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看著熟睡的彭濤,嘴邊掛著陰險的笑容,一臉嫌棄地自言自語:“死胖子,真以為自己不錯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呸!”
看著他這肥嘟嘟的模樣,要不是有任務在身,她早就吐了,一身白花花的肥肉,簡直快惡心死她了。
她開始環(huán)視四周,然后翻箱倒柜的找東西,把所有能翻的地方她都翻了一遍,甚至連床底下都沒放過。
但是就是這么地毯式的搜索,居然沒發(fā)現(xiàn)一丁點兒的痕跡,她氣呼呼的喘著粗氣,從兜里掏出手機,給城哥去了電話。
“喂,城哥,我已經找過了,這個死胖子家里什么都沒有??!怎么辦?”她右手叉腰的問。
累死她了,她在這個家里找遍了,都沒找到,真可惡。
“什么?飯桶!找不到你就別回來了!”城哥惡狠狠的說。
江瑤把電話拿遠了些,城哥的爆喝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了的,那聲音簡直能把耳膜震碎。
“城哥,不是人家不找,而是人家真的努力找了根本沒找到嘛,這也不怪我??!”江瑤嬌滴滴的說。
“江瑤,我沒跟你開玩笑,如果你找不到東西,就不要回來了!”城哥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城哥陰沉著臉,點了一支煙,煩躁的吸著,這特么要是貨不到手,那一億就全泡湯了。
他特么想金盆洗手,自此洗白自己,活在陽光下就完全不可能了。
瓶子站在旁邊,連大氣都敢喘,他知道城哥發(fā)火了,可能事情不順利。
“瓶子,狐貍在死胖子那兒沒找到貨,你說要不要再派個人去找找?狐貍應該沒那個膽子叛變吧?”
如果狐貍說的是真的,那么貨到底在哪兒呢?如果狐貍說的是假的,那么貨很有可能就被她吞了,他豈不是給別人做嫁衣了?
他越想這事越覺得讓狐貍自己去做這件事不妥,他在考慮要不要再來一個人盯著狐貍呢?
“城哥,我覺得狐貍還沒那個膽子叛變,不過派個人盯著她也可以,但是得找個心腹,還要身手好的,不然以狐貍那么精的一個人,她肯定會發(fā)現(xiàn)的!”瓶子認真的分析道。
城哥點點頭,陷入了沉思,開始想這件事應該交給誰才能放心。
瓶子小心翼翼的說:“城哥,我覺得濤子這個人不錯,人一直是忠心耿耿的,身手不錯,而且他跟狐貍還有過節(jié),這樣一來,我覺得只有他最合適?!?p> 城哥摸了摸下巴,這個濤子的確身手不錯,但是他才來不久,這么重用他,他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啊!
“城哥,你說會不會這東西還在他媽手上呢?壓根兒就沒給這個死胖子呢?”瓶子闡述著自己的觀點。
城哥一愣,貨沒在死胖子手上,而是在他媽那里?這也不無可能,可是要在他媽手里,想要從那里盜出來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城哥要不要派人……”
瓶子的話沒說完就被城哥打斷了,“不可以,這事宜小不宜大,咱們以后還要生活的,最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越少人知道越好!”
“也是,是我思慮不周了,城哥!那您說咱們該怎么辦?”
“嗯……”他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說:“我看這事還得靠狐貍去深入了解一下,打聽一下,這個貨到底在哪兒!把狐貍一個人豁出去就行啦!”
瓶子聽了城哥這話一怔,聽城哥這意思是要把狐貍給犧牲掉??!
這可真夠狠的啊,那可是戰(zhàn)功赫赫的狐貍?。∷秊槌歉缳u的命一點兒也不少?。?p> 而且她還是城哥的女人,沒想到城哥真能對她這么狠!
江瑤留在彭濤的家里把所有能翻的地方又翻了一遍,就差掘地三尺了。
直到快天亮了,她才疲憊的趴在彭濤的身邊睡著了。
彭濤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正被重物壓著,他偏頭看去,發(fā)現(xiàn)居然是江瑤。
她怎么會在這里?
他昨晚的記憶一點點的回攏,他就記得自己很困很困,然后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個感覺好奇怪,怎么像喝多了一樣,好像喝斷片了的感覺?
不過昨晚他確實睡的不錯,自從生病以來,他就不曾有這么好的睡眠了。
他一動不敢動,就那么偏頭看著她,眼里充滿了愛意,他沒想到,這個漂亮可愛的女孩子居然會跟他在一起,像做夢一樣,太意外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傻,她還坐在地上睡呢!
他緩緩的從她的頭下把手臂抽出來,然后掀開被子,輕輕的走下床,把她抱到床上,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給她蓋好了被子,又把窗簾拉好,才慢慢的退出去。
他想著剛剛的自己,不禁啞然失笑,原來喜歡一個人,可以這樣美好,以前的他真的是豬腦子,居然認為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快樂的終老。
因為不知道她能睡多久,所以他先去了廚房,熬了一鍋濃香的蔬菜粥。
他一邊做飯就覺得似乎少了點什么,忽然他想起了昨晚被他關進廁所的墨墨,連忙放下手里的菜刀,急匆匆的去了廁所。
墨墨蜷縮在籠子的一角,沒有任何反應。
彭濤一下子慌了,它,它不會死了吧?昨晚他是做的有些過分了,可是,可是它傷了江瑤啊,它要是不傷江瑤,他是不會把它關起來的!
他連忙蹲下胖胖的身體,打開籠子,墨墨還是沒有反應,他伸手把它從籠子里抱了出來,發(fā)現(xiàn)它的身體還是軟軟的,可能還沒有死吧!
他仔細的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它的確沒死,還有呼吸,只是這爪子上怎么傷的這么重呢?
爪子上全是已經干涸了的血跡,他再低頭一看籠子門上不光全是血跡的問題,還有它的指甲全部脫落在籠子里了。
彭濤看著眼前的情況,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墨墨的脾氣這么大,很少見貓這么有脾氣的,這性子太剛烈了,以后江瑤要住在這里的,他在考慮要不要把它送到母親那里,可能這個辦法是對誰都好吧!
他嘆了口氣,還是先給它處理一下爪子上的傷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