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游兒左思右想,然而怎么也想不到該如何解釋自己的分身。
奪舍,奪舍,可自己真的沒奪舍??!
思索良久,陸游兒開口了。
“至于我的分身我解釋不了,我也不知道它為什么是那樣的,不過我之前說的話絕對不是假的,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邱楚國的陸家查一查真假,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了?!?p> 圣凝見陸游兒臉上滿是真誠,心中的怒意稍微緩和了一下。
“接著說你的遺言!”
聽到圣凝這句話,陸游兒心中長出了一口氣,不過之前李遂的一句話讓他再陷危機,雖然驚險度過,但要說一點也不介意,可能嗎?
“接著說可以,但你得把那邊兩個人逐出南海圣地?!?p> 陸游兒說罷,手指向了李遂與韓豐。
不得不說他這真的是剛好了傷疤忘了痛,剛度過危機,竟然就提出這樣的要求了。
而且你聽說過一個人臨死前講遺言,突然不講了,非要提要求,完成了才講下去的?
陸游兒的這種行為,絕對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忘情島的眾人因為大長老之前那此詭異回答,有些不確定這次她會不會也很詭異的發(fā)言。
而玄青宗的眾人之前還在殺劫匪,所以當時沒看到,此時聽陸游兒如此說。
一個個都瞪大了雙眼,心中直呼陸游兒不知死活,神他么的留遺言也提要求。
這家伙該不會是瘋了吧?以前咋就沒發(fā)現(xiàn)他腦子有毛病呢?
瘋了,絕對是瘋了,之前在玄青宗吻圣地大長老我就絕對他腦子不正常。
一時間,眾人心中千百態(tài),每個人臉上都是嘲諷之色,仿佛接下來便能看到陸游兒血濺五步一般。
其中最甚的怕是只有李遂和韓豐了,二人差點被陸游兒無知的語言給逗笑了出來。
真是不知死活!就這么點腦子也敢和我李遂作對。
李遂的眼中,盡是輕藐。
玄青宗眾人此時都在等待著陸游兒被圣地大長老一劍斬了,畢竟陸游兒說的話也太異想天開了。
圣凝就在這時開口了。
“這個不行,那邊兩個人我絕對要帶回圣地,你換個要求吧?!?p> 圣凝的話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與冰冷,但說的話卻讓玄青宗的眾人愣住了。
這...這...這怎么可能?圣地大長老難道瘋了嗎?
不應該啊。
只見玄青宗的百號人,還有李遂二人,眼睛瞪的大大的,要不是看到同是玄青宗的人同樣如此,他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此時一個個震驚的差點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有幾個弟子都忍不住在自己臉上掐了一下,然而清晰的痛楚告訴他們這是真的。
這一幕對于他們來說,是那樣的不可思議,然而卻真實的發(fā)生了。
南海忘情島的眾人對于大長老的異樣,之前已經(jīng)有過一次了,現(xiàn)在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卻沒之前那么震撼了。
玄青宗與南海忘情島的弟子們只是覺得震驚等等,也不會想太多,撐死想一下大長老為什么會這樣。
但李若卿就不同了。
此時她是看出來了,大長老絕對出來問題,而出現(xiàn)問題的根源,絕對便是這玄青宗的陸游兒。
她明白,大長老是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的,要是出問題,那整個南海忘情島怕是都要出現(xiàn)一個驚天的動蕩。
這涉及到功法的傳承,外患等等一系列事情。
到時候,她作為和大長老一起出來的,絕對也難辭其咎。
如此一想,李若卿當機立斷的做了一個決定。
也正是她的這個決定,現(xiàn)場發(fā)生了一個重大的變故。
只見南海忘情島三長老李若卿化作了一道幻影,瞬間從原地消失。
此時陸游兒正要開口,然而猛地他看到一個白耀停留在自己額頭前,一道道勁風沖擊的他一陣眩暈,站不穩(wěn)的后退了兩三步,直接坐倒在地。
此時的他的狀態(tài)有些嚇人,眼眶,口中等七竅中滲出了鮮紅的血液,一頭長發(fā)直接披散而開。
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等拿到耀眼的白光消散,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緊握著的拳頭,而這雙拳的主人正是南海忘情島的三長老。
此時三長老停滯在虛空,一個白芷的手如同掐小雞一般掐在她的脖子上。
出手的正是圣凝。
陸游兒一個勁的冒冷汗,臉色蒼白的嚇人,渾身都在微微發(fā)顫,毫不夸張的說,剛剛要是沒圣凝出手,此時的他絕對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心想不明白李若卿為什么毫無征兆的出手。
幸好被圣凝攔下了,看著那到纖細的背影,陸游兒心中莫名的有種異樣的感覺。
“你,想死嗎?”
冰冷到極致的話語響徹在全場,圣凝身上那屬于絕世強者的氣息也一絲絲的展露出來。
李若卿只覺如同落入九幽冰窟一般,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心中的恐懼放大到了極致。
這一刻她才想起,不管之前圣凝說過什么不可思議的話語,也不管她做出什么不正常的事情。
但她始終是南海忘情島的大長老,是大陸的頂尖強者,是那種天塌下來也不會皺一下眉的冷血人物。
而且在南海忘情島,她又是什么身份?島主見了她也得禮讓三分,自己此舉,不是搞笑嗎?
玄青宗的眾人被圣凝身上隱隱約約的氣勢壓的站不起來,一個個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爬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之前剛剛結丹的他們,心中還有那么點小優(yōu)越感,但這一刻他們才知道什么是實力,在這等強者面前,說他們是螻蟻那都是給他們面子。
南海忘情島的其他弟子們比起玄青宗的也好不到那去,一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俯在地上,頭都不敢抬一下。
“別...別,你...你想過后果嗎,大..大局...為重,你自己...自己身上的變化,你察覺不到嗎?”
三長老臉色脹的通紅,艱難無比的顫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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