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后容與意外的起了個早,然后喜氣沖沖地買了一大堆早餐去了醫(yī)院,結(jié)果到醫(yī)院的時候白澤已經(jīng)在吃了,不僅如此,他身邊居然還有除了林卿之外的人。
還是個女人!就是上次和她一起搭車最后被白澤連著林卿一起扔下的那個女人。
后容與臉盲,但這也要看顏值。
顏值特別高的她就能記個七七八八,顏值低的那就算了。
這位姑娘,雖然比起后容與看過的沒人來說稍微遜色,但也絕對是位美女了,還是御姐風(fēng)的。
上次這姑娘穿的是件曲線美好的抹胸紗裙,讓后容與意外的是她這次卻穿著警服。
按理說女警是不能燙染頭發(fā)的,但其實實際上并沒有那么嚴格,畢竟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也主張自由民主。
而且估計這位警花在市局里有什么關(guān)系,不然要隨便個女警敢在市局這么騷,早被罵的狗血淋頭了。
警花姐姐的咖啡色長卷發(fā)松松地扎了個馬尾在身后,看起來閑適又迷人,淡藍色的警服襯衫扎在黑色的長褲里,也不知道是特意還是怎樣,那制服似乎有些緊,以至于把小姐姐的曲線都勾勒出來了。
看她在這里坐的這么優(yōu)雅淡然的樣子,后容與心里不禁暗暗想,不會她不在的這幾天都是她在照顧白澤吧?
靠!
后容與很郁悶。
不僅是后容與看到他們懵圈了一下,他們看到后容與也愣了愣,尤其是白澤,好像沒想到她居然氣的這么早。
“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白澤正舀著一勺粥,看到她都忘了把手放下去。
后容與愣了下,看著自己胳膊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袋子,不禁有些往后藏了藏說:“你在吃了啊,那我……給樓上送過去吧?!?p> 白澤已經(jīng)在吃了,這些也不能浪費,上頭那些小崽子應(yīng)該還在守著吳瞳吧,也不知道吃了沒。
“哎……等等?!?p> 就在后容與正要轉(zhuǎn)身的時候,白澤突然叫住了她。
后容與疑惑地轉(zhuǎn)身看著他:“……怎么?”
白澤已經(jīng)把勺子放下了,似乎有點不太好意思,微微移了下目光,扭捏道:“我要吃?!?p> 她沒太理解:“你不是已經(jīng)在吃了嗎?”
他更不好意思了,聲音越來越低:“吃你的……”
一旁的林卿隨手抄了本雜志擋住了臉,簡直沒眼看!
而警花已經(jīng)氣的臉都白了,但又不敢出聲。
后容與聽到他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隨后居然臉頰有些微微發(fā)燙,心就像沉進了蜜糖里一樣。
她笑瞇瞇地把零零碎碎地盒子整整齊齊擺放在白澤面前,說:“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都買了一點,吃不完的我給樓上送去?!?p> 白澤愣了愣:“樓上?”
后容與點點頭:“嗯,有個小弟的妹妹生病了,一群人守著呢,也不知道吃了沒有,一大幫糙老爺們兒?!?p> 他悄悄勾了勾唇角,故意說:“所以其實你不是給我一個人買的?”
后容與懵了一下,這才發(fā)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試圖拯救一下:“沒有!怎么可能!我是說讓你把剩下的給他們,當(dāng)然你小氣一點更好嘿嘿!而且你這不是有白粥呢嘛!”
白澤淡淡說:“這是林卿帶的?!?p> 后容與看了林卿一眼,那人還在用書擋著自己的臉試圖裝死,都沒發(fā)現(xiàn)書拿反了,然后余光瞟到了那位自她進來臉色就一直很不好的警花小姐姐。
她立馬笑道:“這不是上次那位小姐姐嘛,怎么在這啊,小姐姐貴姓??!”
警花僵硬地扯了個笑容說:“姓薛,薛琳?!?p> “噢,我姓后,后容與。”
薛琳干笑了一下。
白澤沒搭理互相飆戲的她們,專心致志地挑選自己喜歡吃的東西,順手把林卿帶來的白粥扔進了垃圾桶。
林卿悄悄看到,不禁哀嚎:“隊長!你這也太重色輕友吧!我每天冒著風(fēng)冒著雨來給你送早餐,你就這么對我?”
白澤沒理他,一副心情很不錯的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