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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二人生逆襲傳

第十二出 你是福星

丁一二人生逆襲傳 福氣豬貴金屬 7948 2019-04-29 15:14:58

  第十二出你是福星

  回到自己的房間,不僅沒有一絲倦意,相反,此刻的丁一二格外的精神??纯磿r間,才兩點多,距離米藍她們說的六點半去吃大餐還早的很吶。于是出了房間,來到酒店停車場,從汽車后備箱的折疊式儲物箱中拿出了裝著微單相機的雙肩攝影包,從里面掏出微單相機,掛在脖子上,關(guān)好車子后備箱門,溜溜達達的走上“街拍”之旅。

  臨近清明,麥積市已經(jīng)有了不少春的綠意。閑庭信步的丁一二邊走邊拍,真好似一個剛剛來到這座西北小城的游客一般。實際上,這麥積市丁一二何止來過二三十回???對一項方向感、熟識感都比較差的丁一二而言,似乎每次來麥積市都有種“頭回來”的新意。尤其是此刻,自己剛剛卸下“苦逼宿命”的枷鎖,儼然成了一個已經(jīng)富貴無憂,千萬身家的準有錢人,他感覺麥積市的天比以往來過的任何時候都要通透,麥積市的空氣也比以前來過的任何一次都要沁人心肺。

  麥積,據(jù)傳是伏羲和女媧誕生地,華夏文明的重要發(fā)祥地之一,素有“羲皇故里”之稱。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市,是秦人、秦早期文化的發(fā)祥地,有3000多年的文字記載史和2700多年的建城史,公元前688年秦國在此設(shè)立了邽縣和冀縣,是中國歷史上建城設(shè)縣最早的地方。麥積山石窟就坐落在城中,是中國四大石窟之一,被譽為“東方雕塑藝術(shù)陳列館”。由于毗鄰陜西,使得麥積市在語言、民俗、飲食上多少都有了些陜西的元素。要說丁一二心里對于這座城市最為深刻的印象,那就是有著“白娃娃”美譽生的本地女子!因為在蘭城等許多經(jīng)濟較為發(fā)達的城市的風(fēng)月場所中,總能見到“白娃娃”們那嬌嬌柔柔、風(fēng)騷撩人的影蹤……

  溜達到一處仿古建筑,丁一二來了挺濃的拍照欲望。便圍著這個不大的仿古建筑這拍拍那拍拍的。就在他托著微單相機,仰著拍這仿古建筑高處的一處“小品”之時,“啪”一聲,一坨鳥兒屎準確的落在了丁一二這臺嶄新微單相機的鏡頭前端。丁一二瞬間跳開,深怕再有啥“空中炸彈”落在他的身上,嘴里還大罵道:“奶奶個熊的!這該死的麻雀……”走到一處“安全地帶”觀察相機,那坨鳥兒屎大部分落在了鏡頭前端的遮光罩上,但還有一些沾染在了鏡頭的正面,氣的丁一二詛咒了那只鳥兒好幾句,這才想著如何處理相機上的鳥兒屎。摸摸幾個口袋,倆手機、房卡、車鑰匙、眼鏡布……就是沒有紙巾。見不遠處有個小賣鋪,趕忙走過去,打算買一包紙巾擦拭一下相機。走到跟前才看見這小賣鋪竟然是“鐵將軍”守門,暫停營業(yè)。正惱火自己倒霉,發(fā)現(xiàn)這樓上是個茶樓,心想:“茶樓里都有抽紙的!而且坐下來,把相機放在桌子上處理起來豈不是更便捷?。俊毙哪钕卤闵狭硕?,進入了這家叫做“貴人居”的茶樓……

  一走進茶樓,丁一二著實被這茶樓的內(nèi)部裝修以及陳設(shè)所吸引??吹贸?,這間茶樓的老板是請了挺高明的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裝修也比較考究,擺放的“小品”、工藝品、擺件、綠植、花木……都透著濃厚的古典式風(fēng)格。今天是周六,這茶樓卻安靜的緊。丁一二猜想,打造的這么有意境、有味道的茶樓,卻在本該生意火爆的周六下午卻如此的冷清,要么就是這里的定價太貴,一般老百姓消費不起;要么就是這老板不怎么會經(jīng)營。但不管咋滴,自己已經(jīng)走了進來,就參觀參觀也好吧!

