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容與依舊是一覺道中午,醒來白澤早就不見了。
不過可能是昨晚睡得早,所以早上起來精神極好,做什么都感覺充滿了動力。
餐桌上果然留有白澤的字條,他的字一如既往的飛揚勁秀,極其好看,簡直可以當成練字范本了。
上面內(nèi)容簡略:“牛奶熱一下。早睡早起?!?p> 后容與忍不住笑了一下,由“牛奶熱一下”后面那個句號可以看出后一句是白澤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再加上去的。
她幾乎可以想象出他思考的模樣。
就連看著桌上和昨天一樣的面包牛奶,后容與心里都泛著絲絲甜意。
白澤的廚藝極好,普通的面包牛奶都能做成絕佳美食的味道。
后容與每吃一次他做的東西都要感嘆一下這男人的神奇。
簡直驚為天人,不!他就不是人,是神仙。
哪有人長得這么好看職業(yè)如此神圣感情經(jīng)歷如此干凈,居然還溫婉居家的呀?!
要是不追到白澤白白便宜了其他女人,那也太特么虧了!
必須追!
必須追到!
不追到她誓不罷休。
實在不行大不了霸王硬上弓,總之先占夠他便宜再說。
這么好的人就算以后不是她的,她吃點豆腐此生也無憾了。
一想到這個她就想起了一個人。
話說吳吝那臭小子不是說要幫她追白澤的嗎?
說好了第二天就上崗。
一想到這個她就來氣。
并且越想越氣,他喵的,居然騙老子!
后容與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撥通了西皓的電話。
她沒有吳吝的電話,但西皓一定知道他在哪。
后容與把手機開了免提放在一邊,不緊不慢的喝著牛奶,像吃大餐一樣叉著面包塊一點一點吃。
看起來優(yōu)雅高貴,當然前提是如果沒有看到她曲著踩在椅子上的腳的話。
電話沒響兩聲就通了。
西皓最怕后容與,她的電話他不敢不接。
“喂,老大,怎么了怎么了?”西皓興奮的大聲問道。
能聽出來他心情不錯,似乎還在戶外,不知道在干什么。
后容與也懶得問,直接開門見山:“吳吝呢?”
“吳吝?”西皓愣了愣,然后道:“他在呢。我們正在……”
“屁話少說,讓他給老子接電話?!焙笕菖c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差點把嘴里的牛奶噴出來。
那邊西皓立馬乖乖把電話轉(zhuǎn)交給了吳吝。
“喂……老大?!眳橇哌€是很怕她。
估計那次被她打出心理陰影了。
后容與冷笑一聲,提醒道:“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什么?”
吳吝咽了口口水,顫顫巍巍說:“沒沒沒有……”
“沒有?”后容與挑眉,用叉子一下一下插著僅剩一小塊的面包。
吳吝差點被她弄出的聲響嚇哭,于是趕緊說:“我記得記得……就是追白……追刑警隊長那事嘛,我這不正給您取經(jīng)呢。”
后容與把腿從椅子上放下來,對吳吝的話來了點興趣:“哦?取經(jīng)?取啥經(jīng)?”
吳吝松了口氣,解釋道:“您不是不讓我妹妹去九層區(qū)嘛,但是我妹妹感情經(jīng)驗豐富,我唯一能求助的只有她了,所以這幾天一直在她這邊,我還用小本本記了很多呢,絕對能派上用場的!”
后容與無聲的笑了笑,用叉子把最后一塊面包塞進嘴里,大口把全部牛奶喝掉,然后含糊道:“行吧,你要西皓帶你們會廢城區(qū),我現(xiàn)在過來。”
吳吝的心放了下來,對著電話連連點頭:“是是是,馬上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