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我竟是誕生出了星空血紋,達到了古代時期那些老妖魔的成就!”
這一刻,易天有著些許激動,但是他想了想,好像沒必要太在意自身實力。
自己又不飛升成仙,要那么強的天資以及絕世修為作甚?
心念至此,他便是壓下了內(nèi)心的激動之情,變得平和起來,不再過多關(guān)注自身所誕生而出的星空血紋。
將目光投向窗外,易天看著肖謝梁居住的方向,摩挲著鼻梁,在思索著什么。
沉吟半晌后,他出門找了肖謝梁兄弟兩人一趟。
“這五枚符石你們拿著,戰(zhàn)斗時可以靈活操縱,有妙用?!?p> 易天直接便將五枚半拳高的懸浮符石交給了肖謝梁兄弟兩人,并且,還將如何激活符石的方法一并告知,這就令肖謝梁兄弟二人表現(xiàn)得很無言,并且不敢伸手去接那幾枚懸浮符石。
他們可是看到過那天的一戰(zhàn),自家少爺擊敗趙含海時,便是動用了這五枚鐫刻上特殊紋路的石頭。
那種爆發(fā)力以及速度,太驚人了,若是落在他們身上,那種結(jié)果難以想象,必然會將他們打得當場身死,這是毋庸置疑的!
“少爺,如此強大器具,我兄弟二人即便是曉得如何去操縱,恐怕也做不到隨心所欲?!?p> 肖謝一苦著臉說道。
“無妨,我傳你們一段口訣,只要靜心凝神,專注起來,便能夠靈活使用這些符石,可以短時間內(nèi)做到如臂使指?!?p> 說著,易天便傳了一段口訣給二人,隨即,他又道:“這一次你們替我跑一趟礦場,知道我說的是哪座礦場吧?”
“趙家寒鐵礦場?”肖謝梁疑問。
“不錯,就是那里,你們帶著五枚懸浮符石走一遭,把那個地方劃到我大日商會的地盤內(nèi)。最近這幾天,我急需寒鐵原石?!?p> 說完這些,易天便是回了房間,打算過一會去看看大日商會重建的進展如何
“二哥......少爺是不是有些太相信我們的實力了?“
肖謝一拿起一枚懸浮符石,在那里摩挲著,露出苦笑。
“少爺賜下的聚元散效用太驚人,就這么幾天的功夫,我的修為便已是從五重境突破塑體六重境,距離塑體七重境也不過一步之遙“
“況且有烈龍焚天決以及這些奇特符石,我想,沒準我們兄弟二人可以順利壓制寒門趙家。”
肖謝梁渾濁的眼中隱隱有火焰跳動,對自身有信心。
“我也差不多了,突破塑體七重境指日可待。”
肖謝一也是心情舒暢,對于自身修為進境滿意至極。
接下來,兩人沒有絲毫耽擱,徑直趕往清陽鎮(zhèn)之外的寒鐵礦場,寒門趙家的主要府邸便是修建在那里,毗鄰礦場。
而這些天,王城世家的強者也沒有到來,并未有任何消息,清陽鎮(zhèn)的人本來都還想著看一場天大的熱鬧呢,想不到卻是落了空,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實際上,王城中八大世家那邊派出的人沒有一個回歸,他們便是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趙姓世家更是又驚又怒又憋屈,趙含海將這次清陽鎮(zhèn)的經(jīng)歷道出之后,趙家的掌舵人則是大受震動,憋悶而又氣急敗壞。
可是到頭來,這些遭殃的世家都未曾加派人手,皆是沒有了動作。
要說之前,他們只是看到了此次事件的皮毛,那么這一次,這些世家掌舵者則是覺察到了根本,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嚴重。
須知,這一次他們派出了納元境的修煉者,放在以往,這樣的人可以在清陽鎮(zhèn)這個小地界稱尊,能夠化身主宰。
而且,九大世家還派遣了那么多的隨從都沒能得手,統(tǒng)統(tǒng)栽在了那個少年的手里,這說明了什么?