  丁一二邊走邊參觀,發(fā)現(xiàn)還是有幾個雅座拉著簾子,里面?zhèn)鞒瞿心信牧奶炻暤?。走了十來步,總算有個身著服務(wù)員衣服的小女生怯怯懦懦的問丁一二:“你找人還是喝茶?”

  聽這服務(wù)員的問詢,丁一二終于知道這茶樓生意差的主要原因了——老板不會管理啊。就連服務(wù)員接待客人的禮貌用語和起碼的服務(wù)引導(dǎo)都這般無禮、冒失,生意能好才怪。丁一二忽悠這小丫頭服務(wù)員道:“我找人,應(yīng)該就在里面……”言罷,又自顧自的往里走了。

  服務(wù)員小丫頭見這男人穿著打扮、講話派頭都趕超了來他們這里消費的那些大老板,剛剛來這工作不久的她也就沒敢再問什么,就由他去了。

  不知不覺,丁一二即將走到茶樓的盡頭。正當他想轉(zhuǎn)身往回走,尋個亮堂的雅座落座時,一項耳朵“賊”的他聽到最里面拉著簾子的雅座,一個有些麥積口音的女人聲音說道:“……張姐!米藍、陸嘉怡可也算是很精明、很難纏的女人了!這回這事……會不會有麻煩啊……”

  丁一二突然心中一凜:“米藍、陸嘉怡……這天下哪里會有巧合的事兒?這里面是不是有啥事情呢?”想到這里,丁一二輕手輕腳的走到那間雅座的隔壁,將身體遮蔽在折合起來的簾子中,屏聲靜氣的聽那個有些麥積口音的女人聲音繼續(xù)說道:“……我姐對我可不?。∥议_這茶樓,她還借給我二十萬……上回那么搞,我就擔(dān)心萬一出了啥事情,牽扯到我姐夫頭上。這次,動作更大,我真怕出什么事情吶!真要出了事兒,我哪還有臉再面對我姐啊?!?p>  此時,丁一二既緊張又害怕。他知道,自己誤打誤撞到了一個針對米藍和陸嘉怡……或許還牽扯到別的什么人的陰謀計劃。丁一二將手下的微單相機輕輕撥至“視頻模式”,然后摁下攝錄鍵。此刻,終于那個被叫“張姐”的女人開口了,那是個辨識度很高,略帶“煙熏嗓音”的老女人聲音:“我說紅妹兒,我這一兩年可沒少照顧你,更對你不薄吧?別的甭說,你每回來蘭城,哪回我不是迎來送往,好吃好喝好玩,臨走時還奢侈品包包、鞋子、香水、首飾的裝給你?去香港、新馬泰,所有花費不都是老姐我一力承擔(dān)的?三萬多的手表老姐我眼睛都不眨就送你了!親姐姐也未必能做到老姐我這地步吧???再者說了,咱們都已經(jīng)做過一次了,到現(xiàn)在一年過去了,有出任何事情嗎?”

  被張姐稱為“紅妹兒”的女人急切的辯解道:“張姐,您對我的那些好我當然記得!也確實打心里當你是我的親姐……可這回跟上回不一樣的呀!”

  未等“紅妹兒”講完,張姐就搶話說:“有啥不一樣?無非就是咱同時辦兩個人,要的錢多些而已,這回我可是許給你了20萬的好處!妹子!有那么難嗎?再者說,你剛才自己都講了的,你還欠著你姐二十萬,這個錢既然是借的,那可終究還是要還的呦!你這茶樓,開業(yè)也有小半年了吧!生意怎么樣?一天流水多少?毛利多少?凈利潤多少?別說你天天守在這里了,就連我這個十天半月才來一次的都能瞧得出,生意不咋滴呦。你再不想想來錢的辦法,能成嗎……”

  “紅妹兒”沉默了一會,繼續(xù)辯解道:“我這不是怕出事,怕……”

  張姐繼續(xù)搶話說道:“這事情不是萬一,而是萬萬出不了任何紕漏。你不想想,現(xiàn)金是她們自己親手遞到我們手里的。他們求的事情,我們只說有很大的希望!‘希望’是什么?紅妹兒!這年頭,‘希望’可就是人的執(zhí)著甚至是命吶!希望,對米藍和陸嘉怡而言就是她們想著、盼著、爭取著、使勁著……用這一百萬去換自己在大牢里的男人可以早幾年出來……希望,就是咱們收了她們的錢,就此打住!你姐和你姐夫啥違法違規(guī)的事情都沒有做,甚至他們連這事的‘一點點’都不曉得……風(fēng)險在哪兒?”

