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沒事了,沒事了,瘋狗常有的事,沒被咬到就好?!?p> 副手皮肉下藏著恨意,可不是嘛,剛剛陳隊竟然把他推出去擋狗,要不是瘋狗突然倒地上了,他不得被活活咬死。
陳隊緩口氣嘀咕起來,“說來也奇怪,這黃狗平日夾尾巴做狗,見到人就跑,連叫都不敢叫,哪敢咬人,何況我們這里人這么多。今天這是咋了,難道,你過來,以前兇宅發(fā)生的怪事都有些啥?”
經(jīng)此一遭,陳隊不得不產(chǎn)生懷疑,兇宅有問題。
“因禍得福啊?!敝餄M是疲憊感,他拼死一搏將能量灌輸給黃狗,控制它的行動嚇退眾人。
但在外人眼里,黃狗就跟瘋了一樣開始咬人。而這些,僅僅是因為黃狗在兇宅呆了一下,事出必有鬼?
施工隊等人自然將問題聯(lián)想到了兇宅,認(rèn)為是兇宅的禍。
就連無神論者陳隊也有些動搖,特別是黃狗剛才的眼神,分明像是一個人盯著他。
要不是黃狗剛才趁著他們分神偷偷跑了,他肯定要把它是眼珠子挖出來看個究竟。
“嗯,陳隊,這邊來?!备笔謱㈥愱犝埖揭贿?,“人多眼雜,有些事情不敢伸張,其實老板也知道這里的事情?!?p> “你越級報告?”陳隊自然不滿意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副手解釋:“老板知道你是無神論者,這才讓我替他辦點事情?!?p> “你快說!”
“幾年前,老板給我三天時間來驗證宅子是不是有鬼,我膽子挺大的也就滿口答應(yīng)了,開始我放一只雞到兇宅里,就是紅門背后的屋子。第二天,雞就死了,我把尸體拿給一個獸醫(yī)哥們檢查,查不到原因,死得很是離奇?!?p> “以前這個工地還不是咱們的,是一個倒閉的廠子,里面有個四十來歲的保安負(fù)責(zé)巡夜,我找他,讓他去宅子住幾天,我每天給他三百塊,夠多了吧,他開始答應(yīng)的好好的,結(jié)果第二天就辭職不干了。連自己本職工作都不做了。后來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他?!?p> 陳隊倒吸了口涼氣,“原來還有這事,怎么不早說!”
知田暗地里聽到兩人談話,看著那道神秘紅門,越發(fā)覺得那里不同尋常。
“說了你得罵我疑神疑鬼了。就沒敢告訴你,后來到了要給老板回話的最后一天,還是沒找到鬼的線索,我只好自己到這里過夜?!备笔直砬槟兀貞浾f:“那天晚上我沒住屋子里,就在院子外面搭了個帳篷,在里面架了臺攝像機,專門對著紅門里面拍。我在帳篷里不敢露頭,就聽到奇怪的聲音,咯嘰,咯嘰的,像咱們木匠拉鋸子,鋸子又不快,鋸不斷卡起在,又有些像人要死了老不斷氣的聲音!”
“你小子沒撒謊嘛?”陳隊不可置信看著他。
“要是有一句假話,我老婆跟你睡!”副手打包票。
陳隊表情些許變化,急忙說:“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你給我說到底拍到鬼沒?”
陳隊本來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他就是想盡快拆掉這里,這是老板交待的,只是那狗一鬧,加上副手這些話,他也不能忽略這些問題。
“正是拍到了怪事?!备笔盅柿搜士谒^續(xù)說:“我明明是將紅門打開在,對著屋里拍,然而第二天查看視頻,門卻一直鎖著,根本就沒開過的跡象??晌曳置魇谴蜷_了紅門,邪了門?!?p> 聽到副手的話知田一頭霧水,真夠離奇的,先是有三人橫死宅內(nèi),再然后保安住了一晚就神秘消失了,副手又拍到詭異畫面,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宅子不同尋常,肯定藏著秘密。
“我知某人地界不大,區(qū)區(qū)一畝,但屬地里鬧出這種大事情,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還讓不讓人安心發(fā)育了?!?p> 知田一邊吸取光和作用,一邊繼續(xù)監(jiān)聽,他必須了解更多的內(nèi)幕,以作應(yīng)對之策。
陳隊大感好奇,問:“錄像帶呢?”
副手?jǐn)倲偸郑骸颁浵駧疑辖唤o老板了,就是老板中風(fēng)的頭天。我問過老板,但一提到錄像帶他就把我轟走了?!?p> “那你完整看過錄像沒?”
“時長太長了,我沒一直看,就跳著看的,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啊?!?p> “錄像帶里的門會不會……打開過,而你沒有注意到?”
“有可能!”
陳隊想了想說:“老板那次中風(fēng)差點丟了命,后來請了風(fēng)水先生才好轉(zhuǎn)。這樣,我交待你一件事,叫工人們都停下來,這里先不要動,我去請示老板,你去找你說的那位名氣挺大的風(fēng)水先生來一趟?!?p> 言巴,陳隊火急火燎離開了。
副手招手:“挖機先撤出來,其余人回2好號工地該干嘛干嘛,這里先不拆了。”
呼!
看著浩浩蕩蕩來又灰頭土臉離開的施工隊,知田長舒了口氣,眼下正是他弱雞的時候,一臺挖機輕易能叫他嗝屁。
讓知某人我先猥瑣發(fā)育。
畢竟下次來的可不止這些了,風(fēng)水先生能不能覺察到他呢?不管如何知田必須強大起來。
“汪汪……”
黃狗一瘸一拐的走了回來,知田倒是有些愧意,剛才能量灌輸太猛,黃狗受了不輕的傷。
這家伙算是自己人吧?知田且單方面認(rèn)為。蠢狗,看到那么多人還跑來秀操作,結(jié)果呢,也就仗著個命硬。
黃狗走到狗尾巴草身邊,然后趴了下來,它搖搖尾巴,偏著頭用蹭著狗尾巴草,一副愛慕的神情。
“狗賊,你把狗尾巴草當(dāng)什么呢?你又把我當(dāng)什么呢?我勸你善良。”
頭頂?shù)年柟夂艹渥?,知田吸取能量?p> 黃狗寸步不離,趴在狗尾巴草旁邊,愜意的曬著太陽,知田利用能量為黃狗療傷,能讓施工隊撤走黃狗起了極大作用。
入夜,黃狗才從睡夢中醒來,一激靈,看到旁邊的狗尾巴草已經(jīng)長得把自己蓋住了,它雀躍的跳了起來。
知田利用一下午的時間將狗尾巴草擴大了一倍,他努力的向紅門處擴展,在門前三米的地方立起了一道狗尾巴草屏障。
知田又繼續(xù)為神秘種子輸送能量,希望它能早早發(fā)芽,這應(yīng)該不是當(dāng)季植物,但他也有信心令它發(fā)芽。
黃狗中途離開了一次,回來時已經(jīng)深夜,這家伙嘴里叼著一件破舊毛衣,想來是打算在這里安家了。
知田并不排斥,動物常來田里施肥也是不錯的,今天一對小鳥就在周圍徘徊,在找合適的地方筑巢,知田希望它們最終能夠落戶這里。
翌日,是個好天氣。
陽光溫暖著大地,萬物復(fù)蘇,那顆沉睡許久的種子,終于發(fā)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