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玖辛奈此時的內(nèi)心有多么的崩潰,鳴人趁著這個時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背在身后的雙手伸到玖辛奈眼前。
只見幼小的皮丘坐在鳴人的手掌心,左顧右盼,不多時,又將目光放在鳴人面前的玖辛奈身上,巴掌大的身體向后縮了縮,看上去竟有些害怕。
“皮丘,丘……”
皮丘膽怯的叫聲讓陷入崩潰狀態(tài)的玖辛奈回過神,在看到鳴人手掌上的小家伙后,玖辛奈雙眸一亮。
不等鳴人開口解釋,便二話不說,一把將皮丘從鳴人手中奪了下來,并將對方當(dāng)成玩偶一樣,放在懷里蹭來蹭去。
“哎呀呀,這小東西是什么?真是好可愛呀!”
頭一次看到玖辛奈陷入“癡態(tài)”的鳴人嘴角一抽!
二抽!!
三抽!!!
直到第四抽,也不見玖辛奈將皮丘還給他的鳴人,跳著腳將已經(jīng)快要哭了的皮丘從對方的魔爪中奪了回來。
“我說老媽,你清醒點(diǎn),皮丘不是你的玩偶!”
軟呼呼的皮丘被搶走后,玖辛奈臉上頓時露出委屈的表情:“可是,我一看到這個小家伙的膚色,就想到你那個離世多年的父親,睹物思人……嚶…嚶嚶嚶!”
見玖辛奈在那里裝模作樣的抹眼淚,鳴人內(nèi)心越發(fā)無語。
算我求求你了玖辛奈,你就放過水門吧!我那個便宜老爹都掛了五年了,你竟然還把他拉出來鞭尸。
并且,皮丘的膚色,那不是和我的發(fā)色一模一樣嗎?你怎么不對我睹物思人一下。
“……”
好像這么說也不太對,在他三歲以前,玖辛奈經(jīng)常會一個人暗自神傷,并以各種理由揉搓他的一頭黃毛。
不過這種事情,在他漸漸展現(xiàn)出超過同齡人的成熟后,玖辛奈就很少這么做了,也不怎么會再在他面前,流露出傷感的神情。
或許玖辛奈真的是睹物思人了?
面對泫然欲泣的玖辛奈,鳴人想了想后,在皮丘剛放下心不久的途中,又將對方交給了玖辛奈。
摸了摸鼻子,鳴人在皮丘求助的目光下,狠心別過頭:“那啥,別說我這個當(dāng)兒子的不知道關(guān)心自己老媽,皮丘就先放你那里,當(dāng)然,你也別太過親昵,這小家伙還小,禁不起你的蹂躪?!?p> 啊嘞?我家娃這是怎么了?平時這種情況,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我在裝可憐,然后在一旁瘋狂吐槽嗎?
剛剛這是石樂志了?
抱著皮丘的玖辛奈眨眨眼,卻沒有把心里話說出來。
只當(dāng)做自己剛剛的演技發(fā)揮max,就連自家兒子也看不出絲毫破綻。
不過這個小家伙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之后,是應(yīng)該清蒸還是紅燒好呢?
玖辛奈低下頭,眼中那說不出的意味,讓皮丘這個想要掙扎的小家伙,立馬變得寒蟬若噤。
(皮丘:這個女人的眼神好可怕,誰都好,快來個人救救孩子吧!)
還好,鳴人并不知道玖辛奈的心理活動,如果他知道玖辛奈已經(jīng)考慮,該怎么處理皮丘之后的身后事,一定會再次跳起腳將小家伙從玖辛奈身邊奪下來。
開玩笑,他還指望著小家伙給他創(chuàng)造更大的財富呢!怎么可能讓玖辛奈打些歪心思。
晚飯期間,玖辛奈戀戀不舍的將皮丘還給了鳴人,同時詢問起了皮丘的來歷,她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皮丘這種樣子的生物。
好在鳴人在回家前就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
“嗯……怎么說呢?這小家伙是我無意識的時候召喚出來的。”
鳴人用手指撓了撓側(cè)臉,半真半假的解釋道:“具體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在我之前出去玩的時候,冥冥中感覺到,某個陌生空間中的誰正在呼喚我,然后我就下意識的回應(yīng)了那個呼喚。
等回過神的時候,這個小家伙就出現(xiàn)在我身邊,一些相關(guān)知識也浮現(xiàn)在我腦海里,對了對了,這小家伙出現(xiàn)的時候,還跟著出現(xiàn)了幾個球?!?p> 說著,鳴人將腰間掛著的精靈球取下一個交給玖辛奈。
在接過精靈球時,玖辛奈的手指一不小心按在了精靈球的按鈕上。
當(dāng)看到精靈球從彈珠大小一下變成半個巴掌大小后,玖辛奈不由得驚呼出聲。
“這是怎么回事?”
“老媽你先別激動,你手里這個東西叫精靈球,像老媽你剛剛那樣按下按鈕,我就可以用這個把皮丘收進(jìn)球里?!?p> 說著,鳴人又用另一個球親自示范了一下,將皮丘收到了球內(nèi)。
“好神奇!”見狀,玖辛奈兩眼放光之余,又微微皺眉,看了眼手中的精靈球,她幾乎可以確定,這并不是他們世界的產(chǎn)物,再聯(lián)想到鳴人口中,皮丘出現(xiàn)的形式以及樣貌,玖辛奈隱隱有了某種猜測。
莫非,鳴人帶來的這個小家伙,是某個未知圣地的通靈獸?想必也只有通靈獸,才能解釋這種看上去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過鳴人這孩子,雖然在半年前就能提煉查克拉,但別說是通靈術(shù)這種高級忍術(shù),就算是普通忍術(shù)我也沒教過這個孩子,他到底是怎樣做到,將圣地的通靈獸召喚到這個世界的?
看著重新將皮丘從精靈球中放出的鳴人,玖辛奈再次陷入沉思。
她不像是鳴人,還是個涉世不深的孩子,在她還是九尾人柱力的那些年,見識過太多的齷齪,若不是水門一直站在她身前為她遮風(fēng)擋雨,她根本想不到自己未來的生活會是什么樣。
而鳴人也是同樣如此,如果他只是展現(xiàn)出普通,或者比普通要優(yōu)秀許多的天賦或許還無關(guān)緊要。
畢竟,無論哪個忍村都不會缺乏天才,但如果鳴人的存在,能夠創(chuàng)造“奇跡”,便是另一件事了。
村子,或者說那些高層,不會任由這樣的存在,在村子里過著平常的生活,她不是水門,可以用絕對的實(shí)力,來脅迫村子的高層妥協(xié),她只能盡可能的去幫助鳴人。
當(dāng)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自家兒子剛剛說的都是實(shí)話。
考慮到自己這個兒子從來都是一個屁倆謊,玖辛奈的神情一反常態(tài)的正經(jīng)起來,看著鳴人和他懷中的小家伙,認(rèn)真道:“鳴人,你和媽媽說實(sh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