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些不讓人省心的家伙。”
矮人女帕克拉與矮人男子雷丘向著金字塔的方向而去。
“早知道就不跟你們這些男人搭伙了,古人說的沒錯(cuò),男人,沒一個(gè)靠得住的?!?p> 帕克拉一聲罵喝,原本帕克拉將雷丘與伍左救下后,眾人便打算直接前往金字塔,雖然史書上寫的很是模糊,但這金字塔內(nèi)應(yīng)該就是那水晶王冠的所在了。
“喂,這話說的,我可沒養(yǎng)什么狼王?!?p> 雷丘聽了這話,頗有些不樂意,這可不關(guān)他的事,在半道上,不知道狼王聞到了什么,非要去找吃的。
“哼?!?p> 帕克拉加快了腳步,將雷丘甩在了身后,頭也不回。
“送死的家伙來了!”
石階上的烏瑞恩隱去了氣息,將靈力壓得很低,半蹲著身子,眼睛剛好可以看到向著這邊而來的矮人。
教堂內(nèi)。
“什么聲音?”
屋外的嘈雜,無比的陰森。
“只是一些僵尸?!?p> 守墓人的回答倒是淡定。
“僵尸,像你一樣的僵尸?”
軒塵拿著破舊的碗,南瓜湯的味道那般的鮮美,這碗可有些來歷,若是在收藏家眼里,這可是無價(jià)之寶,雖然有些許歲月的刮痕,但這碗又大又圓,超越史書所記載的年歲。
“你這小鬼怎么這般氣人!”守墓人還未在方才奪胸之恨里緩過來,這會(huì)竟又說自己是僵尸,“我這副的模樣怎么看也不是僵尸??!”
“也對(duì),僵尸有腐爛的肉體,也不會(huì)說話,你這一身白骨,頂多算個(gè)骨頭怪。”
“骨頭怪?”守墓人也不知道該如何辯解,“你們不是要去金字塔,要去就快點(diǎn)走,少在這妨礙我休息?!?p> “打擾了?!庇鹌叩故嵌Y貌,將那碗放在了鐵鍋旁。
“我美麗的姑娘,告別之際,可否親吻你的胸作為......”
“這白骨在說什么?”
紅葉插了一句。
“我沒聽到?!泵桌虼舐晳?yīng)和著,眾人向著門外的方向而去。
“你有見過骨頭會(huì)說話嗎。”紅葉繼續(xù)嘲諷著。
“八成是瘋了?!?p> 米莉開心的笑著。
“哎?!豹嚭莶]急著離開,對(duì)著守墓人長(zhǎng)長(zhǎng)的嘆了口氣,“可憐的家伙?!?p> “你們這幫......”
守墓人目送著眾人離開,只是,門外的嘈雜仿佛有些過分。
“喂,你去干嘛?”
軒塵沒好氣的看著追了上來的守墓人。
“你該不會(huì)是想占我們幾個(gè)的便宜吧?”紅葉斜視著守墓人,此刻,那守墓人的眼光正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胸部。
“我只是去看看我的胸......不對(duì)!去看看我的南瓜?!?p> “喂,你這眼神怎么看也不是對(duì)南瓜感興趣吧,不過這大小也差不多?!泵桌蚩戳丝词啬谷擞挚聪蛄思t葉,雖然已經(jīng)看了很多次,但那震撼程度絲毫未減,雖然南瓜體型更大,卻是沒紅葉的賞心悅目。
教堂外,不遠(yuǎn)的距離。
“鬼??!”
雖然伍左作為尋寶人也算是見多識(shí)廣,但地面,扒開泥土而出的,腐爛的肉體,痛苦的嚎叫,聽不懂的話語,這是只有故事里才存在的,僵尸!
缺胳膊少腿,有的也確是只剩了骨架,但那狂躁的模樣,就像背負(fù)著多少的冤情。
“我跟你們又沒什么深仇大恨!”
伍左倒吸口涼氣,這些僵尸很奇怪,滿身的怨氣,不知生前是受了怎樣的苦難。
地面上,就那般爬著,還有些站立著,走路的姿勢(shì)極其的古怪,發(fā)出的聲音如寒風(fēng)刺骨,使人毛骨悚然。
“你說你在我背上還怕個(gè)什么勁?”
