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回到白釋承處……
“我去幫忙找柴火!”白釋承看著忙碌的眾人,覺得自己也要找的事做才行。
看著缺少柴火的火爐,白釋承連忙提了出來。
“好,速去速回?!闭χヴ~的嗜滄,回道。
白釋承緩緩跑進剛才的森林,都是老黃的樹葉,雖然不高,但也算得上良辰美景。
白釋承欣慰的看著頭頂上的樹木,這可是在城市里面難得一見的,不!應該說白釋承從來沒有去看過什么風景,從小就城市里出生的他,沒有被父母帶著去過旅游,長大之后不想外出看見那些人的嘴臉,所以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家里,美景什么的只有在網(wǎng)絡上看到過。
第一次看到這些的白釋承很是好奇,覺得很漂亮,鮮艷的黃色博人眼球,視線總是會不經(jīng)意的看向那些樹葉,他甚至都流連忘返,竟忘記了自己是來干嘛的,看著風景忘了神,只知道自己在走路。
“白離將軍是想無視我嗎?”
熟悉的聲音響起,冷淡卻又十分的好聽,這個聲音直接將白釋承看風景的心直接拉到了她的身上,白釋承猛地轉(zhuǎn)頭,殘黃的樹葉映照在她的美麗之下,一縷秀發(fā)搭在街上,襯托著她潔白的臉龐,身穿的淡黃色衣服和景色相搭配,顯得更加漂亮。
“你——夜淺嗎?”
“我奉天庭之命,前來抓你回去,不過——在此之前,我想要知道一件事情?!币箿\擺著冰冷的臉龐訴說著這些話。
“天庭已經(jīng)來抓我了嗎?不過竟然是派你來呢,你來就好說話多了,夜淺,我現(xiàn)在還得處理一些事情,不能和你回去,之后我會向玉帝解釋清楚的?!?p> 過了這么多天,他唯一熟悉的就只有夜淺一個人,還好這次來的是她,若是其他人,可能天都聊不下去吧。
“語氣緩和了?殺氣也沒有,似乎也沒有動手的打算,是回來了嗎?”夜淺喃喃道。
觀察著呆呆的白釋承,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那時候的白離和現(xiàn)在的‘白離’氣場是完全不同的,這點還是很容易看出來的。那種令人起冷汗的殺氣,可是經(jīng)歷了生死的洗禮而磨練出來的,雖說他也死過一次,也殺過一次人,但終究還是天差地遠。
“我問你,那天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清楚嗎?”夜淺確定好身份后,問道。
“你是說去找龍的那天嗎?我好像不是特別清楚,感覺意識被誰奪走了一般,以至于做了什么我全都不知道?!卑揍尦谢氐馈?p> “你將荒亂之主殺死,然后說要反天庭的話,并將我的劍打爛,我的手也因此受了傷?!?p> “什么!你的手沒事吧?”白釋承擔憂的抓住夜淺的手,確認著她剛才說的話。
夜淺看著他的舉動,心里竟然產(chǎn)生了些許微小的波動,她連忙后退幾步,將手掙脫開來。
“我的手并無大礙,白離將軍無需擔憂?!?p> “對不起,我那時候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白釋承有些愧疚,雖然這些事他一概不知,但終究還是他做的。
夜淺有些慌亂,心里十分不平靜,但這不是第一次,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內(nèi)心的不安與急躁總是與日俱增,但終歸還是被她給壓下去了,但這次竟然又不聽使喚的跑了出來。
造成這原因的是白釋承的舉動,聽到自己殺了荒亂之主,背叛了天庭,打斷了自己的劍,可他并不在乎這些,最在乎的是接下來那句傷了自己的手,而且還擺出那樣一副擔憂的表情來——
“那你醒來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夜淺平復心情,接著問道。
“我一臉茫然的醒來,然后就硬生生的被人拖著去結(jié)了婚,然后喝醉了酒,第二天想起了一些事情,然后現(xiàn)在就跟著他們出來玩了?,F(xiàn)在——誒?我是來干嘛的?”
被風景耽誤正事的他,當然不記得要做什么,但這只是小事,想起來還是很容易的。
“對了,我是來撿柴火的。”
夜淺聽到結(jié)婚這兩字似乎有些驚訝,但也只會將其埋在心里,夜淺看著白釋承,接著說道:“我明白了,既然是你的話我也問不出什么,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和你結(jié)婚對象一直呆在這里?”
“不不不,說到底我不喜歡她,但既然我們結(jié)婚了,那我就必須為她負責,但我還是要走的,不過還得和她說清楚?!?p> “既然如此,那在你說完之前我也就留在這里吧。”
“?。繛槭裁??”
“我的任務是將你帶回去,如果我先回去了,你又貪戀這里的快活日子,那么我又會下來找你,如此麻煩之事,一次性做完不更好?”
夜淺要留在這里,他倒是不反對,只是他可沒有這個權(quán)利決定她的去留,這種事情還得看他們,若是一言不合打了起來,自己怕也會受難。
“可是——”
“我知道你忌憚什么,帶路便是,你無需多言?!?p> 夜淺瞥了他一眼,心里面的想法也被窺探的一干二凈。
“真的沒問題嗎?”
“除了白離將軍您之外,其他人倒是挺容易說話的,所以你只管帶路。”夜淺說道。
“如果你那么肯定,我也沒有意見啦,不過到時候要是打起來,我可沒有能力來保護你哦?!卑揍尦袩o奈的饒了饒頭,說道。
“那我保護你便是——”
“額……好吧。可是我還得撿點柴火回去?!卑揍尦锌聪蛑車?,地上的枯木枝倒是有挺多的。
白釋承一根一根的揀著地上的木枝,夜淺似乎有點看不下去,拔出劍,朝著地上輕輕一揮,接著大把的樹枝一根一根的聚集起來,緩緩落到白釋承面前。
“哇,厲害。”白釋承驚嘆的看著夜淺,像個小孩子一般投向敬佩的眼神。
“快點收拾好吧。路我已經(jīng)知道了?!币箿\感覺前方似乎有些妖力,和普通小妖比起來完全不同,那是一種不純粹的妖力,妖界中只有嗜逆那種半妖才有這種妖力。
夜淺緩緩向妖力的方向走去。
“誒,等等我?!卑揍尦袚炱鸩窕疬B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