  “紅妹兒”想了想,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可萬一,米藍和陸嘉怡知道自己男人根本沒有減刑,更沒有可能減刑……她倆肯定會來找我們的??!甚至都會去找我姐夫……那……”

  張姐“哈哈哈”笑著說道:“我的傻紅妹兒唉!說你道行淺的不行,你還別不認。咱們有給米藍和陸嘉怡說過是明年或者后年再或者大后年她們的男人減刑嗎?不減,那是時機還未到……如果咱們運氣好,就像上回給小王辦的那樣,正好她男人符合減刑指標,給減了三年刑。這回這樣的好事兒兩三年內(nèi)說不準還真的能再發(fā)生一回,到時候。不管她倆誰的男人或者同時她倆男人都減刑了,哪怕是只減了一年呢?這不又是咱們的功德了么?你就放十萬個心吧!我的紅妹兒?,F(xiàn)在,今晚,就是咱們這事情成敗的關(guān)鍵。讓你表姐安安穩(wěn)穩(wěn)的,大大方方的,譜兒擺的正正的來跟我們一起吃了這頓飯!米藍和陸嘉怡那邊我早‘打過預(yù)防針’了,她倆絕對不會提給她們男人減刑的一句話、一個字,今晚這飯局就是敘交情,談感情。咱們倆呢?就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氖斟X、分錢,然后就當這事沒發(fā)生過,舒舒服服的過咱們的小日子!”正說到這里,電話鈴聲響起,可把偷聽偷錄這倆女人對話的丁一二差點嚇“尿”!聽清楚來電鈴聲不是自己手機的,丁一二那幾乎要跳出來的心才總算又落回到肚子里。但聽紅姐應(yīng)該是對聊天的那個“紅妹兒”說了一聲:“啂,陸嘉怡的電話……”然后這紅姐換上一副有些拿捏的語氣,她應(yīng)該是接通了陸嘉怡的電話,只聽得紅姐說道:“嘉怡妹妹……奧!我五點左右到麥積市,舒舒服服躺著來的……不用你們接站,有人接我了,再說了我就背著個小包,行李箱你們不都給我捎過來了么?你和米藍就安生的在賓館房間里休息著,我到了直接去賓館找你們……好!沒問題,一會見面詳聊吧……嗯嗯!好的,拜拜……”丁一二趁著紅姐打電話的空子,悄然的退出了藏身的雅座,也幸虧他穿的還是那雙“內(nèi)聯(lián)升”的布鞋,走路幾乎沒有發(fā)出什么響動。丁一二小心退著“挪”出去六七步距離,轉(zhuǎn)身“高抬腿,輕落腳”的又走出去六七步,這才恢復(fù)到了剛剛進這茶樓時的那副閑庭信步的狀態(tài)。心里的忐忑不安直到出了茶樓,走出去十多米才逐漸平復(fù)了下來。丁一二這才趕忙掏出自己的手機,直接給米藍撥了過去:“米姐,您跟嘉欣姐現(xiàn)在在不在一起呢?”

  電話那頭的米藍回道:“這會兒,我在房間休息,嘉欣她正往這趕來呢。怎么了?聽你這急躁的……”

  丁一二也感覺到了自己確實有些著急上火,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語氣,回道:“我這就趕回賓館,有事情跟您和嘉怡姐說……”也不等電話那頭的米藍還要說話,丁一二就掛了電話,行色匆匆的向“五洲國際大酒店”趕去。丁一二邊走邊在腦中勾勒著整出事情,從剛才他在“貴人居”茶樓“竊聽”到張姐和紅妹兒的對話,已經(jīng)得出這樁事情的八八九九了。而他想的更多的,則是如何處理?如何站在米藍和陸嘉怡的角度最為優(yōu)效的妥善解決……

  給丁一二開門的是陸嘉怡,此時的她似乎也是剛剛到來不久,文秀誘人的臉上紅通通的,還可以看到汗珠,應(yīng)該是急急忙忙的去辦事,再行色匆匆的趕回來的。

  她笑著問丁一二:“小丁還是位人文攝影師嗎?挎著這么專業(yè)的相機,拍什么去了呢……”說話間已經(jīng)將丁一二讓進了房間。

  走進房間,丁一二見米藍坐在單人小沙發(fā)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見丁一二走進來,她強顏歡笑的問道:“有啥事情呀?小丁!剛才聽你在電話里的口氣,有種‘火燒眉毛’的感覺呢……”

