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原是不放心后容與一個人在家里,恰好他有在附近辦案,所以回來一趟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可他沒想到,會聽到這些。
他無意偷聽,只是意識到他們談?wù)摰娜怂坪跏撬?,所以不由自主地就停住了腳步。
他不太明白。
難道她真的只是和他玩玩?玩完就甩嗎?
那她對他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她有想過認(rèn)真對他嗎?哪怕,只是對他。
究竟是他太容易妥協(xié)了,還是后容與,你真的在用那些爛俗的手法對付一個對你來說僅是玩物的我?
白澤緊抿著唇,搭在臂彎上的制服被他緊緊捏著,捏的指甲都泛了白,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微好受一點。
后容與,既然你來了,我就不會放你走了。
……
后容與今天其實又是沒事的一天。
白澤把她的摩托車還真送到了車庫里,正好她呢也不想回家了。
家里有尊大佛,她回去實在是糟心。
于是后容與去找左佑津了。
這小子在夜店。
仔細(xì)算一算,后容與的確是有很久沒去“沉淪”了。
正好地主家的傻兒子左佑津在也不需要她付錢泡人喝酒。
她一踏進(jìn)沉淪大門,經(jīng)理立馬眼巴巴地湊過來了。
沉淪經(jīng)理是個中年人,肥頭大耳,屬于中年發(fā)福吧,反正據(jù)說他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名英俊帥氣的……吧臺小哥。
對此后容與半信半疑,畢竟現(xiàn)在這長相,實在,嗯……不好說。
后容與以前就時?;燠E于夜店,早就出了名,她背后有跨國公司CEO孟天城和A市首富家小兒子肖楚以及Z國九層區(qū)掌舵人左佑津,再加上她自身的身份,她就是大佬。
更何況她和沉淪的老板還是老相好。
沒錯,是她前男友,現(xiàn)在是她……嗯,酒肉朋友。
左佑津包了個VIP包廂,估摸著沒多少人在,當(dāng)然沉淪老板肯定在。
果然,推開一進(jìn)去,偌大的包廂除去左佑津懷里的姑娘之外只有寥寥幾人,后容與一進(jìn),除了左佑津和那姑娘,就沒其他人紛紛站了起來望向她,那姑娘本來想要站起來,被左佑津輕輕一按,便坐了回去。
這些人對她很忌憚,畢竟在黑道上她的名聲并不溫柔。
而左佑津就不同了,他職位比她高嘛,畢竟是總部九層區(qū)的老大,換言之就是皇帝老子,所以后容與該給他的面子也還是要給。
后容與環(huán)顧了一圈人后挑了挑眉,對秦今笑道:“喲,怎么今天多了幾個生人啊。”
最靠外的一個十分英俊的青年看著她說:“你自己不來還不允許我們帶人來玩?”
秦今就是沉淪老板,也就是后容與傳說中的前男友之一。
他也是整個黑幫底下的老大,其實地位僅次于左佑津,比她還高,但可能是和她在一起時留下的陰影,導(dǎo)致一看到她就怵。
后容與淡淡“哦”了聲,一屁股在一張單人沙發(fā)上坐下,看得出來是特意為她準(zhǔn)備的。
只有她毛病多。
她一落座,其他人也就紛紛坐下了。
后容與一向臉盲,如果不是長得有特色,她是絕對記不住一張臉的,除非你好看的或者丑的驚天地泣鬼神。
她腦子里總是會自動過濾掉這些并不重要的人。
哪怕現(xiàn)場這些人她或許有些見過她也絕對認(rèn)不全。
在她左手邊就是左佑津。
左佑津這人比孟天城要騷上百千萬倍,一頭騷氣的黃毛,一身看上去老土卻能被他穿出時尚感的皮衣,出門不是墨鏡就是口罩,還老是自戀裝逼,憑著這張臉也不知道禍害過多少妹子。
她哥玩女人有底線,就真的最多只是撩一撩而已,可是左佑津就不太一樣了,能上床就什么廢話也懶得扯,上完了好聚好散。
雖然后容與不知道這人是否真是這樣,但至少每次她見他他懷里都絕對有個美女,每次都還不重樣,況且業(yè)內(nèi)傳聞如此,她也不喜歡去過多打探別人的私生活畢竟又不關(guān)她的事,可有些東西就是能以各種不同的方式穿進(jìn)你的耳朵里。
“喲呵,今天這小姑娘長得還不錯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