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辰不早了,蘇霖起身準備回客棧,沒想到剛出小山便又遇到了范褚等人,蘇霖小心跟上,發(fā)現(xiàn)幾人竟是朝著離林縣最近的季縣行走。蘇霖想著不如跟著看看他們到底想干嘛,那天范褚明明知道自己投宿于林縣的客棧,但他卻沒有找上門,實在是匪夷所思。蘇霖就這樣一路跟著到了季州,一轉眼天都已經(jīng)黑了,蘇霖沒想到自己竟然跟了這么久。
一個不注意范褚等人竟然消失在了一個十字路口,竟是跟丟了。蘇霖正想著要繼續(xù)找還是要原路返回時,突然聽到有女子呼喊求救的聲音,這時也顧不得范褚。蘇霖尋聲而去,竟是一名男子在撕扯女子衣衫,蘇霖見此立馬大吼了一聲“住手”,女子見有人來更加急促的喊道“救我,公子救我?!?p> 男子看有人多管閑事,張口罵道“哪來的毛頭小子,不想死的就滾?!碧K霖聽了更加憤怒,上前一腳就將男子踹出幾米開外,男子見形勢不對,起身就跑,蘇霖也未曾追去,向旁邊的女子問道:“姑娘沒事吧?!迸右娮约旱镁炔亮瞬裂蹨I,連忙道謝。后來在和女子閑談中得知,女子不是本地人士,欲來尋親戚,反遭盜賊搶了錢還險些喪失貞潔,蘇霖見女子可憐夜也過半留女子自己也實屬不太安全,畢竟剛剛就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出于同情心蘇霖便帶上女子去了客棧,只是在路上女子不知為何突然昏厥,蘇霖想著應該是因為驚嚇過度。
這時醫(yī)館早已關門,蘇霖只好背起女子去了就近的客棧,到了客棧蘇霖要了兩間房,畢竟離自己先前所居住的地方實在過于遙遠,只能屈居于此。安頓好了女子后,蘇霖便回了自己的房間。第二天一早蘇霖醒后便去向了女子房間,可是推開門后里面竟后無一人,就在蘇霖詫異的時候,樓下突然鬧了起來,蘇霖一看竟然是官府的人來了。
官府來人二話不說就要將蘇霖帶走,蘇霖本欲反抗,但奈何官府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蘇霖只能就此作罷被官府的人架走。不過蘇霖被官府帶走的時候,周圍的人竟然議論了起來,“你看,別看這人長得俊俏,沒想到竟然是人面獸心,竟干些禽獸勾當?!?p> 聽到這些蘇霖不覺憤怒,自己怎么了,官府的人一看二話不說就押走了自己,而客棧里的人也對自己議論紛紛,昨天救回的女子如今也不見了。這些事情到底有什么關聯(lián)。縣衙內,只見地上跪著一位衣衫不整的女子,赫然就是蘇霖昨天救下的女子。見蘇霖被壓到,知縣一拍案板,怒道“臺下的人姓甚名誰,家住哪里速速報來?!碧K霖雖不明所以但也只能如實回答,“蘇霖,家不在本地,不知我犯了什么錯,竟被壓來問話?!?p> “哼,好一個外鄉(xiāng)人,犯下了事情竟然還能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我問你,旁邊的女子你可認得?!碧K霖道“認得,此女子昨夜被歹人劫持我路過剛好將她救了下來,但她因為受到驚嚇暈了過去,然后我便把她送到了就近的客棧,只不過不知道為何如今她出現(xiàn)了大人這里,難道是為了抓住昨天的歹人?”“好一個賊喊捉賊,昨晚明明是你見到女子的美色起了歹心將女子打暈強行帶到客棧,竟然還敢在這里信口雌黃編了一個英雄救美的橋段,你把本官當傻子嗎?”知縣一席話讓蘇霖一時間亂了思緒,腦海一瞬間閃過無數(shù)問題。
蘇霖面朝女子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我救了你嗎?你快告訴大人啊!”女子看蘇霖看向自己,竟然裝作害怕的樣子哭道“就是她強行奪走了小女子的貞潔,還請大人為我做主!我昨晚走夜路不知道怎么就暈倒了,今早一醒就發(fā)現(xiàn)身邊躺著一個男人,那時小女子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是貞潔不保。”女子非但不幫自己說話反倒反咬自己一口,蘇霖越來越氣憤,卻也想不通女子為什么要陷害自己。
“大膽刁民,你可認罪?!碧K霖反駁道:“我不認罪,這女子分明是在陷害我,還請大人明察?!敝h道:“哼,不掉棺材不落淚,來人將客棧老板帶來,再將在蘇霖房里的東西拿出來!”客棧老板來后,知縣又道:“客棧老板,你認得堂下跪著的兩人?!笨蜅@习蹇戳丝刺K霖再看了看女子,答道“認得,認得,他們昨晚就在我們客棧住下的?!敝h道:“那我再問你,他們要了幾間房,女子可是自愿的?!笨蜅@习宓溃骸盎卮笕?,他們要了兩間房,不過我猜女子并非是自愿的,因為昨天女子是昏迷的,是由這位男子背到我們客棧的,然后今早我又看到女子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這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可想而知。”蘇霖道“這女子真的是我救下來的,如果我真的是心生歹意為何不要一間房而要兩間!”
“夠了!死鴨子嘴硬,你要兩間房不過是掩人耳目,你以為本官看不出來你這點小伎倆嗎?你看看這是什么!”剛剛帶人來的衙役拿出了一個小白瓶子,眾人都疑惑地時候,知縣問道:“這東西是什么?”“回大人,找大夫問過了,這瓶子里裝的是迷魂散,正是從嫌犯房間里查出來的。而且還在昨晚女子居住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疑似是衣衫的布料,應該是嫌犯不小心被衣架刮下來的?!敝h道:“來人看看蘇霖身上的衣衫是否少了一塊?!毖靡凵锨皺z查蘇霖發(fā)現(xiàn)蘇霖的衣衫的確少了一塊,又拿手里的對了對,道:“回大人,他身上的衣衫果然少了一塊,而且和這個現(xiàn)場留下的是同一款,完全對的上?!边@下蘇霖徹底驚了,怎么可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其實蘇霖冷靜下來就該想到,那塊衣衫碎片其實是昨天那個歹徒用刀劃下來的。這次知縣沒給蘇霖多說的機會,只道:“大膽刁民如今認證物證聚在,任憑你百般解釋也無用。來人把他給我?guī)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