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澤甘拜下風(fēng),輕吐薄霧又道:
“你應(yīng)該也知道,小酒跟一般女孩子不太一樣,她身手很厲害,很彪悍,對了——她之前一直學(xué)劍道,又是空手道黑帶,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么?”
即墨如實搖了搖頭。
“這就意味著,我跟你舉個例子吧。就我們家那個茶幾,我們家其實之前還有一個,結(jié)果就是被顧酒一腳踹碎了!我們不得已才換了那個新的,你不知道我多喜歡那個茶幾呀!”
對此,郁澤顯然耿耿于懷,一直介懷到今天。
Jack微微抿緊了唇角,望著郁澤,目光悄然多了幾分歉意。
唉……
說到這件事吧,真的不能怪小酒。
其實是……
唉。
找機會再跟阿澤好好解釋一下吧。
即墨眉角微微一挑,他覺得“被酒酒一腳踹碎了”這個說法,很有趣。
“所以呢,你很有可能打不過她,因為你肯定會讓著她,她卻不一定會讓著你,相反你要是惹毛了她,她會往死里揍你……”儼然又是顧酒的控訴大會,郁澤說起來便沒完沒了。
Jack終于聽不下去了,忍不住為顧酒辯解道:
“小酒沒這么暴力吧?”
聽聞此言,郁澤夸張地張大了嘴巴。
“小酒還TM不暴力?!”
似是太激動,郁澤抬起手來,正好抖落一片煙灰,Jack當(dāng)即驚恐地大叫:
“煙灰呀——”
“我湊?!?p> 郁澤被嚇得渾身一激靈,手一抖,又一片煙灰飄落,然而轉(zhuǎn)眼間,Jack已伸手沖了過來,煙灰正好掉落在他的掌心上,他這才重重松了口氣。
“嚇死我了。”
“我湊,你太夸張了吧?”
Jack從茶幾隔間里掏出一個紙杯,將煙灰抖落進去,隨即將杯子遞給郁澤當(dāng)煙灰缸,“那可是小酒非常喜歡的手工地毯,要是被她發(fā)現(xiàn)你在她家抽煙,還把煙灰掉在地毯上,你就算逃到異世,她也會去追殺你的?!?p> “呵——”
郁澤不屑地冷哼一聲,“夸張了吧?”
Jack驚魂未定,無奈一嘆。
“你不知道,她是個多么執(zhí)著的人?!?p> “執(zhí)著,哈?!?p> 郁澤猛吸了一口煙,儼然沒事人一樣,Jack無奈而又寵溺地望著他,儼然也是拿他沒辦法。
郁澤不再理會這個茬,望向即墨又道:
“即墨,咱們再來說說吵架——你和小酒要是吵起架來,你也絕對吵不贏她,她這人除了暴力,喜歡動手以外,就是這張嘴賊損。所以,不論是打架,還是吵架,你都贏不了她?!?p> 即墨眉心微蹙,反問:
“我為什么要跟她打架或吵架呢?”
“呃?”
“我既然喜歡她,又怎么會跟她吵架,跟她打架呢?”
郁澤愣了半天,滿面欽佩點了點頭。
“你能有這種覺悟,最好了。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啊,想跟顧酒談戀愛,你就得保持這種覺悟才行?!?p> 不等即墨回應(yīng),Jack恍然瞥了郁澤一眼。
阿澤這是……
在撮合小酒和即墨?
“即墨呀,幸虧你出現(xiàn)得及時,要不小酒這輩子可能都嫁不出去了。所以,求你行行好,趁早收了顧酒這只妖孽,行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