  陸嘉怡關(guān)好了房門,坐在距離米藍很近的那張床上,也好奇的看著丁一二。

  丁一二從桌上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美美的灌了兩大口,坐到了米藍對面另一個單人小沙發(fā)上,掃視了盯著他看的兩位女神,這才開口將自己下午如何百無聊賴的背著相機去溜達,到仿古建筑附近拍照時有坨鳥兒屎落在了他的相機上,為了擦掉相機上的污垢,稀里糊涂的走進了一個茶樓……

  丁一二對均是一臉迷糊狀的米藍和陸嘉怡繼續(xù)說道:“當我走到那茶樓的最里面時,聽到坐在雅座里的一個女人正好說出了您米姐,和您嘉怡姐的名字,出于好奇,我就多聽了兩句……于是,我就錄下了這么一段兒錄音,米姐,嘉怡姐我覺得你倆有必要認認真真的聽上一聽了!”

  微單相機里播放出的錄音令米、陸兩個女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米藍還好些,她只是雙手緊緊抓著小沙發(fā)的把手;而陸嘉怡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些顫抖了,這明顯是給氣的、恨的。直到聽那錄音中的紅姐說道:“……不用你們接站,有人接我了,再說了我就背著個小包,行李箱你們不都給我捎過來了么?你和米藍就安生的在賓館房間里休息著,我到了直接去賓館找你們……好!沒問題,一會見面詳聊吧……嗯嗯!好的,拜拜……”說話聲音逐漸變小,沒多久只能聽到腳步聲,再過五六秒這段錄音全部播放完畢。

  陸嘉怡“豁”的站了起來,歇斯底里的嚷道:“我撕了這老女人……”說著就要往外沖將出去,丁一二反應(yīng)還是很快的,他趕忙拉住陸嘉怡的胳膊,說道:“嘉怡姐在您決定做出行動之前,能不能先聽我說幾句,然后……您是去撕了那老女人,還是去燒了那茶樓,就由著您咯……”

  此時,也因為氣憤、窩火幾乎全身脫力的米藍站了起來,一只手無力的搭在陸嘉怡臂膀上,有些無力的說道:“對呀,嘉怡。咱們先聽聽小丁怎么說吧……你也別這么沖動,來坐下坐下……”

  丁一二見這倆女人幾乎是“咬著牙”艱難的壓制住了心中“天大”的憤恨之意,繼續(xù)說道:“今天這事情……我呢,這真算是誤打誤撞到的。這或許也是米姐、嘉怡姐兩位不幸中的萬幸吧!其實從那老女人的話里,我大概的也整明白了整個事情。我作為局外人、旁觀者,客觀的說說我的意見和建議。完事兒,二位姐姐聽我說的如果覺得有理,咱能不能就‘聽人勸,吃飽飯’?如果您二位覺得我說的不對,那……你們該咋處理咋處理……”

  聽了丁一二這話,米藍緩聲道:“你說,小丁……”

  陸嘉怡也是冷靜了許多,沖丁一二略微點頭。

  丁一二繼續(xù)說道:“我不想知道具體事情的前因后果和是非曲直,因為那沒用!其實,這就是那老女人針對您二位布的一個局。而且您二位也妥妥的進入到了局里,按照人家給你們畫的條條框框走了、做了。事情,已然發(fā)生了,再去討論這個事情本身,我覺得毫無意義。我只想說的是,您二位現(xiàn)在面臨的幾個選擇。一個選擇,就是像嘉怡姐剛才那樣,你們?nèi)フ宜碚摚宜懻f法,甚至是罵她、打她……但仔細想想,你們除了出了表面上的一口氣外,還能得到啥?搞不好還會給你們引來非常大的麻煩!因為這種“高人”堪比十個百個小人?。∧蔷淅显捳φf的?‘寧得罪君子,莫惹了小人’;二一個選擇,你們啥都不管不顧的去報警,拿著我錄的這段錄音,警察多多少少能信,可是呢?二位別忘記了,‘托人送錢,試圖給坐牢的親人減刑’……這是什么?這是變向的‘行賄’,這更是違法的!如果照這個查,您二位不敢說有牢獄之災(zāi),可您倆那箱子里的一大堆現(xiàn)金可就保不齊歸了公家了。最后一個選擇,從現(xiàn)在開始您二位趕緊關(guān)機,咱們也別退這的房,速速從這里撤了!等過兩天,心情好的時候,那老女人問起來,就說‘錢沒了’,隨便編排個啥理由……偷了、劫了、掉了……管她信不信!這樣,不正面得罪那老女人,當然以后她也不可能跟你們做‘姐妹’了。這就是我的建議和意見。兩位姐姐仔細琢磨琢磨……”說完,丁一二又喝了兩大口礦泉水,等著米藍、陸嘉怡的抉擇。

