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了一聲,“他怎么連這個都跟你說了。”
下意識的埋怨、責(zé)怪,透著不同尋常的親昵。
看寧皓東沉下去的眼眸,“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著急解釋,“我們是假的。有時候桃花運太旺,就彼此假扮情侶擋桃花?!?p> 她怕他不信,還強調(diào),“我們很久沒有玩假扮情侶的戲了?!?p> 他看著她,語氣堅決地說,“以后都不許?!?p> 以后有我,不需要跟人假扮。
要是想擋桃花,跟我在一起,我們公開。
到時別說桃花了,就連桃枝他都能讓它沒有發(fā)芽冒頭的機會。
他強勢的占有欲,沈知魚卻沒覺得不舒服,反而感覺有點甜。
那種被在乎,被唯一放在心上的甜。
沈知魚順著他,回答道,“以后應(yīng)該都不會了。”
有他這么一個大醋壇時刻盯著她,她還能去干荒唐事嗎?
絕對沒有可能。
她要是敢有一點不像話的念頭,估計他都能把它給掐滅了。
…
路星河到的時候,寧皓東送沈知魚出去。
路星河一見到寧皓東,瞬間站直了吊兒郎當(dāng)?shù)纳碜?,?guī)矩地打招呼,“寧哥,您也在呢。”
在來的路上他還在想,沈知魚怎么會到這種地方來?
這會兒見到寧皓東,他一點都不奇怪了。
寧皓東睨了他一眼,沒理會他。
只顧著沈知魚,囑咐她,“自己在外面,要是有什么事情,立即給我打電話?!?p> 他是在護(hù)犢子,生怕沈知魚受到委屈。
他想要護(hù)著的人,是絕對不允許受委屈的。
沈知魚回答他,“好?!彼脑捒傋屓擞X得安心。
路星河算是看出來了,寧大魔王看他非常不順眼,便自覺回到車上。
生怕他在他們面前多晃悠幾下,寧皓東又找個什么罪名,把他送進(jìn)去。
畢竟,這方圓十里都是他的地盤。
寧皓東要是想找個理由搞他,簡直信手拈來。
…
車門關(guān)上,沈知魚正系著安全帶,聽到路星河神秘兮兮地說,“你要是被綁架了,就眨眨眼?!?p> “???”沈知魚側(cè)頭看他,他說,“你怎么跟寧皓東扯到一起了?你知不知道他的江湖傳說?你不要命了?”
沈知魚被他這副緊張的樣子惹笑,忍不住為寧皓東辯護(hù),“他沒有傳說中說的那么恐怖吧?!?p> 就算她沒控制住脾氣大聲吼他,他也沒把她怎么樣嘛。
“那是你沒見到?!闭f起這件事,路星河就很喪氣,“昨晚我還被送去警局,你說一般人會這么無情嗎?”
質(zhì)問中帶著恐懼的語氣,路星河只敢小聲訴苦。
沈知魚很沒良心地笑,又附和他說,“一般人是不會這么做?!?p> 但寧皓東不是一般人,他是大魔王陛下。
“就是嘛?!甭沸呛余止镜?,想到沈知魚還住在寧皓東家里,他就擔(dān)心,“小魚兒你要是沒地方住,要不搬到我家來吧?!?p> 沈知魚算是看出來了,路星河是真的怕寧皓東。
而且是那種怕到,能用恐懼來形容的地步。
沈知魚有意避開寧皓東的話題,轉(zhuǎn)而問他,“今晚的拉力賽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