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許詩雨臉上也沒有什么異樣。
如果薄夕洲直接答應(yīng)了,她或許會不相信。
片刻后,眸光微轉(zhuǎn),“如果我可以幫你,吞了喬氏杭藝呢?”
話音剛落,薄夕洲就忍不住笑出了聲,語氣中的譏諷,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吞并杭藝?許小姐恐怕是白日夢做多了吧?”
聽著男人的譏諷,許詩雨并不在意,臉上的情緒也沒有多大的改變。
這兩天的事情曝光后,尤其是昨天被墨修羞辱之后,當(dāng)天晚上,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
第一次見薄夕洲的時候,只是因為自己說了一句‘是喬木的朋友’,于是這個男人便開始向自己獻(xiàn)殷勤。
甚至薄夕洲的演技,竟然能讓自己相信!
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薄夕洲為了接近喬木,才會這么做的。
至于接近喬木的目的,想想就知道。
京都四大集團(tuán),表面上這么和和氣氣,誰知道他們背地里怎么想的。
更何況薄氏還是排名第二,肯定視喬家如水火,既然這樣,自己為什么不順?biāo)浦垡幌履兀?p> 想到這,許詩雨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薄先生應(yīng)該也不希望喬家永遠(yuǎn)都壓薄家一頭吧?既然這樣,我倒是可以幫薄先生一把,吞并杭藝,畢竟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喬木,不是嗎?”
一旁的墨修聽到這,眸中閃過一抹不屑。
自家先生寵著喬木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視喬木為敵人?
不過現(xiàn)在看許詩雨一副跳梁小丑的模樣,倒是也挺有趣的。
薄夕洲聽到女人的話,眸子微瞇,掩蓋掉眸底深處的暗諷。
可是這幅模樣在許詩雨看來,卻是以為薄夕洲對自己提出的條件心動了!
想到這,許詩雨便松了一口氣,說道:“薄先生,覺得怎么樣?”
薄夕洲并沒有即刻回應(yīng),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敲打著,若有所思。
他不是很清楚阿木為什么會這么反感許家的人,既然這樣,倒不如將許詩雨放在眼皮底下,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他也能幫阿木做個防范。
過了許久,薄夕洲收回思緒,嘴角緩緩上揚(yáng),語氣帶著一抹暗啞:“既然這樣,那許小姐想怎么做?”
聽到這,許詩雨眸底閃過一抹得逞:“我現(xiàn)在需要薄先生幫我把許氏的主權(quán)拿到手?!?p> 薄夕洲內(nèi)心冷呵一聲。
“許小姐不要忘記了自己的定位,如果我看不到好處,我是不會幫你的。”
聽到男人的話,許詩雨內(nèi)心暗罵一句‘老狐貍’。
片刻后說道:“那薄先生想要什么好處?”
薄夕洲嘴角微勾,眸底閃過一抹異樣,幽幽的說道:“眼下許家好像也沒有什么東西能入我的眼?!?p> 感受到男人略帶不屑的語氣,許詩雨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嘴角的笑意也有些僵硬:“那薄先生究竟想要什么?”
薄夕洲懶懶的坐在那里,視線淡淡的掃了一眼身旁的墨修。
收到暗示,墨修眉頭微皺,一臉的糾結(jié):“先生,許氏現(xiàn)在可以說是一個空殼子了,也就只有許家老宅有點價值了?!?p> 聽到這,許詩雨臉色驟變:“你要我們家的房子?”
墨修搖搖頭:“許小姐這話就不對了,這是你和我們合作的籌碼,決定權(quán)最后在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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