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革履的男人握住付幼的手,把她往自己身后一拉,然后對獄卒笑著說:“不好意思,她非常喜歡祁讓,所以才會胡說八道,你不要聽她亂說?!?p> 獄卒也沒把付幼的話當真,只是叮囑道:“小姑娘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趕緊把她送回醫(yī)院吧?!?p> 男人點頭,直接把付幼抱起來走進車里。
付幼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他竟然還抱她,她就在男人的懷里拼命掙扎。
男人低聲說了一句:“我是祁讓的律師?!?p> 就這么一句話,讓付幼安靜下來。
兩人上了車,司機發(fā)動汽車,很快駛離監(jiān)獄。
“對不起付小姐,我為剛才對你的冒犯道歉。但這是祁先生特意關(guān)照過我的事情,所以我必須得做?!蹦腥苏\懇地說。
“他知道我會來這里?他讓你……阻止我?”付幼根本不在意男人,一張口就是祁讓。
律師便把祁讓的意思全都跟付幼說了一遍。
聽完他的話,付幼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你說,祁讓……把他名下的所有財產(chǎn),都轉(zhuǎn)讓給了我?”
“是的。”律師一臉嚴肅,“十四日下午四點二十五分,祁先生通過電話向我傳達了這一意愿,我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辦好了所有手續(xù)?!?p> 十四日下午四點多。
那不就是出事的時候嗎!
付幼捂住嘴,眼淚又沉默地簌簌落下。
原來那天祁讓打完120和110后,又給律師打了一個電話,安排了一切。
他的人不能陪伴在付幼身邊,他只能把他的一切都給她。
這是他能想到的,表達自己愛意最好的方式。
律師又跟付幼說了什么,付幼已經(jīng)聽不到了。
她的視線一直都是模糊的,眼淚就沒斷過。
等車停下來,立于眼前的赫然是祁讓的別墅。
“付小姐,真的不需要我?guī)湍憬?20嗎?”律師擔憂地看著付幼。
“不用了?!备队卓绯銎?,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著。
她一步一步地走進別墅,上樓,來到祁讓的書房。
這里曾是他待過最多的地方。
付幼的心一陣刺痛,臉色又白了幾分。
和心痛相比,肩膀上傷口的疼痛簡直不值一提。
她緩緩走到書桌前,本來是想回憶以前的畫面,手不小心碰到鼠標,電腦屏幕亮了起來。
播放器里有一首歌。
電腦桌面放著創(chuàng)作的稿件。
這是……祁讓寫的歌。
作為歌神,祁讓最讓大家遺憾的,就是他從來沒寫過情歌,也沒唱過情歌。
但眼前這首歌,從歌詞來看,不僅是一首情歌,還是一首悲傷情歌。
付幼的手握住鼠標,點下播放鍵。
【我不愿讓你一個人,一個人在人海浮沉。】
【我不愿你獨自走過,風雨的時分。】
【我不愿讓你一個人,接受這世界的殘忍?!?p> 【我不愿眼淚陪你到,永恒?!?p> 鋼琴聲中,祁讓的聲音透著難以名狀的悲傷。
即便只有這么簡單的伴奏,也能極大地觸動付幼的心靈。
【只是,我最后一個,奢求的可能?!?p> 【只求你有快樂人生?!?p> 【只求命運帶你去一段全新的旅程?!?p> 【往幸福的天涯飛奔。】
【別回頭就往前飛奔?!?p> 【請忘了我還一個人?!?p>
QAQ55
55說:這首歌是五月天的[我不愿讓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