一切的一切,讓這些世家的高層皆無法冷靜,再難以保持早先時的淡然。
“需要時間準備,需要時間謀劃。”
這是九大世家的統(tǒng)一想法,此刻都是如此,萬分鄭重,不敢有什么差池。
若是再派遣人手前往清陽鎮(zhèn),或許只是沒必要的損失,必然會橫死在那里。
沒有必要的傷亡盡量避免,這是他們都認同的,因此,王城中近乎一半的世家都沉默了,都在各自商量對策,打算走好這一步棋。
這已經(jīng)不是搶奪造化如此簡單的事情了,而是上升到了各自世家的顏面問題,太重要!
如若處理不好,將會淪為笑柄,被另外那些沒有參與此次事件的世家所恥笑。
故此,清陽鎮(zhèn)得到了喘息的機會,沒有強者駕臨,人們相安無事,依舊過著如往常一般平平淡淡的生活。
然而,一匹千里駿馬卻已是急速向著清陽鎮(zhèn)的方位疾馳而去,馬上之人神情焦急,甚至都帶著濃濃的殺意,眼神如刀劍般。
這是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約莫四十歲左右的年紀,雙鬢花白。
若是易天在此,必定能夠一眼發(fā)現(xiàn),馬上的中年男子,其相貌竟是與趙戾有著幾分相似,眉眼間的那一股子氣質(zhì)也都幾乎一模一樣。
此人,正是趙戾之父,趙天行!
趙天行策馬狂奔,左手持劍,右手卻是提著一只......母雞?
那只母雞還在撲棱著雞翅,咯咯咯叫個不停,仿佛因為駿馬奔行過快而受到驚嚇一般。
但趙天行可不管這么多,他沒有理會右手拎著的那只花大價錢競拍而來的母雞,而是眼中殺氣彌漫,左手的長劍握得更緊了!
“將我兒打得瀕死,你會付出代價,要承受我兒千倍的痛苦后才能死去!”
趙天行前不久才從王城中的某一拍賣會出來,這一次競拍到了想要的東西,令他很是滿意。
前腳才出來,后腳他便聽聞了趙家傳來的消息,他兒趙戾前往清陽鎮(zhèn),被一個少年給重傷,更是昏迷不醒,吊著一口氣,隨時可能過去。
這便讓趙天行勃然大怒,解決好王城那邊的事情過后,他風風火火趕回清陽鎮(zhèn),手中競拍而來的那只母雞都還沒來得及妥善處理呢。
接近一整天了,清陽鎮(zhèn)終是映入眼簾,這也令得趙天行的眼睛越發(fā)赤紅,殺意瘋狂涌動在眸中,兇光閃現(xiàn)不斷。
“將你們千刀萬剮都不能解我心頭之恨!”
他策馬奔向大日商會,手中長劍已是做好痛飲鮮血的準備。
但真正當他臨近后,卻是停在了那里,望著一群人修建大日商會的情形,有些發(fā)怔。
“這些人有點面熟......”
半晌后,他這才回想起來,那一群人,貌似都是寒門陳家的人,怎會出現(xiàn)在此?
而且還在替大日商會勞作,他們兩家不是死對頭么?
還未等趙天行策馬上前詢問詳情呢,遠方,陳家中有人立刻便認出了他,面容大變,而后快步跑來。
“趙家主!您可算出現(xiàn)了,清陽鎮(zhèn)現(xiàn)在可是亂了套了,我們陳家半廢,醉宵齋王成卓身死街頭,就連令郎也都被人打成重傷,現(xiàn)在生死難料!”
這人身為陳家的高層,此刻開口時,像是在訴說一件悲傷的事情不斷哀嘆。
話語到了最后,更是將趙戾的情況說得慘重極了,希望徹底激怒面前的趙天行,讓其與易天開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