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韋杰見葉墨懷回來,加了一塊紅燒肉放在單絲蜜的碗里:“這個你最喜歡吃了,多吃點,最近都瘦了?!比缓鬁厝岬奶鹗秩嗳嗔藛谓z蜜的頭發(fā)
單絲蜜心想施韋杰今天搞什么,干嘛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做這種肉麻的事。
回來的葉墨懷剛好看到這一幕,淡定的坐了下來,然后夾了點青菜放在單絲蜜碗里:“光吃肉會膩,再吃點菜?!?p> “哦,謝謝?!眴谓z蜜有點別扭的說
施韋杰又夾了一個蝦放在單絲蜜碗里:“吃點蝦,補(bǔ)鈣”
葉墨懷緊接著夾了塊魚也放在單絲蜜碗里:“吃點魚,營養(yǎng)豐富?!?p> 施韋杰夾了胡蘿卜:“吃這個對眼睛好”
兩個人你一筷我一筷給單絲蜜夾菜,很快單絲蜜的碗堆得滿滿的,單絲蜜好心塞,還能不能愉快的吃頓飯了。
單絲蜜看了看其他三個人,都低頭各自吃各自的飯,就像沒看見一樣。
桌子上的菜基本都被夾過了,只剩個頭較大的紅燒獅子頭了。施韋杰和葉墨懷拿起筷子,單絲蜜條件反射一般快速夾起一個大獅子頭,放到對面牧江的碗里:“師父,你也多吃點。”
牧江看著碗里的獅子頭,再抬頭看看對面的兩個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碗,他就有種要被千刀萬剮的感覺。
牧江放下碗,然后禮貌的說:“我吃好了,這個實在吃不下了,大家慢慢吃。我去趟洗手間?!?p> 單絲蜜見狀:“那個,我減肥,我也吃好了,我也去趟洗手間,你們慢慢吃吃。”
葉墨懷好笑的打量著她:“你打算和他一起去?”
單絲蜜尷尬的說“我去樓上”
葉墨懷起身:“你上樓不方便,我陪你?!眴谓z蜜囧
佟絲絲看情況說:“如果大家都吃好了,就去客廳吃點茶點吧。我陪絲蜜去洗手間?!?p> 佟絲絲扶著單絲蜜去了洗手間。到了洗手間關(guān)上門,一副嚴(yán)刑拷打的樣子問:“說說吧,什么情況?!?p> 單絲蜜懵:“什么什么情況?”
“你就給裝吧,我可都看出來了,外面那兩個是什么情況。”
“他們兩個不就是來探病的嗎,我也沒想到我們總裁會來?!眴谓z蜜如實回答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我都看出來了,你們那總裁肯定對你有意思,而且你們兩個剛才從房間出來就怪怪的,你媽我是過來人,還還想騙我?!?p> “我們真的沒什么,你想多了?!?p> “媽也是關(guān)心你。韋杰就不多說了,那孩子從你們上學(xué)那會兒就喜歡你,媽都看得出來,不過我也看出來你不喜歡他,這種事兒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要說清楚,別到時傷害人家,連朋友都不能做了?!辟〗z絲提醒單絲蜜
單絲蜜說:“媽,你放心吧,我明白的?!?p> “至于那個葉總,你怎么想的”佟絲絲追問
“哎呀,媽,你就別八卦了,我們不可能的。再說我還小,現(xiàn)在不想考慮這些,我就想好好工作學(xué)習(xí),讓你和爸早點享福。”單絲蜜撒嬌的說
“你這么想媽媽當(dāng)然高興,但也不能耽誤你的終身大事。你們?nèi)~總除了比你年紀(jì)大一點,都挺好的,可以考慮哦。”
“媽,還能不能讓我上廁所了”單絲蜜無奈
“上什么廁所,我還不知道你找個借口而已,快出去吧,人家都還等著呢?!辟〗z絲無情的揭露她
見母女二人回到客廳,葉墨懷起身走到單絲蜜身邊說:“醫(yī)生說你要多休息,我送你回房間。”
單絲蜜剛要拒絕,就被葉墨懷抱起來,單絲蜜尷尬的和大家說:“那我先回去休息了,韋杰你也早點回去吧?!?p> 施韋杰見到葉墨懷抱起單絲蜜,立馬起身雙手握成拳頭,聽見單絲蜜和他說話,又立馬松開了拳頭。
葉墨懷抱著單絲蜜上了樓,然后把她放在床上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搞得單絲蜜想說句謝謝,卻被堵在嗓子眼硬是憋了回去。心想這人又鬧什么別扭。
葉墨懷很快就下樓了,然后對單絲蜜父母的款待表示感謝就走了。因為剛才牧江說有關(guān)于昨天宴會事故的情況要說。
施韋杰見葉墨懷走了,馬上也跟了出來。走出單家大門他叫住葉墨懷:“葉總不適合絲蜜?!?p> 葉墨懷有點好笑看著眼前這個還有些稚嫩的男人:“那么誰合適?你嗎?”
“不管是不是我,但絕對不是你?!?p> “可我覺得就是我?!比缓筠D(zhuǎn)身就走了。
留下施韋杰一個人站在那里,他感覺的到那個男人的自信和堅定,而這些是他沒有的。他不敢踏出那一步,害怕失去,卻又無法放棄,有時自己都覺得自己無能。他又有什么資格去質(zhì)疑別人。
回到車上,葉墨懷問:“什么結(jié)果?”
“法朗說,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一個金屬彈珠,應(yīng)該就是擊碎酒杯塔的工具。這種彈珠槍基本都是玩具槍改造的,也具有一定的殺傷力。但是從現(xiàn)場的情況看,應(yīng)該不是想謀命,目的只是為了擊碎酒塔?!蹦两J(rèn)真的說
“那就是說,一旦不小心就可能會致命?”葉墨懷陰沉的說
“也有這種可能?!蹦两娙~墨懷渾身撒發(fā)的陰狠氣息,就知道他此刻憤怒,難道是因為單助理嗎?所以他自然不敢打馬虎眼。
“查到是什么人了嗎?”
“此人應(yīng)該并不聰明,沒有及時破壞監(jiān)控,所以我們拿到了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但是從射擊的角度查找可能射擊的地點,有一處比較黑,看不清,那人應(yīng)該就是在那里作案的。雖然看不到人,但是通過排查,當(dāng)時有幾個不在場的。”牧江說
“排除是外界的人所為嗎?”葉墨懷嚴(yán)肅的問
“可以排除,這次宴會來的非富即貴,所以安保還算做得到位,并沒有什么生面孔進(jìn)入會場。”牧江肯定的說
葉墨懷:“說一下排查結(jié)果?!?p> 牧江:“通過當(dāng)時事發(fā)時錄像的查看,不在場的幾個人里,有一個人應(yīng)該有作案的嫌疑?!?p> 葉墨懷問:“誰?”
“此人叫曾建雄,是曾氏集團(tuán)的接班人,是射擊俱樂部的會員?!蹦两贿呎f一邊拿出這個人的照片給葉墨懷看
葉墨懷看了一眼就認(rèn)出此人,這不正是調(diào)戲單絲蜜那個人嗎?看來他定是出于報復(fù)了:“又是曾氏,看來一個兩個的還真是欠管教。讓他長長記性。”
牧江:“知道了?!?p> “送我回家吧,再不回去估計就真的要被掃地出門了。”葉墨懷突然說
一般葉墨懷說到‘家’,就是父母的家,也只有在那里他才看得到總裁像正常人一樣,就只是父母的孩子。但今天在單家他好像又看到總裁身上的另一種溫度,那種只有愛才會有的溫度,他為總裁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