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能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了,上官文向李明啟使了眼色,兩個男人之間的默契,不有分說,秒懂。
上官文握劍前行獨自面對狼王,與狼王互相進(jìn)攻,幾次進(jìn)攻都被狼王躲掉,而自己反被狼王牽制,左肩被狼王咬住,他拼命反抗,右手的劍也在為自己續(xù)命,李明啟在后方的幫助,終于讓他脫離了狼口,肩上的疼痛襲蓋全身,他扶劍而起,回頭尋求安慰,這一次他沒有失望,他看見上官柚緊鎖的眉頭,拿著箭在那里,遲遲不敢射,應(yīng)該是擔(dān)心自己安慰吧?
他揚(yáng)起嘴角,露出以往的微笑,張張口,轉(zhuǎn)而拿劍去制伏狼王。
最后一支箭了,雖然劍槽里還有她削的箭支,但不一定好用?。∷^的方向左右上下移了無數(shù)次,遲遲射不出去,就在剛才她眼睜睜的看著上官文被狼王咬住拖行了幾米,李琇香催命似的催促她射出去,她還是不敢!
她不能拿他做賭注,要是失了手,就再也沒有他了,她不能沒有他!她的手指都僵了,等他等他等他......
就在此時,上官文的一個鯉魚翻挺,倒掛金鉤也不忘記他溫柔的笑,狼王從他身上跳過,張大的狼嘴正對著上官柚,上官柚兩手一松,箭飛速的穿過去。
成功了!
上官文在李明啟的扶持下緩緩的爬起來,小白也輕松的躺下,李琇香迫不及待的一瘸一拐的朝他們奔來!李明啟這個重色輕友的男人,看見李琇香奔來就不顧上官文,直接松手了,上官文跌坐在地上無奈的搖搖頭,希冀的看向上官柚。
上官柚不似李琇香,她一下樹不是去上官文那里,也沒打算去管小白,而是拿起劍一個都不落的刺向倒地的,不管死沒死,她都再補(bǔ)一劍!
“上官妹妹,不用管它們,別傷了自己?!?p> “明啟哥,不用管她,你不知道,她剛才好恐怖,她的眼睛跟狼沒區(qū)別,我今天才知道她左手好厲害。”
“左手?”
“是?。∷怯米笫稚涞募??!?p> “你不去管她嗎?”李明啟這才想起在地上的上官文。
上官文輕輕的搖搖頭:“她這么做是對的,至少確保不會有狼再爬起來,我是撐不住了?!?p> “待會兒你們不要問她是不是用的左手,她不太喜歡別人這么問她?!?p> 李明啟兩人相視了一下,心想她可能是怕外界嘲笑她另類吧!所以都點頭同意了。
上官文疲憊的躺在地上,仰望天空,這一刻很輕松:小柚,忘記吧!忘記你今日使用的左手!
幾人尋了安全的地方,燃起了火,李明啟找來一些草敷在李琇香被咬的腳上,那腳腫的比他拳頭都大,他有些心疼。
“讓你別來,你偏要跟,差點連命都丟了?!?p> “我不跟來,你的命就丟了,你也不想想,這蛇本來是要咬誰的?說來也奇怪,這天寒地凍的,居然還有蛇?你說奇不奇怪?”
“這......這是治蛇毒的藥,咳咳......”上官柚忍著疼痛遞過來一瓶藥,這是唯一一瓶完好無損治蛇毒的了,其余的都碰碎了。
“哎,你一個人你怎么沒被蛇咬啊!”
“琇香,怎么說話的?”
“我說的實話啊!我們?nèi)齻€差點就死在這兒了,不是被蛇咬就是被狼追,她倒好,看起來沒什么事啊,就是撕碎了衣服,這不公平啊!”
“琇香,你少說兩句!你別忘了要不是她,你都沒命了。”
“怎么?救了我,我就得感恩戴德了?要不是她為了那個鬼東西,我們會來這兒嗎?我會被冬天的蛇咬嗎?”
李琇香踢開李明啟,憤懣不平的抱怨,一個看起來身強(qiáng)體壯的女子帶著嗲嗲的聲音抱怨,還帶著憤怒,這種畫面,上官柚不想多待,再加上李琇香剛才戳穿了自己屁股后面的衣服被撕碎了,她也是羞愧難耐,趕緊逃離。
“上官妹妹,你別介意,琇香她就是心直口快了些,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得罪之處,我替她向你道歉,這是我的外衫,你先披著,放心吧,我不怕冷,靠著火呢!”
雖然自己的衣衫不該給她,但是剛才琇香的話,確實過分了些。
“謝謝,你有被咬到嗎?咳......”上官柚將咳嗽忍下,嗓子還是很疼?。?p> “我沒事,你是不是受了風(fēng)寒?有沒有事?”
“這藥是治外傷的,咳咳......你,你拿著。”
“我......”李明啟想說,我沒事啊,可是她好像感覺到上官柚說的致傷不是給他?。『冒?,他覺得姑娘家害羞吧!他接過藥后說了句謝謝。
上官柚去照顧小白了,其實小白只是累了,沒什么可照顧的。
“諾,藥?!?p> “謝了?!?p> “她好像著涼了,聲音聽起來很沙啞,而且能說出來也不容易?!?p> “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要是你沒事的話,可以替我上一下藥嗎?”
這一副無害的笑臉,怎么會拒絕呢?
一晚上有上官文、李明啟兩人輪流守夜,晚上吃的是狼肉,那肉味還真是難以下咽,就沒吃過比這更難吃的了,連小白都抗拒的吐舌頭,都沒吃,可能是太累了,即使很餓,也很快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日,上官柚醒來,聞到了血腥味,發(fā)現(xiàn)原本披在自己身上的李明啟的衣物,已經(jīng)換成了上官文的外衫,衣物上的血跡醒人入目,上官柚看見肩的位置,能夠清楚看見狼牙的痕跡,一定很疼吧!
她努力尋找著上官文的身影,在離自己較遠(yuǎn)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影。
上官文忍著疼解下了上衣,傷口處衣物與傷口緊密貼合,疼的他額上細(xì)汗流露。昨晚他只是讓李明啟草草的上藥,肩上的傷口他說自己會上,可是后來由于別的事就給忘了,至于什么事嘛,也就只是替上官柚減溫去了,這里沒有什么東西,只得撿些冰涼的石塊,一塊一塊的在她額上替換,他也不知道有沒有效,只是當(dāng)時他也只能想到這個方法了。
“這里風(fēng)吹著,容易受涼,去火邊那兒吧!”
聽起來好像比昨天的聲音好了許多,上官文暗喜方法湊效。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