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海只是小露一手,就驚得方同方大爺,張遠,方明明等人目瞪口呆。
方同更是嚇得噗通跪地,連連叩拜。
“元師啊,有你在,莫說是鳳凰島,哪怕在整個鷹國,都可以是少有的存在啊?!?p> 元海被方同請回了平山樓上,聊了一些目前隱世武界的情況。
最為厲害,在鷹國可以排在前三名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沒人知曉了。
那都是武尊境界的神話,甚至有人說他們都已經(jīng)到達了武神境界,也有人說他們早已駕鶴西游。
雖然有幾十年沒人看見這三位神人出現(xiàn),但對其的敬畏,依然奉為前三寶座。
而他們的名字更是少有人知,就連方同都不知道。
神話之所以稱之為神話,就是因為,沒人知道他們的存在,而他們卻高高的存在每個人的心中。
再往后排,可以稱作武師巔峰級人物的,據(jù)說他很可能已經(jīng)是武尊了,他是一個常年活動于西南邊界,屬于南國雇傭兵將軍——薛久天。
再往后,是鷹國高級將領(lǐng)——人稱火龍——霍萬峰。
再往后,就是略微高等的武師中期修為,其實都不相上下了。
大多都是武師級的高層人物,有的是隱世高人,有的是一方掌門。
除去已經(jīng)隱匿,無人知曉的三位傳說級人物之外,薛久天和霍萬峰就是鷹國神一樣的存在。
尤其是薛久天,他雖然是南國國籍,但是他是鷹國人。
慣用一條特殊合金打造的齊眉棍,耍的是天下無敵,人稱齊天大圣。
而火龍霍萬峰,慣用一口直刃的三尺長刀。此刀似刀似劍,以刀當劍,殺過無數(shù)邊境強敵。
甚至有人相傳,霍萬峰之所以厲害,這把刀有一半的功勞。
傳說,他的刀用到巔峰狀態(tài)之下,可以用內(nèi)力催生出熊熊火焰,所以才叫他火龍。
方同,張遠,方明明和元海四人聊得極為投緣,也正因為這樣,元海反而顯得有些尷尬。
在聊天的過程中,有幾次方同想試探性的詢問一些關(guān)于武學方面的問題,元海其實是一點都不懂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在一個“科學范圍”內(nèi)。
元海是修煉仙法,如果用仙法的標準來說,方同僅僅還在修身境界,可是他們用的力量卻不是同一個力量。
元海有心想要解釋一下,空氣中存在的可以與人心靈相惜的靈氣,無奈,他自己也是只能感悟,卻無法形容。
而方同經(jīng)過幾次體會,也是無法體會到空氣中,有什么可以與自己心靈相感應(yīng)的物質(zhì)。
他們的最大差別就在于,方同所練的內(nèi)功,只是人體自身產(chǎn)生的丹田之氣,是人之氣,而元海則運用的是天地靈氣。
就好比,你騎的是自行車用人力,而元海開的是燒油的汽車,用的是天地精華。
動力來源不一樣,根本就不在一個層級。
方同最想解決的,就是他十幾年來一直無法突破的修為瓶頸。
這對于元海來說,其實很簡單,只要自己內(nèi)力外放,在方同體內(nèi)游走一個輪回,方同一定可以找到與空氣溝通的感覺,可是元海不想這么做的。
這與他拯救瀕死的姚斌,不是一回事。
一個是救人,一個則是泄漏自己的機密。
他自然要完成與仙師賈天宇的約定,發(fā)揚師門,但方同目前還不是元海想要傳授的人。
也許有一天元海會傳授給他,但絕不是現(xiàn)在。
不知不覺,夕陽西下,已到了夜晚。
元海被張遠送回到家中,準備了行李,第二天周一一早,由張遠協(xié)助元海辦理住校的事宜。
雖然元海這一周,會一直住在平山公館,但是既然和家里說了是住校,那么就要把事做足。
元海回到家里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早起上學。
元海剛到樓下,就看見陳浩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可是陳悅卻沒有來。
陳浩的說法是,陳悅一早起來就拿著課本去學校學習了。
元海感覺到,陳悅是在有意回避自己。
……
“小耗子,今天這么用功啊,大耗子說,你一早就來學校學習,照你這種用功法,看來你肯定是要去鳳凰大學了!”
元海是陳悅的后座,他想用一個字條,緩解尷尬。
元海坐在陳悅的后面,看著陳悅,長長的黑發(fā),扎起了倔強的馬尾,隨著寫字,頭發(fā)輕盈的震顫。
元??梢愿惺艿?,陳悅仔細的看了字條,然后也提起筆來,寫了幾個字,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直到放學,陳悅也沒有把字條回傳給元海。
……放學后……
“我已經(jīng)申請住校了,今天就不回家了,陳悅你們什么時候住校?”