狼王無奈的嘆了口氣,腳步向著教堂而去,背上的伍左不停的顫抖著。
“這聲音有些奇怪啊?!?p> 軒塵說道,越來越接近那大門,如狼嚎,如犬吠,又如幽靈,只聽得人毛骨悚然。
“你方才不是說這墓地有僵尸?”
米莉詢問道,此刻,守墓人的目光已經(jīng)離開了紅葉轉(zhuǎn)頭看向了羽七。
“沒事,那些僵尸不敢靠近這教堂的?!?p> 這守墓人也不嫌累,羽七在右后方,紅葉在左側(cè),這骷髏腦袋不知道轉(zhuǎn)了多少個(gè)圈。
“可算是甩開了那幫僵尸?”
伍左長(zhǎng)舒口氣,從狼王背上跳了下來,身后,僵尸全部停在了圍欄外。
“你要找的便是這個(gè)?”
那狼王已經(jīng)沒功夫理會(huì)伍左,猛然一躍,雖然飽了口福,南瓜卻是遭了殃。
“你們這幫混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守墓人奪門而出,目之所及,南瓜炸開了。
“激動(dòng)什么,不就吃你幾個(gè)南瓜?”伍左倒是淡定,舉目看向守墓人。
“什么鬼!”
“這骷髏頭是個(gè)啥!”
“我勸你們快點(diǎn)滾出去?!?p> 守墓人怒罵一句,此刻,軒塵等人已經(jīng)跟了上來,獓狠慢慢的踱著步,不慌不忙。
“你在說什么?”
伍左調(diào)整著情緒,眼下,這孤島已經(jīng)足夠令人意外,方才的僵尸,這會(huì)的骷髏頭,可沒功夫害怕。
“不就踩壞了幾個(gè)南瓜,信不信我將你這圍欄內(nèi)所有的一切都給毀了。”
狼王邊說著,腳步已然抬了起來,眼看著就要惡狠狠的踩了下去,這狼王的身材異常的魁梧,甚至比獓狠還要高大一些。
“我勸你把腿放下,如果踩爛了任何東西,你清楚后果?!?p> “什么東西在說話!”
狼王聽那聲音來自教堂的方向,人群外,陰森的霧氣,些許寒意。
“我......”
轉(zhuǎn)角處,那狼王窺到了聲音來源,四支角,那如牛似虎的相貌。
“你這是怎么了?”伍左從未見過狼王這般的模樣。
此刻,狼王的全身不住的顫抖,腳就那般停在了半空,連呼吸都停住了,冷汗直流。
“所以,你們是否滾出去?”
守墓人知道這狼王在懼怕什么,別人不認(rèn)識(shí)獓狠,守墓人可是知道,在他生活的年歲,獓狠的傳說可是如雷貫耳。
“你在胡說些什么?”
伍左冷哼一聲,腳踩著藤曼便走到了守墓人的身前,異常兇狠的將守墓人身前的南瓜踩了個(gè)稀爛。
“混蛋?。。 ?p> 軒塵早就忍不住了。
“別動(dòng)手!”守墓人大吼一聲,“我要親自教訓(xùn)這無知的家伙。”
“就憑你這白骨?”
守墓人也沒回應(yīng),一身白骨卻也是看不太出來此刻它的表情,只看到骨骼擠在了一起。
“喂?”
伍左驚訝的看著眼前這白骨令人窒息的操作。
守墓人將左手摘了下來,右手拿著那自己的白骨手臂。
“能碰我南瓜的家伙,只有法老王一人!”
話語落了,這白骨狠狠的砸在了伍左的眉頭,速度之快,伍左竟來不及反應(yīng)。
“?。。。。。?!”
這伍左自身的實(shí)力并不強(qiáng),此刻,那狼王被軒塵高高的舉了起來。
“鬼?。 ?p> 伴著天空一個(gè)星點(diǎn),狼王被軒塵甩向了無邊的黑暗。
伍左用手摸了摸腦袋,兩行眼淚與鮮血奔流而下,眼看著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