  沉默了一分多鐘,陸嘉怡拿過自己的手機——關(guān)機,然后對米藍堅定的說:“米藍,你也把手機關(guān)了!咱們收拾東西馬上走……”

  米藍皺著眉頭,看看陸嘉怡,又瞅瞅丁一二,也拿起了手機,關(guān)了機……

  半小時后,丁一二護送著米藍、陸嘉怡走進了一家銀行。當銀行的工作人員得知這三位是來將大額現(xiàn)金存入他們銀行的,這位四十來歲卻還穿著工服,“杵”在銀行大廳對來這里的所有人“點頭哈腰”的男人多少也有點兒不淡定了,他看著丁一二拉著的那只大號拉桿箱,想到那里面裝的一定就是讓這世上絕大部分人夢寐以求的——錢時,心中不免多少有些“羨慕嫉妒……恨”呢。丁一二三人被這位銀行工作人員帶進了VIP業(yè)務(wù)辦理區(qū),沒一會兒,一位明顯是銀行管理層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親自為三人辦理存儲業(yè)務(wù)。

  丁一二見這會也沒自己啥事情,跟兩個女人說了聲:“我去方便一下……”便出了銀行,坐進了自己的車里,打開手機上的“喜馬拉雅FM”聽書APP,聽起了他喜歡的有聲書來。約莫四十分鐘后,米藍和陸嘉怡在兩個銀行工作人員的“恭送”下從銀行走了出來。此時,兩個女人明顯較之前放松了不少。米藍這回沒坐到丁一二邊上的副駕座位上,而是與陸嘉怡一起坐在了后邊。兩個女人一上車,都倚靠在座位之上,一臉的沒落、空洞……輕松卻又不干的復(fù)雜表情,這讓兩個女神級別的女人顯得格外的無精打采,昏昏沉沉。

  丁一二問道:“兩位姐,咱這就返回蘭城么?這會兒可已經(jīng)五點半了……”

  陸嘉怡說道:“小丁,我和米藍剛剛商量了一下,我們明天再回蘭城……”

  米藍慵懶的說道:“小丁啊,麥積市你比我倆熟悉,你看著給我們找個差不多的賓館,這會兒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陸嘉怡附和道:“是呀,我也好累……”

  丁一二略一思索,發(fā)動了車子……

  凱麗瑞斯大酒店,丁一二在恒碧地產(chǎn)工作時,來麥積市公干,幾乎每次都選擇住在這里。凱麗瑞斯大酒店的房間里,丁一二跟魏曉麗視頻聊了一會兒,又分別給自己的父親、岳父打電話寒暄了一陣。觸及自己現(xiàn)在的工作之時,他當然還是“戲說”了一段關(guān)于自己緊張學(xué)習(xí)、培訓(xùn)、考核的事跡。聊玩這一通,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丁一二的肚皮早就餓的“咕咕叫”了。終于還是沒忍得住饑腸轆轆,用房間里的電話,撥打了米藍、陸嘉怡她們住的房間內(nèi)線電話,電話響了十來秒鐘,才給接起了:“你好,哪位?”

  丁一二聽出這是米藍的聲音,忙說:“兩位大美女,八點了!好餓呀……咱是不是該吃飯了呢?”

