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機場,還了車,兩人就到了休息大廳里坐著休息,看了時間還有半小時就可以登機,拿出餅干填飽肚子,兩人就肩靠肩的搭著腦袋假寐,沒等太久就聽見廣播在提示去往C市的航班可以乘機了,背著包,兩人就跟著排隊進(jìn)入飛機。
兩人買的是頭等艙,地方寬敞,一坐在椅子上睡意就襲了上來。何陽守在她身旁,就這樣大約睡了有半小時,孟清是被一陣嘈雜的喧鬧聲給吵醒的。
“你醒了?我正要叫你呢?!?p> 對面是一臉嚴(yán)肅的何陽,外邊的喧鬧聲似乎又停了,孟清有些疲憊,但敏感的察覺出有些什么不對勁?!笆浅鍪裁词铝藛??”孟清問。
何陽點點頭,只小聲的在她耳旁說道:“我懷疑飛機上有人感染了病毒!”
剛說完呢,就聽見經(jīng)濟艙那邊傳來吼叫,“他瘋了!怎么亂咬人!”
“救命!太恐怖了!”
一陣嘈雜,接著就是腳步聲在走進(jìn)。
“外邊是怎么回事?”這是頭等艙的一位乘客叫來了一位神色有些慌張的空姐問。
“這位先生請放心,飛機上有乘警,不會出什么大事,只是外邊發(fā)生了一些口角?!笨战慵词购芫o張無措,但嘴上就像說著打了草稿的話一樣,如果不看表情,這話也還算能夠安慰人。
頭等艙人的乘客加上孟清夫妻兩也才四個人,所以到?jīng)]有出什么問題,倒是外邊人多,一出事情就顯得嘈雜擁擠。夫妻二人回視了一眼,到?jīng)]看出有多緊張,就算是喪尸,這個時期的也不會多么厲害,況且他們還有異能,只是這在飛機上,也不知道駕駛室怎么樣了,要是里邊的駕駛員也出問題就麻煩了。
駕駛室的門就在頭等艙這邊,很近,幾乎就在眼前,可惜里邊上鎖打不開。這時從外面跑過來一名空少,只見他臉上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很是慌張的進(jìn)來,看了一下一把將一旁的手推車堵住門口,有門簾擋著也看不清外邊的情景,就只見那空少自言自語說道:“瘋了!都瘋了!那些人居然開始互相咬了起來!”
這時那空姐有些站不住了,跑到空少面前問:“楊天你在說什么?乘警呢?”
“乘警被咬了,被那群人咬了!”楊天心理有些承受不住,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另一旁的兩個乘客一聽就開始急了,他們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什么跟什么?怎么就瘋了!
在一邊看了半天的何陽終于站了起來,扯過被空少擋住的門口,揭開布簾一角探出去探看,外邊亂成一團(tuán),有不明情況的人在拉架,有人受傷倒在一旁,總之就是很亂。
“別囔了!外邊的人都活不成了,你們趕緊想辦法聯(lián)系里邊的機長,告訴他們情況!估計是狂犬病,會傳染!”
被何陽這么一嚇,那楊天趕忙抹掉眼淚,就跑到一側(cè)去聯(lián)系機長。而另一邊空姐一聽就要作勢往外走,一邊的乘客一看不干了,還沒見過這么去送死的,急忙問道:“哎美女,你出去干嘛?你不怕被傳染?”
“別拉我,我朋友還在外面呢,我得去把她找回來!”空姐很著急,扭開乘客的手就沖了出去,何陽在一旁漠不關(guān)心,徑直看那空姐從他身旁走過。那乘客也只是好心,但顯然也沒有沖動到去把人拉回來。
過了一會空少楊天走了過來,說機長那邊沒事,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最近的機場準(zhǔn)備降落,讓我們堅持一會兒。一看就是個剛走出大學(xué)沒多久的小伙子,沒見過那么血腥的場面,此刻說話都在顫抖,顯然心里很忐忑。
孟清不知道怎么的,從一上飛機開始整個人就不是很精神,她拿出泡過石頭的水喝了大半杯,精神好了點。一邊何陽看出她的疲倦,示意讓她休息,不用擔(dān)心,接著就見他在機艙里翻翻找找,找了幾樣勉強能算武器的東西,兩個滅火器,一個鐵質(zhì)的餐盤,他擺在地上對著那三人說:“就這幾樣?xùn)|西,你們拿著防身,我看了下,我們只要在飛機降落前把這扇門守住,就能夠活下去?!?p> 那三人包括楊天都是男人,沒有多少猶豫,楊天拿起餐盤,另外兩人一人拿起一個滅火器,神情都緊張了起來。
“那你拿什么防身呢?”楊天有些擔(dān)心何陽把東西留給他們,而他自己沒有防身的物品。
何陽沒說話,他只是看了看頭上存放行李的柜子,他拉開門,先把里邊的兩個登上背包給拉出來,然后大手一用力將拉門的支架給活生生的扯斷兩根,一根給了孟清,一根自己留著。另外三人瞪大眼睛,這人力氣是有多大?
“你!你!你破壞飛機里的東西,需,需要賠償?shù)?!”雖然有些膽怯,可是楊天還是鼓起勇氣哆哆嗦嗦的說了起來。
何陽白了他一眼說:“放心!我賠!但要是我生命因為這架飛機受到危險,誰賠?”
楊天啞言,說的他無話反駁!
外邊的響動好像停了,楊天透過縫隙看出去,就見外邊剛還吵鬧不止的人仿佛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只是他們似乎都行動怪異,四肢有些僵硬,楊天心里就更打起了鼓一樣,咕咚咕咚的跳個不停,他忽然看見一個人轉(zhuǎn)了過來,是剛才那空姐,她!她好像受傷了!她的手都斷了一只,在冒血,但她好像都感受不到疼痛,只是兩眼無神,低著頭站著。
楊天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驚得他想大叫,剛要不自主叫出來,就被一只大手給死死悟了過去。等回頭就對上了一雙狹長的眼睛,何陽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楊天點點頭,何陽慢慢松開手,楊天剛想大口喘氣,何陽手快的又給捂住,做著手勢給他看,讓他平下心來。
楊天試著放松,等他平穩(wěn)心態(tài),何陽才緩緩松開手。頭等艙這時異常安靜,都看著何陽,見小心翼翼不出聲,就都不敢出聲,飛機還在飛行,但大家都能感覺飛機在向下行駛,這時候大家的心就有了些期待,期待飛機落地。
何陽沒有他們那么想的簡單,外邊那一群現(xiàn)在還是剛轉(zhuǎn)化成喪尸,動作沒那么靈活,反應(yīng)也沒那么敏捷,現(xiàn)在他們只要不出聲,穩(wěn)到落地是沒什么,問題是怎么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