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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無間行者

第四十二章 男人是不可以說不行的

末世之無間行者 云邶 2032 2019-04-23 12:00:00

  三天后。

  司北有些疲憊地放下焊槍,摘下護(hù)目鏡,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接上行車電腦,做著最后的調(diào)校。

  這三天里,司北一下工,就帶著杜謙行走于各大車行、報廢場,尋找著需要的配件。

  地下車場有很多車庫,改造成了修理間,租給玩車的二代們,杜謙一直長租著一間,司北這三個晚上幾乎就完全泡在修理間里。

  杜謙揉了揉有些發(fā)紅的眼睛,他是眼睜睜看著司北用一堆破爛拼成了眼前的賽車,司北沒讓他買整車改造,除了底盤大架是成品,其他所有零件都是司北拼起來的。

  杜謙承認(rèn)司北很牛,但他還是很懷疑,眼前這車能贏過羅文?

  不怪杜謙疑惑,司北最后的成品,簡直是賽車中的老母雞,用杜謙一個跟班的話說,一點(diǎn)沒有冠軍相,賣相簡直寒酸到家。

  整體看著有點(diǎn)全地形車的味道,非承載式車身,多連桿懸掛,這些都還好,可是整個車體只有一個鋼架,別說裝甲鋼板了,連塊遮羞的鐵皮都沒有!

  武器系統(tǒng)也是寒酸得不行,那門安置在后座的12.7mm重機(jī)槍倒是威猛,可這都什么時代了?看看在起跑線前轟鳴的那些猙獰怪獸,榴彈炮都是低配了,哪個不掛點(diǎn)火箭彈什么的?聽說有些夸張的家伙把地對地導(dǎo)彈都加上了,還是特么末端制導(dǎo)的!

  老哥,你搗鼓出的東西跟人家是有代溝的!

  司北從水盆里撈出一條毛巾,擰了擰,點(diǎn)上一根煙,邊擦洗著身子邊滿意地瞅著自己的完成品,這臺車一共也只花了杜謙兩萬多,最貴的就是機(jī)槍和引擎,這臺最大馬力高達(dá)1480Ps、最大功率達(dá)到了1132kw的怪獸引擎,可是司北從一臺報廢的工程機(jī)械上拆下來的,也是他淘貨里最得意的地方。

  曼露也過來了,依舊是一身職業(yè)裝,看到司北的成品也不由皺皺眉,她經(jīng)營賽車俱樂部多年,自認(rèn)眼光很毒,卻也從未見過這樣不堪的賽車。

  最初她不讓司北攙和賽車,是不知道他的水平也不想任務(wù)在即他過多地攙和進(jìn)復(fù)雜的局勢里。

  沒想到司北的水平可以說是深藏不露,加上情況有變,兩權(quán)相害取其輕,她就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可看著眼前這賽車,她又懷疑了,這部賽車怎么看怎么像是新手的玩具,想想羅文那部“祭壇”,曼露怎么想怎么覺得心里沒底。

  招招手,曼露把司北叫到角落,直說道:“行不行?這是玩命的!不行,我去協(xié)調(diào)杜謙和羅文?!?p>  “哈哈?!彼颈弊哉J(rèn)帥氣地捋了捋頭發(fā),“男人是不可以說不行的!”

  曼露沒好氣地拍掉司北夾著的煙,白了司北一眼:“裝什么男人,你就是個大男孩!反正送命的是你又不是我!別說送命了,你就是受傷了完不成任務(wù),回去極道也不會饒了你?!?p>  “那就帶你私奔唄。”司北無所謂地聳聳肩。

  “你!”曼露指了一下司北,又恨恨地收回手,踩著高跟鞋噔噔噔走了。

  曼露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她是那種天生撩漢技能MAX的女人,鮮有敗下陣來的時候,偏偏面對司北,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直率與城府,幼稚和成熟,冷酷和不羈,膽大妄為和深思熟慮,這些矛盾的東西在他的身上是如此融洽,仿佛那個冷峻帥氣的十七歲身體里,住著一個三四十歲老男人的靈魂,不自覺地就對她產(chǎn)生吸引。

  如果是其他的小弟敢這樣調(diào)笑她,她一早就把他掛在天臺的避雷針上了,話說回來,其他的小弟哪怕心底想得再齷齪,面上也是畢恭畢敬的。

  曼露走了一半,眼前就出現(xiàn)了兩道刺目的光柱,引擎低沉的咆哮聲中,一輛武裝到牙齒的賽車緩緩進(jìn)場。

  全覆式裝甲,防爆輪胎,四枚火箭彈掛載在車身兩側(cè),車身噴涂著一副古典畫作《圣安東尼的誘惑》,銀白色的車體遍布灰黑色的彈痕,羅文的愛車,“祭壇”。

  羅文用車燈閃了閃曼露和身后的司北,才推開厚重的裝甲車門下來,今天的羅文解開了纏在腹部的繃帶,一條新添的刀痕斜著劃過整個腹部,粉嫩的新肉在六塊腹肌的襯托下更顯猙獰。

  “竟然真的是祭壇!”杜謙悲呼一聲,“完了,完了!我這次可是連股份都押上了!”

  現(xiàn)在的世界自然沒有什么股市了,股份就代表著話語權(quán),杜家是貪狼域三大公司之一嵐山食品的第二大股東,杜謙個人持有嵐山食品總公司1%的股份和西冷城分公司13%的股份,這次杜謙押上了自己在西冷城分公司的全部股份,羅文拿出了200萬現(xiàn)金對賭。

  杜謙當(dāng)然是吃虧的,但是沒有股市,股份這東西是沒有準(zhǔn)確估值的,也不是隨便誰都敢買那些大公司的股份的,杜謙已經(jīng)拿不出別的了,在羅文的逼迫下,只能賭上自己的股份。

  “怕了哦?這么怕你還敢賭身家押我?”司北也比較好奇杜謙的腦回路。

  杜謙抽出一根煙,點(diǎn)了幾次才點(diǎn)著,狠狠嘬了一口,才說道:“我小時候,我老爹請人給我算命來著,不是江湖騙子,是真正的具有預(yù)言能力的異能者,他說我會大富大貴,成就超過我爹的,沒道理會撲在這里!”

  司北撇撇嘴:“單純真好啊,你怎么知道劇本不是你撲在這里,然后發(fā)憤圖強(qiáng),東山再起?”

  杜謙一下子愣住了,夾著的煙都忘記吸,過了片刻才哀嚎一聲:“不會吧……我不想發(fā)憤圖強(qiáng)?。∥也幌肱Π?!”

  曼露深吸一口氣,收拾好心情,轉(zhuǎn)身又走回來,對司北說道:“當(dāng)心,這車很野的,你的機(jī)槍可能根本打不穿它的裝甲?!?p>  說完,曼露猶豫了一剎那,鬼使神差地靠近了一點(diǎn),補(bǔ)了一句:“我還等你贏呢?!?p>  “要不要加點(diǎn)注?”

  “你有錢?”

  “我有人嘛,我要贏了,親我一下?!?p>  “幼稚。”

  司北勾著一抹笑意,看向曼露身后遠(yuǎn)遠(yuǎn)的羅文,兩個人眼神在空氣中擦過,彼此都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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