元海的問題,沒有馬上得到陳悅的回答。
陳浩則單獨將元海拉到了一邊說:“昨天我和我妹妹討論過這個問題,原本我們是想要住校的,可是陳悅推說學校的飯,沒有家里做的好吃,以后上了大學,也許就不會天天吃到家里的飯了,所以,她不住了,我自然也就不住了?!?p> “你們說完了沒有,兩個大老爺們嘀嘀咕咕的……哥,快走?!?p> 陳悅的語氣有些怨恨更帶有一些無奈。
甚至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有意的要避開元海,卻又忍不住去觸碰元海的目光。
而當兩人目光相交的一刻,陳悅又馬上轉(zhuǎn)頭回避。
元海目送他們遠去,心理有一種莫名的感傷,終究他們開始越來越疏遠了。
不過不要緊,也許有什么誤會,讓陳悅先靜一靜,目前元海只能等手上的事情忙完,再做打算。
“元大哥!”
燕子沖沖忙忙跑來,像是發(fā)生了要緊事。
“元大哥,你快跟我走?!?p> 說著,燕子拉起元海的手就往一邊快速的走去。
“燕子怎么回事,把手放開。”
周思雨這時剛好從學校里出來,看見燕子拉著元海,她以為燕子又在找元海的麻煩。
而還沒走多遠的陳悅,聽見周思雨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元海身邊的周思雨,心里暗罵一句“男人果然沒有好東西!”
心到恨處,不由得陳悅?cè)嗔艘幌卵劬Γ诿婵焖俚南蚣业姆较蚺苋ァ?p> 陳浩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順著陳悅剛剛看去的方向,也看到了一切,無奈的搖搖頭,便追向陳悅跑去了。
元海此時看見周思雨就不煩別人,就算你有沉魚落雁之美,可是每當想起兩天前在新姚記的事,元海內(nèi)心就不由得燃起莫名的怒火。
“想找肉盾,拿我當備胎,找錯人了?!?p> 所以元海根本就不理周思雨,緊跟著燕子往學校對面馬路跑去,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就不見了。
周思雨以為燕子又要找元海的麻煩,拿出了翻蓋的手機,就想給父親周濤打電話,這時,來接周思雨回家的車來了。
周思雨突然另有打算。
她讓司機王叔找個地方把車停下,先不回家,自己想吃學校對面的大排檔。
平山郡大佬周濤的女兒,請司機和保鏢吃飯,這是太平常的事了。
所以司機王叔也沒多想,和門衛(wèi)大爺打了聲招呼,就把車停在了學校門口的路邊。
話說周思雨的司機也不是一般人,周濤是平山郡二虎之一,他給自己女兒配的司機,那也是有名有號的人物。
他叫王震,45歲左右,是鳳凰島偵察連退伍的老兵,因為在執(zhí)行一次跨國任務(wù)的時候,肩部中彈負傷,退伍回鄉(xiāng),被周濤納入麾下。
從周思雨3歲開始,就一直負責她的安全問題。
在平山郡,也是黑白兩道都要忌諱三分的人物。
周思雨要叫他一聲王叔,而王叔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拿她當親侄女看。
在商海的明爭暗斗中,不免有一些人不守商道,威脅周濤家人。
甚至幾次都要威脅到周思雨的人身安全,王叔也是一夫當關(guān),立下過舍身救主的功勞。
……
周思雨自顧自的,一邊走,一邊尋覓著元海消失的路口。
“就是這吧,剛剛好像看見元海和燕子,就是在這不見了。”
她帶著王叔,和兩個保鏢,來到了一家海鮮大排檔。
夏季剛過,秋初依然很熱,大排檔依然是傍晚最受歡迎的夜生活場所。
此時高中放學,天也將晚,電線桿下馬路旁的十幾個桌子,坐的也差不多快滿了。
周思雨等人來到了一個靠路邊的空桌旁邊,她心事重重,一直四處眺望,尋找元海,站著不坐,其他人也都不坐。
“哎呦,王叔,哎呀周同學,坐啊,想吃什么,給您優(yōu)先?!?p> 大排檔的服務(wù)員來了,一見是周思雨周大小姐,不敢怠慢。
“王叔,你們點著先吃,我想先去廁所?!?p> 說著周思雨就往大排檔的后廚方向走去。
“小李,你跟著周小姐去吧!”王叔的眼睛敏銳,他當然看出周思雨有心事,恐怕是來這里找人的,于是吩咐一個年輕的保鏢跟著去了。
周思雨剛一走出沒幾步,就聽見“轟隆”一聲,震耳欲聾。
緊跟著,鍋碗瓢盆從后廚里像禮花一樣向外飛出。
保鏢小李一個箭步飛奔到周思雨的前面,一把,就將周思雨摟在了懷中,用身體擋住了身后迸射出來的各種不明飛行物。
周思雨被剛剛的爆炸聲嚇得魂飛魄散,只見周圍人也都是四處逃竄。
就在這時,周思雨仿佛看見了元海渾身是火的奔跑出來。
還沒等跑到周思雨的跟前,就被眼疾手快的王叔舉著桌子推倒在了一旁。
周思雨這時才緩過神來。
“廚房爆炸了,元海著火了。”
遠山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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