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容與無語了片刻,想來白澤也不像是知道這些的人。
原本后容與是不怎么困的,畢竟是在醫(yī)院,可是白澤一直坐在她旁邊,也不知道誰發(fā)了什么文件給他,他盯著看了好久,全神貫注的,后容與怕他在工作不太好意思打擾他。
就在她百無聊賴昏昏沉沉的時候小護士過來幫她拔了針,她自己沒按針口多久就睡了,飚點血而已她也不在乎。
可是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幫她輕輕按住了,那陣熟悉又好聞的味道讓她徹底放下了心防,睡了過去。
……
第二天后容與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昨天睡得早,忘了把手機靜音了。
后容與迷迷糊糊的放在耳邊。
“喂……”
“容小姐,我是若以默?!?p> 電話里的聲音很輕柔,帶著些許恭敬。
她隨意應了聲。
后容與打了個哈欠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環(huán)顧四周卻沒有看見白澤的影子,想著他大概又已經(jīng)走了。
每次醒來他都不在。
若以默接著道:“之前拿給您的劇本,其中有一部正在籌備中了,不知道您有沒有想法?!?p> 后容與抓了一把頭發(fā),說:“哪個?”
“《無償》”
“知道了?!?p> “您要盡快決定,劇組那邊已經(jīng)開始選角,男主已定,女主就看您的意愿了?!?p> 后容與愣了愣,說:“誰說我要演女主了?”
若以默那邊靜默了幾秒,半晌才道:“那您是……”
“這劇本我看過。”后容與拿起床頭柜上昨天白澤給她接的水,“我要江夏這個角色?!?p> 若以默似乎沒有意料到她居然會去演一個配角,但很快反應過來:“是,那我盡快給你和制片方聯(lián)系一下?!?p> “嗯。什么時候開機?”后容與掀開被子下床穿好鞋子。
若以默:“下個月。”
“行吧,掛了?!?p> “嗯。”
后容與把手機隨意扔在床上,根本沒把剛剛那件事放在心上。
她在病房里走了一圈,果然沒有看到白澤,但是也沒有見到他留字條什么的,想著打個電話給他問候一下。
結果若以默的電話還沒掛多久,下一個電話就來了。
后容與本來是很不耐煩想著除了是白澤和她爸媽,她說什么都要給對方罵一頓,結果看到是南笙幼兒園老師打過來的。
她趕緊接了,哪還有生氣啊。
“喂?!?p> “您是南笙同學的家長嗎?”
“是。”
“您好,我是幼兒園的張老師?!?p> “有什么事嗎?”
后容與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張老師道:“南笙同學在學校和同學發(fā)生了矛盾,麻煩您趕快過來一趟可以嗎?”
后容與皺起了眉:“好,馬上。”
這下她也顧不得自己還在醫(yī)院了,洗漱完換掉衣服就打了車直奔幼兒園。
現(xiàn)在已是中午了,太陽很是炎熱,門衛(wèi)都被熱的待在門衛(wèi)室里不想出來。
后容與為了遮住手上的傷口穿了件黑色外套,此刻額頭上也冒出了薄薄的汗意。
張老師早已在校門口等著她了,看到她時明顯愣了愣,似乎沒想到南笙的家長這么年輕。
但是也顧不得多想,直接帶著她到了辦公室。
其他同學的家長也來了,只是看到這么多人后容與有些不可思議,這真的只是普通矛盾?
在看到她來了的那一瞬間,原本躲在角落的小姑娘立馬朝她奔來。
她蹲下來一把接住她,一直都倔強著沒有哭的小姑娘頓時就哇哇大哭了起來。
后容與心疼的緊,安撫了她一下,把她扯到眼前,看到她滿臉的傷口和抓痕,她眼中的寒意頓時遍布。
然后她再看向其他三個小女孩,比南笙都要高一些,臉上也掛了彩,但絕對沒有南笙那么重。
她沉聲問道:“她們干的?”
南笙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