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晴走后,我想起她說的那些話,深深覺得她很可憐。
看來胖炎對她的同情,是真的,或許他了解過她的心酸。
從吳晴的話中,我可以肯定,胖炎和她的關系是清白的,也證明了張姐曾經說過,吳晴對胖炎很主動。
胖炎或許沒有傳說中那么花心,他和吳晴表現出來的曖昧,也僅限于曖昧。可我不能接受一個男人隨便和一個女人曖昧。要么,就在一起,要么就直接拒絕。曖昧,算什么?給對方一切空想,讓對方最后失望,甚至傷心,這就是曖昧的結果。而男人,并不會為曖昧負責。
天漸漸黑了,我坐的太久,決定走一段路,走累了再搭公交車回家。
為了抄近路,我走過一條燈紅酒綠的酒吧街。熙熙攘攘,打打鬧鬧的人群,在燈火輝煌的街上,上演著一出又一出的故事。
“嗨,美女,一起過來喝一杯吧?!甭愤呉粋€穿著時尚,三十多歲的男人對我喊道。
我沒回答,低著頭趕緊走開,我可不想讓人覺得我也是來喝酒的。
“何小巖?何小巖?”是誰叫我名字呢?我停下腳步,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
“何小巖,我看著就像你。”我看到一個人朝我走來,天黑了,而且背著光,看不清是誰。
等他走進,我驚訝的說:“齊少爺?”真的是很久不見了,自從胖炎上次幫我解圍之后,就再也沒見過。
“小巖,你一個人嗎?”齊少爺問我。
我點點頭,“嗯,剛和朋友一起吃飯,她先走了?!?p> “那你過來和我一起玩吧,我也剛剛到,才停好車就看到你了,真巧呢?!睂τ邶R少爺的邀請,我并不想參加,就直接拒絕了。
可是齊少爺不罷休,拉著我的胳膊一個勁兒的說好話,最后,礙于情面,我只得答應。
“那我不喝酒,而且不能待時間太長,明早還要上班的?!?p> “好好好,沒問題,你說什么時候回家,我開車送你,行嗎?!甭狚R少爺這么說,我只好跟著他走進一家酒吧。
我說我沒來過這樣的地方,齊少爺像看外星物種一樣看著我,:“現在竟然還有人沒來過酒吧,小巖,你真是……少見。現在酒吧才剛剛開,人都還沒來,活動也沒開始,晚一點會很好玩?!?p> 到上海的這幾年,開始都和嘉豪在一起,他從來不到這樣的地方,所以我也沒來過。后來嘉豪走了,我一個人,更不可能自己來,再說,我覺得這樣的地方都是一些不怎么正經的人才會來的。
齊少爺找了一張大桌子坐下,叫了一箱啤酒。
他給我倒了半杯,“小巖,喝一點意思意思。來了一點不喝,那多沒趣。”
我看他給我倒的不多,也就放在跟前算是接受了。
齊少爺拿起幾顆撒子,和一個杯子一樣的東西,問我:“小巖,會玩這個嗎?”
我搖搖頭,他說,“我教你?!?p> 那個杯子一樣的東西叫撒盅,里面一共六個撒子。搖一搖,猜有幾個幾,可以真,可以假。相互猜,誰對誰贏!輸了喝酒。
我聽著這個似乎不太難,就和他試著玩了幾把,很快我覺得我掌握了方法,還贏了幾次。誰知道,玩這個是有技巧的,我完全不懂。當正式開始玩以后,我就吃了大虧,一直輸一直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