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嬉皮笑臉的汪森河和秦涵,汪森河正用他深邃的眼神和只露出八顆牙齒的笑容看著她。
“看來林未晚同學(xué)內(nèi)心并不想拒絕我的表白,拒絕大概只是因為害羞吧?!你說是嗎秦涵?!?p> 哪敢說不是,自然狗腿的順著他的意說“對對對,小晚晚就是害羞了……”
還沒說完秦涵就感覺到了一個犀利的眼光注視著自己,用現(xiàn)在常說的話就是: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那么秦涵早就四五葬身之地了。
嚇得一哆嗦,賠著笑“那個…森河,我今天約了我表妹,要陪她逛街的,我就先撤了啊!”話音未落就已經(jīng)跑的不見了。
留下汪森河和林未晚,空氣中飄著一股尷尬和憤怒的氣息。
最后汪森河忍不住開了口。
“林未晚同學(xué),既然你這么喜歡投懷送抱的話,我就滿足你吧!”說著張開雙臂,就準(zhǔn)備擁抱林未晚。
“哦~”
然后就聽到了汪森河同學(xué)的慘叫聲。
“林未晚,你竟然…你…好痛…”汪森河抱著小腿,痛的咬的牙齒吱吱響。
林未晚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腿骨上,踹完撒腿就跑,跑的時候還不忘記警告汪森河“姓汪的,我警告你,你最好理我遠(yuǎn)一點,不然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p> 確定汪森河不會追上來,林未晚才敢停下來“呼~,真是報仇雪恨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跟我動手動腳的?!?p> 站在樓上的汪森河,看著樓下的身影,不自覺的嘴角上揚,好像腿也沒有那么痛了,一瘸一拐的向樓下走去“喂,李叔,你來學(xué)校接我一下吧!”
汪森河在校門口等了不久,一輛黑色賓利就緩緩?fù)T谒媲啊?p> “少爺,你腿怎么了?”看著汪森河一瘸一拐的李叔上前扶住他問道。
“沒事,不小心踢門上了。”笨拙的爬上車,揭開褲腿,一大片淤青在白皙的腿上顯得特別扎眼。
坐在副駕駛的李叔自然也看到了,他總覺得少爺?shù)耐仁軅耍贍斦f踢門上了,到底使多大的勁才能把腿傷成這個樣子“少爺,都青了,我們?nèi)メt(yī)院看一下吧,別傷到了骨頭?!?p> “沒事,回老宅吧!”放下褲腿,汪森河閉眼向后靠去。
車緩緩的前行,從小看他長大的李叔自然知道他回老宅有千百個不愿,可今天是個大家族團(tuán)圓的日子,他不能不回,伸手點開音樂,放著汪森河最愛的歌曲,慢慢的他竟然睡著了。
先去后院洗了澡換了衣服,脫下了運動款式的校服,穿上了一套精致的西裝,此時的汪森河看上去冷冷的,就差臉上寫上:勿靠近我,這幾個字了。
好似與在學(xué)校調(diào)戲林未晚的那個流氓一般的汪森河不是同一人。
前廳
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今天是家里最年長的老人的壽宴,即使再不著調(diào)的的人,在今天,也不能遲到,也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穿著正裝出席這場家宴,這是汪家?guī)纵厓簜飨聛淼囊?guī)矩,無論是之前的貧窮還是現(xiàn)在的富有誰也不能先破了這規(guī)矩。
因為是家宴,來的都是親人,大家也不是很拘束,男人們在一起聊一聊生意,女人們自然就是聊些八卦,再聊一些自己男人多能掙錢,多疼自己。
不知是誰忽然提了一句“你們知道嗎?汪正和他老婆沒來參加今天的家宴?!?p> 汪正是汪森河的父親,因為生意的原因,一直和他的母親居住在國外,很少回來,只有汪森河假期時才能到國外看看他們,但他們從來不會缺席這么重要的家宴。
那人還想要繼續(xù)說點什么,被旁邊的人拉扯住了。
“淑華,你大哥大嫂不來是我允許了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滿,可以找我說?!睗M頭白發(fā),卻依舊容光范發(fā),雖然手里拿著拐杖,但走起路來還是很穩(wěn)重的。
“媽,我不是這意思,我就是想知道大哥大嫂他們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忙,竟然連您過生日都不來?!边@是剛剛說汪正的那人,也是汪森河的二嬸劉淑華。
“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這些話我不希望再聽到第二次,也不準(zhǔn)在森河面前提?!弊鳛榧依锏拈L輩,汪老太太說話一向管用,她年輕時也是一個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和汪老爺子一起白手起家,打下現(xiàn)在這一番天地。
之所以那么護(hù)著汪森河的父親,不僅僅是因為他是眾多子女中最優(yōu)秀的那個,更是因為當(dāng)初白手起家的時候,他們對他的照顧很少,日子慢慢的好起來了,汪正這個大哥又挑起來照顧弟弟妹妹們的擔(dān)子,無論如何,他們都理所當(dāng)然的對他好。
“森河還沒來嗎?”老太太教訓(xùn)了兒媳婦以后,瞅了一圈也沒看見自己的寶貝大孫子,就詢問去接汪森河的李叔。
“老夫人,小少爺在后院呢,這就過來了?!?p> “好好好,來了就好。”聽到汪森河就在后院,老太太自然高興了不少,剛剛的插曲瞬間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