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言吃飽喝足,她的心情終于多云轉(zhuǎn)晴,渾身也又充滿了力量。
這時許諾的“一個催魂奪命”call打了過來。
童小言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接通了電話。是
沒有什么多余的話語,她只輕輕地說了聲:“好,我知道了?!?p> 隨后,她慢慢地放下手機(jī)。
什么都不用說,看著她那悲壯的表情就知道,她即將要奔赴她那小助理的戰(zhàn)場。
她轉(zhuǎn)過身,緊緊地握住葉舒瑤的手,淚眼婆娑著說:“葉子,我走了,你一定要保重。”
葉舒瑤也非常配合地展現(xiàn)出她那戲精般的演技。
她抹著眼淚,萬分不舍地說:“保重,我等你回來?!?p> 童小言松開葉舒瑤的手,毅然決然地轉(zhuǎn)身離去。
她出門前的那種決絕和大義凜然,真是讓人看之想落淚。
可當(dāng)她踏進(jìn)許諾休息室的那一刻,不知為何,她突然感到一絲殺氣。
許諾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文件,安靜地就像沒有她這個人一樣,不抬頭,不看也不說話。
這種安靜讓童小言在無形之中感到一絲惶恐。
童小言抬手看了看時間,現(xiàn)場應(yīng)該差不多都準(zhǔn)備好了。
猶猶豫豫后,她一點(diǎn)點(diǎn)挪到許諾跟前。
她調(diào)整了下呼吸,笑瞇瞇看著許諾地說:“許諾,我……今天可以去現(xiàn)場嗎?”
許諾頭都沒抬,干凈利落地送了她兩個字:“不能?!?p> 童小言皺皺眉,很是不甘心地說:“為什么,萬一現(xiàn)場需要我呢?”
許諾一本正經(jīng)地調(diào)侃道:“現(xiàn)在A組在拍宋宇,相信我,那里不會需要你的。”
童小言依舊不死心,她眼睛一轉(zhuǎn),試探著問:“那……我去B組總可以吧?”
許諾拿起筆,輕輕地在文件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然后他抬頭看著童小言,慢悠悠地說:“童助理沒看通告單嗎,B組今天大夜,晚上九點(diǎn)左右才開始準(zhǔn)備。”
童小言泄氣地垂下了頭,在心里絕望地嘀咕著:看來這下是徹底涼了,我今天還是閑人一個!
此時,她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她翻著白眼,毫無靈魂地問:“那我今天還能做些什么嗎?”
許諾手一攤,淡淡地說:“除了去現(xiàn)場,干什么都行?!?p> 好吧,既然事情已然這樣了,童小言也干脆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她叉著腰,沒好氣地問:“許總,那我想睡覺,可以嗎?”
許諾嘴角淺淺勾起,狡黠地笑著說:“童助理,你我孤男寡女,如果你覺得在我房間里睡覺沒有什么問題的話,我沒意見?!?p> 童小言緊緊攥著拳頭,氣得咬牙切齒:“你!我要回去睡!”
許諾微微地笑著,不緊不慢地說:“童助理,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我還在這里工作呢,你居然要回去睡覺?”
童小言已經(jīng)在崩潰地邊緣,她朝著許諾憤怒地大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許諾,你到底想怎么樣啊,我算看出來了,你就是故意要折磨我,對不對?”
許諾拿起桌上的水杯,看著童小言,若有深意地笑了起來。
許諾的這個態(tài)度,徹底地激起了童小言的怒火,她崩潰地大喊:“你笑什么!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許諾微微仰頭,淺抿了一口,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水杯。
片刻后,他悠悠地說:“童助理,一步踏錯,終身錯,我覺得這些后患應(yīng)該就是你年少無知的代價。”
等等!年少無知?
難道……我剛剛跟葉子說的話都被他聽到了?
完了完了!他這么腹黑,這么記仇,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