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看見若水的樣子,知道她的想法,很無奈,知道如果不加把火,這個小女子是不會上心的。
“嗯,若水,我想,我應(yīng)該能夠除掉你半邊臉的黑胎記和皺紋的?!?p> “什么?!”
若水的聲音顫抖的馬上問道。
“真的么?少爺?你真的能夠去掉么?”
徐朗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應(yīng)該能,但是現(xiàn)在我還沒有把握,希望你能夠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好好修習(xí)我教你的,因為你練習(xí)的東西,最后能
夠直接導(dǎo)致你的臉修復(fù)的,不可忘記?!?p> 若水如同啄米的小雞,不停地點頭,嘴里不停地:“我知道了少爺,我一定好好的練習(xí),不會偷懶?!?p> 站起身,拿起另一把寶劍,來到樹下,演練了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劍法,在若水看來這就是一個比舞蹈還好看的劍舞,徐朗什么都沒說,就是讓她先熟悉了再說。
這一路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怪異的事情,一個黑鐵塔般的大漢,看見什么大的樹木就跑過去玩命的撞擊三下,然后神叨叨的往前走,再看見一棵大樹,在跑過去撞三下,無休止的延續(xù)下去。
另一個是一個蒙著面紗的窈窕女子,手里拿著一把小小的玩具寶劍,沒事就在一個不能修煉的年輕人面前,跳起一段優(yōu)美的舞蹈,不過女子手里的玩具劍舞的煞是好看,而那個不能修煉的年輕人有時候閉目看也不看他倆,有時候確實手里拿著個樹棍,對著那個壯漢和女子一頓狂抽,而那兩個人竟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旁人看了頓時覺得奇哉怪哉。
不過蠻牛和若水心里面知道,這是徐朗對自己的好,而且蠻牛體會最為明顯,按照大哥的方式練習(xí),現(xiàn)在的力量比以前大了一倍,至于渾身已經(jīng)練得猶如堅硬的鎧甲一樣,戰(zhàn)力也是暴漲,不用多久,就會進入將戰(zhàn)師的修為,那將是一個新的高度。
若水現(xiàn)在也是精力十足,再也不像單單一個魔力師的柔弱樣子,一把簡單的寶劍,竟能像刺客一樣舞的輕盈,體內(nèi)的魔靈也是大增,不管遠(yuǎn)攻還是近身搏斗都能游刃有余。
日子就這樣慢慢的過去,悠閑自得徐朗,帶著他倆逐漸接近了奪命城。
此時的青龍國王宮內(nèi),龍行天正在大怒。
“什么?徐仁還活著,他竟然是天云派新門主紫衣的未婚夫?可惡,可惡!”
龍行天摔碎了手里的玉杯,碎屑濺的滿地,周圍的幾個人,嚇得膽戰(zhàn)心驚,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生怕暴怒的皇帝會把怒火燃燒到自己的頭上。
“父皇。”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進來,婀娜多姿的五公主龍玉兒走了進來,她看著自己的父親,深施一禮。
“父皇,其實你大可不必生氣,現(xiàn)在很多人都知道徐仁是天云派的新門主的未婚夫,那么變相的就是和我解除了婚約,這時的你應(yīng)該心里高興啊,因為這個頭疼的事已經(jīng)解決了不是?”
龍行天一聽,對啊,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那么自己還生什么氣???可是還是覺得不對勁,要是徐仁身死,那么就不會有人說什么,但是現(xiàn)在是徐仁還活著,而且拋棄了皇家的公主,那么對于皇家無疑就是一種侮辱。說出心中的想法,反而龍玉兒到是沒有在意。
“父皇,至于誰拋棄誰,這個應(yīng)該不太重要,反正最終我們要解決的事情解決了,我看那個紫衣也就是拿徐仁做一個擋箭牌,來把他當(dāng)做一個自己坐上門主位置的踏腳石,而且現(xiàn)在的徐仁應(yīng)該處于被風(fēng)口浪尖上,所有對天云派有所圖謀的人都不會放過他,對于一個廢物,您覺得他能活多久?”
龍行天點點頭,他非常滿意自己的這個女兒,聰明如斯,事事都能看的透徹,任何時候都能給自己一些有力的建議。
“還有,這時父親不是有個頭疼的難題么?”
龍行天疑惑的看著女兒,不是太懂她的意思。
“那個奪命城,現(xiàn)在所有官員都不敢去,那里反正都是一個頭疼的地方,扔也不是,管也不是,索性父皇不如找個借口封給他?!?p> 聽到女兒的話,龍行天不禁大驚。
“封給他?派他做哪里的城主就可以了,怎么還能封給他?”
龍玉兒呵呵一笑,她笑盈盈的對自己的父皇說。
“對,就是封給他,一來我們這是給天云派看的,能給她的未婚夫一塊封地,這個人情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得接受,因為天下人看見的是我們皇室的示好,所以門主紫衣就是不愿意,也得把不高興咽在肚子里?!?p> 龍行天聽到這里點點頭。
“二來,也是給徐老王爺看的,這就是表示,非但我們沒有去置徐仁于死地,而且反倒是非常在乎他,還給了他一塊封地,這樣就向大家表明了皇家以前是被冤枉的,即使老王爺心里非常明白事實真相,那也只有有苦難吐。”
對啊,龍行天眼冒精光,他非常佩服的看著女兒。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徐仁在那做城主,那里犯匪集中,桀驁不馴,殺伐果斷,不知道他能在那活多久,即
使就是徐老王爺派人幫助,那么我們是把奪命城封給徐仁,他只能在那里居住,就不會永遠(yuǎn)離開那里,否則我們就有權(quán)處置他,而且他也不會像其他城主一樣有卸任的時候,只能一直在那里,困死在奪命城,假如徐仁一死,我們也可以讓四哥接近紫衣,以便以后控制天云派。”
聽完龍玉兒的分析和作法,皇帝龍行天低頭沉思半晌,才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那么女兒,我是不是現(xiàn)在帶著怒氣去找老王爺,然后重新接交,在慢慢的把事情一件件的解決了?”
“不用的父皇,您只需下一道旨意,不點名的封賞,以老王爺?shù)穆斆鲬?yīng)該想的到,您是不想見到徐仁,所以他會按照您的意思做的?!?p> “嗯,要是他想不到怎么辦?”
龍行天還是有些擔(dān)憂,畢竟這個事情是不能疏忽的。
“那還不容易,讓總管安以全點撥一下就是了?!?p> “好?!?p> 龍行天咬咬牙答應(yīng)下來。
悠然點點醉
簽約了,是不是該問問責(zé)編一些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