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痕的臉色開始變了,“你要做什么?”
長老笑嘻嘻地看著她,“喲,終于肯開口了,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論發(fā)生什么也這么淡定呢,我也沒想做什么,只不過想把天璣拿來做我的樂器而已。”
夜無痕道,“就憑你也配彈奏天璣?”
長老的笑容收斂了,“反正你也彈不響,還不讓我來試?說不定彈奏過后才知道,誰才不配彈奏天璣呢?!?p> 這時,已經(jīng)有兩個人從地上爬起來,向一個方向飛快地奔去了。
長老的唇邊泛起得意的笑容,惡毒地盯著夜無痕,“看到?jīng)]有,你的近身侍衛(wèi)也不過是些貪生怕死的,現(xiàn)在都爭先恐后去幫我取天璣了,而我就不一樣了,即使被你關(guān)起來,還是有人舍卻了自己的性命來救我,可見你平時是多么的不得人心?!?p> 夜無痕臉色慘白,看著那兩個侍衛(wèi)去的方向,那正是她收藏天璣的地方,只是她斷定,那兩個人一定是夜無暮早就安排好的,而這時被她這樣一說,所有人都對她這族長的威信起了動搖之心。
雨初拽拽阿陽,悄悄對他說,“你到石柱后面,在這里看著情況,我去想辦法把天璣奪來,不能讓這長老得到?!?p> 阿陽輕輕“嗯”了一聲,便放開了雨初的手,悄無聲息地向石柱后移動過去。
雨初則向剛才那兩個人移動的方向悄悄跟了過去,穿過彎彎曲曲的道路,走到一個山洞前,那兩人停下了腳步。
在山洞中間,在兩塊明龍骨的中間,有一把豎著的六弦琴,周身發(fā)出淡藍(lán)色的光芒。
只是那兩人停下腳步的原因卻是漠獸正從地上緩緩的起身看著他們。
雨初也愣了一下,因?yàn)樗杏X漠獸的目光似乎有意無意地也在她身上停留了一會。
那兩人作為近身侍衛(wèi),之前漠獸狂暴時的兇悍,他們也是有過目睹的,如今突然在這里遇見漠獸,心下都有些惴惴不安。
一個人大著膽子上前道,“漠獸大人,我們奉族長之命前來取天璣一用?!?p> 漠獸看著他,一動不動,不知道是聽進(jìn)去了還是沒聽進(jìn)去。
那人又向前走了一步,漠獸還是沒動,他把心一橫,上前將天璣從山洞中取了出來。
這時,漠獸的目光突然變了,煞氣十足,向那人撲了過去,一下將他手中的天璣拍掉了,落在地上。
可那人身手也不弱,畢竟這次漠獸并不是處在狂暴狀態(tài)中,攻擊力比那日還是弱了不少,他一個轉(zhuǎn)身,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把長劍,用力向漠獸刺去。
漠獸沒有提防,竟被他一劍當(dāng)胸刺中,頓時鮮血四濺,悶哼一聲后,一巴掌向那人打去。
那人閃身避開后,臉上帶著獰笑,“我這劍上有長老秘制的毒藥,聽說你很厲害,不妨看看是你厲害還是長老的毒藥厲害。”
漠獸看著他,目光里充滿了冷冽,只是那毒藥似乎真是藥性挺厲害的,它抬起的爪子都漸漸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