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你說戰(zhàn)哥哥怎么會是皇子呢?那我這般以下犯上豈不是犯了殺頭大罪……嗚嗚……怎么辦?”
“不然我們逃吧!”
“瞄!”哩兒像是聽懂了她的話好奇地伸出小爪爪舔了舔。
“不行啊,我們逃了師父怎么辦?”她可不能做個落井下石之人。
話說師父他們到底是怎么認識的呢?
“你怎么來了?”洛梓林黑著臉凝視著他。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能來了一樣。”葉戰(zhàn)喬不以為意反而揶揄道。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要陪云瀟呆完這個花季再和你一道回去的嗎?”
“林兄真是誤會我了,此番我來自不是因為這事。”
“何意?”洛梓林的臉色并未因此而回暖幾分。
他往前走了幾步,欲俯在洛梓林耳畔細語,卻被洛梓林伸出的一臂擋住了去路。
“林兄最近我總覺得有人在監(jiān)視我?!彼穆曇敉蝗环诺土艘粚?,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我雖沒有十足的把握,可總覺得來者不善?!?p> “難道這些年你還沒有習慣嗎?”
和他相識了這么久他怎么會不懂他?若是有人蓄意為之豈是這一兩天的事了,不過是想找一個借口留在臨淵罷了。
“瀟兒,瀟兒!”
進去續(xù)茶的時候云瀟冷不經(jīng)地問,“那你們是怎樣認識的呀?”
既已知曉這么個結(jié)果了,她又怎愿意安心吃瓜呢?
“說來也是巧,四年前我途遇臨淵進運植株,本覺得此行可以滿載而歸,不曾想靠岸之際被一條不知名的毒蛇咬傷了腿?!?p> “原以為這一世就要命喪于此,恰巧你師父出來賣藥,”葉戰(zhàn)喬掃視了一眼洛梓林會心一笑,“見我遇險便連忙施救,還把他帶的草藥先給我搗了用上,我當時半顆心都嚇得出了竅,哪里知曉那是他已經(jīng)和別人談好價格的草藥?!?p> 這么一回憶,云瀟好像記得有一次師父的確垂頭喪氣地回來,連話也懶得多說,便將自己關(guān)在了藥房。
當時她嚇得也不敢多問,只當是經(jīng)商不易,卻未料到是這個緣故。
難怪,師父你再也不做李掌柜的生意了?!痹茷t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洛梓林怡然自得地品著茶,聽他講訴著昔日往事。
“不對呀,你是唬我的吧,如果你是皇子的話,那為什么出門都不帶幾個高手?”云瀟不解。
云瀟可不相信那些身份貴重的人會低調(diào)到哪兒去。
當憑師父幾個月前登門醫(yī)治的柳大人架勢就大得很,若非得了怪病心里慌得緊,四處尋覓良醫(yī),一般像師父這么不入流的小門生他定是不會正眼看一下的,不過她也問過師父那臭脾氣老頭得的是什么怪病,洛梓林只告訴她是富貴之人才會有的。
也是,這世間總有做作之人,面對這個回答她也不覺為奇。
“瀟兒?!甭彖髁址畔虏璞K,示意她不可妄言。
“那你過意不去也可以把診金付了,有什么好晦澀的?”
她悄悄地犯著嘀咕,可距離實在太近,對面兩個人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