  米藍聽到是丁一二,語氣馬上溫婉了許多,“咯咯”笑著回道:“我倆睡的正香香甜甜呢,要不是你這電話呀,我倆估計這一覺可以睡到明天早上去了……你一說吃飯,我還真覺得餓了!那你稍等等,我跟嘉怡收拾一下馬上出來……”

  米藍的一句“收拾一下馬上出來”,讓丁一二又忍著餓等了半個鐘頭。隨著“叮咚”的門鈴聲,丁一二知道這倆磨嘰的女人終于是“收拾”好了。丁一二麻溜的拔出房卡,開了房門。而當丁一二看到此時站在自己房門前的米藍和陸嘉怡時,他呆了。因為眼前的米藍和陸嘉怡不僅化了妝,還都換上了一身甚為襯托她們?nèi)菝?、身材、氣質(zhì)的時尚春裝。而且她倆腳上都穿著淺口女鞋,只不過米藍穿鞋子只有一點平跟,陸嘉怡穿的是小高跟。但不管是平跟還是小高跟,丁一二都可以看到她們倆裸露出很多腳面、腳趾縫的“秀色”來。透過薄薄的肉色絲襪,兩個女人的腳更讓丁一二心癮不已……

  兩個女人顯然對丁一二見了她們這副裝扮而表現(xiàn)出來的癡迷甚至是色瞇瞇的樣子而得意。陸嘉怡笑著說:“我倆這身衣服原本是要在今晚和那老女人的晚宴上穿的,現(xiàn)在顯然用不著了……不過既然大老遠的從蘭城帶來了,不穿一下還真說不過去了……”

  米藍沖丁一二做了兩個展示的動作,問道:“怎么樣小丁,你的兩個姐姐這么捯飭捯飭是不是還說得過去呢?”

  丁一二故作出一副更為癡醉的表情,夸張的說道:“那咋是‘還說的過去’?那是相當相當?shù)摹f得過去’啊……咦!我咋把相機收起來了哩,該給兩位女神拍上幾百上千張靚照才好啊……”丁一二的表情和言語逗得兩個女人“咯咯咯”嬌笑不已,三個人說說笑笑的走向吃飯的地方。

  在丁一二的帶領(lǐng)下,三人走進了賓館附近一家名曰“秦城人家”的飯莊。丁一二曾在這家飯莊吃過幾回飯,覺得口味、服務(wù)還是相當不錯的。尋了處雅座落了座,丁一二很紳士的讓兩位女士點單,米藍推過菜單,說道:“這地兒,你熟!你就看著點吧……我呢只點一個‘菜’——來瓶酒……”又對陸嘉怡說道:“喝啥酒呢?紅酒?白酒?”

  陸嘉怡微笑著說:“你拿主意,我都可以。”

  米藍決定道:“那就喝白酒吧……我今天特想喝醉……”說完就嫣然的笑了。但這笑,在丁一二眼中卻透著一股子哀怨、苦楚和孤寂。

  丁一二點了三個涼菜,三個熱菜,然后說去吧臺看著點瓶酒水,可這一去就是好一會兒。十多分鐘后,兩個女人才見丁一二手里提著兩瓶五糧液走了過來。感情他是跑到外面的超市去買酒了。

  酒,真是好東西!擱在瓶子里是水,喝進肚子里鬧鬼,說起話來壯嘴,走起路來閃腿。米藍直接要來三個分酒器,提議就用分酒器喝。見陸嘉怡始終就是那么溫婉淺笑的應(yīng)著,丁一二也就隨了她們。涼菜剛剛上來,米藍就提議三人碰杯,她感懷的沖丁一二說道:“這回來麥積市,我和嘉怡謝天謝地謝謝你小丁!真的,你就是我們的恩人,我們的福星!來,恩人加福星的小丁,姐真誠的敬你一個……”說罷,一口便飲下了分酒器一半兒的酒水。

  丁一二見米藍這種喝酒的架勢,心下不免也打起了鼓:“我去,這喝法,我這一壺下去估計就‘到位’了……”但人家米藍都“打了版”的喝下去了,他也就硬著頭皮也一口喝下去一半的白酒。火辣辣的辣嘴、辣喉嚨、辣了整個兒身體,最后辣到腦袋……

  三人吃了幾口涼菜,陸嘉怡也端起了自己的分酒器,對著丁一二溫婉的說道:“小丁,恩人加福星!多的話我也不說了,敬你一個……”說完跟丁一二的分酒器一碰,也是爽快的一口喝下去了半壺。

  丁一二瞅著自己手里還剩一半兒五糧液的分酒器,心中一陣叫苦:“今天遇到的兩個女人,為什么都是‘酒姑娘’級別的哩……”想是想,該喝的酒丁一二還是一口氣將分酒器里的酒喝了進去……

  ……

福氣豬貴金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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