校怎么了?你強(qiáng)迫她算什么男人?”
江予澈完全無視喬莫初,反而直接俯身將舒解語從車?yán)锉Я顺鰜?,舒解語本來身體就有傷,反抗的力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只能任由他抱了出來!
一出了外面,路邊有行人,她根本不敢動,只能抱著他脖子,任他抱自己上了那輛白色的保時捷。
喬莫初想去阻攔,舉起腳才驚醒過來,自己是她的誰?哪有什么權(quán)利?
舉起的腳最終放了下來,好像冰雕一樣頓在原地。
而那頭,江予澈低頭看著被自己抱在懷里的女人,她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眸底除了冷漠就是疏遠(yuǎn),略擔(dān)憂地看著前方的喬莫初。
薄唇不自覺的緊緊抿起,他將她放在保時捷的副駕駛上,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替她扣好安全帶,然后用力關(guān)上車門,一步一步走向跟前面的喬莫初。
哪怕看不到江予澈的表情,但舒解語還是感受到他身上那冰冷的氣場。
他本來就氣場強(qiáng)大,身居高位,讓人不敢逼視,剛剛他氣到直接撞了喬莫初的車,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氣,此時,估計他那雙褐色的的眸底已全是凜冽怒意,舒解語被這樣的他嚇得心跳猝然加快!
他想干什么?
她趕緊推門下車,可車門怎么也拉不開,被他鎖上了!
無論她怎么喊叫,前面的人都視而不見,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江予澈停在喬莫初面前,睜睜睜的看著他舉起右手,一拳打在喬莫初臉上。
他力道很大,喬莫初閃躲不及,直接被打中嘴角,腳底不穩(wěn),直接倒在馬路了。
車窗被鎖住放不下來,舒解語只能隱約聽到江予澈說什么“認(rèn)清你的身份,離我老婆遠(yuǎn)點(diǎn),要不是看在我妹妹的份上,就不止一拳這么簡單”云云。
而喬莫初說什么她根本聽不到,好一會兒,江予澈才轉(zhuǎn)過身來,面無表情的上了車,舒解語還沒來得及問他說了什么,保時捷已經(jīng)如離弦之箭一般再次用力朝前面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