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顧惜瑤離開后,溫晴找到正在書房談生意的厲嚴(yán)寒。
等了許久,他才掛了電話,拿著西裝外套要出門,瞥見門口的人,厭惡的神色一下傾露,開口道:“滾開,別礙眼我。”
“我爸的遺體在哪?”溫晴木訥的問,眼中沒有神采。
“沒了。”厲嚴(yán)寒應(yīng)付一句,邁腿離開。
溫晴急忙抓住他的手,“厲嚴(yán)寒,算我求你,你告訴我好不好?”
“呵,這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
溫晴臉色一白,咬唇,她的性格高傲,開口示弱已是難得,手指倦縮,膝蓋“噔”的一聲,跪了下來,“我求你?!?p> 她的眼中滿是懇求,厲嚴(yán)寒心中一塞,煩躁感涌出,甩開了溫晴的手,開口道:“我有一筆生意要談,需要一個女人。要是你愿意去,我告訴你溫正品還沒捐得器官在哪?”
溫晴不傻,怎聽不出話中深意,羞辱感沒入心頭,閉了眼,點(diǎn)頭道:“好?!?p> “真夠不要臉?!眳枃?yán)寒心底怒意更勝,原以為她會放棄,怎料她點(diǎn)了頭。
如你所愿,難道不好?
溫晴沒辯解,她從不擅長解釋。
“希望你別食言。”溫晴擱下一句話后,從地上爬起,往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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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后,溫晴不見厲嚴(yán)寒,顧惜瑤卻晃到眼前,繞過她,邁步要離去。
“等一下。”顧惜瑤攔在身前,遞了一杯水過來,說:“為了怕你逃跑,阿寒讓你喝了。”
“什么東西?”
“放心!不過是讓你渾身無力而已,沒什么影響的?!?p> “不喝?!?p> “你不想要溫正品的遺體了!”顧惜瑤威脅道,柔弱的臉龐露出威脅的表情。
溫晴奪過杯子,一口飲盡后,“砰”的一聲,將杯子摔碎,冷聲道:“夠了嗎?”
聲音很大,引來厲嚴(yán)寒匆忙腳步,走近時,顧惜瑤抓住溫晴的手,開口道:“小晴,對不起。我又惹你生氣了。”
“滾開?!睖厍缬昧σ凰?,顧惜瑤倒在玻璃碎片上,痛苦的尖叫道:“痛,好痛?!?p> “溫晴!”厲嚴(yán)寒將這一幕看在眼里,怒了一聲,蹲下,抱起顧惜瑤匆忙離開。
臨行前,他竟不忘囑咐屬下將溫晴送到客戶手中。
“哈哈哈”別墅內(nèi),一陣瘋狂的大笑,聽到的人無一不毛骨悚然,溫晴任由人將她拉上車,視線越來越模糊,身體越來越熱。
三年前,她被下藥有過一樣的感覺。
厲嚴(yán)寒,好一個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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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瑤傷得有些重,幾塊玻璃進(jìn)了皮膚,取出后,打點(diǎn)滴時,因疲憊人睡了過去。
厲嚴(yán)寒守在床前,目光落在昏睡之人身上。對于顧惜瑤的喜歡,來源與當(dāng)年面對小混混她的勇敢。父親車禍時,她從爆炸中救下奄奄一息的自己,他是感激。往后,她的等待讓他虧欠。
愛的色彩是不夠濃烈,但他不會辜負(fù)她。
“厲總,溫小姐她……她出事了。”下屬臉色慌張的進(jìn)來,身上沾了不少的血跡,厲嚴(yán)寒一驚,猛地想起溫晴已被自己送入狼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