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人,沈心悅也懶得解釋,但是文修是學長,說不定以后也是她老板。
“是這樣?”
文修詫異道。
“我跟他頂多算朋友吧?!比绻闵先甑木W(wǎng)友時間,秦寒應(yīng)該算是她朋友了吧。
文修愣了兩秒,昨天秦寒那舉動明明就是吃醋,這可不像是朋友做出來的,沈心悅進入正題,“問你件事?!?p> “你說。”
“你那的醫(yī)院,對躁郁癥病人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嗎?”
沈心悅在國內(nèi)精神方面的醫(yī)院,也只認識文修了。
“有?!?p> “那我過兩天,帶個朋友過來看看。”
“昨天我給你的提議,你可以好好想想,畢竟我們是同一個學校的,學的東西也都是一樣的,這樣研究起來更有默契?!蔽男抻珠_始提讓沈心悅?cè)ニ尼t(yī)院上班了。
沈心悅剛回國,現(xiàn)在每天晚上都會去守著。
“我會考慮的?!边@么好的機會,沈心悅不想放棄,只是現(xiàn)在事情太多了,如果秦然去了文修的醫(yī)院,那么事情也就容易多了。
文修也不好多說什么。
解決了這個問題,沈心悅心里舒服多了。
不是說秦寒找不到更好的醫(yī)院,她相信秦寒這幾年一定找過很多更專業(yè)的醫(yī)院,只是缺少了對病人的癥狀。
加上秦然這么多年的排斥,心結(jié)一直郁結(jié)。
才會沒有什么明顯的效果。
“你怎么又來了?”秦然看到沈心悅的一瞬間,滿心滿眼都是嫌棄,鄙夷。
沈心悅無奈的聳了聳肩,繼續(xù)將自己剛剛做好的紅棗和甘草湯放在桌上,掃視了一眼,才搖頭道:“嘖嘖,這地上居然還有人給你收拾,果然有錢人就是好,家里有傭人收拾屋子,自己想怎么砸就怎么砸?!?p> 秦然:“……”
沈心悅這張嘴真欠,秦然目前的怒氣值來看,應(yīng)該是想撕了她。
“怎么?想通了?準備跟我走了?”沈心悅見秦然不說話,有點好笑。
“滾出去?!?p> 秦然怒了。
沈心悅什么也沒說,直接起身離開,那叫一個干脆。
“你給我回來。”秦然沒想到沈心悅說走就走,心下一急,連忙喊住她。
沈心悅勾唇一笑,又轉(zhuǎn)身走了回去,同時還對門口偷聽墻角怕打起來的傭人們說道:“你們都去樓下吧?!绷⒖逃须x開的腳步聲,沈心悅坐在地上,與秦然相對而坐。
“沈心悅,你是不是以為你很聰明?”秦然咬牙切齒,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沈心悅眉眼處盡是笑意,“這話怎么說的?我可是很聽話的,你讓我走我就走,你讓我回來我就回來了?!?p> “你……”秦然噎住。
沈心悅勾唇,才繼續(xù)開口:“我猜一下,你應(yīng)該是認為我是借著你想接近你哥,所以一直對我沒有什么好臉色吧。”
“難道不是?”秦然毫不客氣的反問,這么多年,有多少人想借助她搭上哥哥,又有多少人想利用她,搭上秦氏這顆大樹,數(shù)都數(shù)不清了,人為什么就不能單純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