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懶洋洋地半躺在沙發(fā)上,他接起電話,嬉皮笑臉地說:“喂,趙女士,你講座回來了?”
他翹著二郎腿,拿起可樂喝了一口:“我這么敬業(yè),當然在劇組啊,不然還能在哪兒?!?p> “明天?”
簡易嚇得碰灑了旁邊的可樂。
他慌亂地拿起紙巾:“那個……那個……等等啊,我現在有點事,晚點再跟你說。”
今天的天空很藍,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這種好天氣,簡直讓人心情好到冒泡泡。
道路兩邊的樹木不停地向后飛馳。
童小言托腮望著車窗外出了神,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著。
突然,她“噗嗤”的一聲笑,打破了車內的寧靜。
許諾緩緩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輕聲說:“你那個小腦袋里,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呢?”
童小言笑嘻嘻地說:“沒什么啊,就是突然想起一個特別好笑的畫面?!?p> “怎么了?”
她一邊笑著,一邊講。
“我今天早上去酒店餐廳買早餐的時候,碰到簡易了,他又特別不要臉地搶了我的奶黃包,然后趁他不注意,我絆了他一下,他就當眾狗吃屎了,那個畫面,別提多好笑了。”
許諾故作嚴肅,話里話外充滿了醋味。
“原來你剛剛在想別人。”
童小言越想越好笑,完全沒聽到許諾說了什么。
她不停地拍著大腿,已經笑癱在座位上。
許諾瞥了她一眼,語氣冷冰冰地說:“我發(fā)現最近你們的關系好像越來越好了?!?p> 童小言捏著笑僵了的臉:“我跟他明明是“不共戴天”的關系?!?p> “怎么沒見你跟“我不共戴天”?”
童小言一本正經地說:“我哪敢啊,我這要是給你絆個狗吃屎,那成千上萬的糯米團還不得把我撕碎了啊。”
許諾的怒氣值突然上升,他直勾勾地盯著童小言,反問道:“所以這么長時間了,你還是把我當偶像?”
童小言越聽越糊涂,她疑惑地摸著后腦勺,小聲嘟囔著:“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啊,你怎么……會問這樣的問題啊……”
許諾瞬間板起臉,表情冷的像冰塊一樣,再也沒有說過一個字。
車內的氣憤瞬間跌到零點。
童小言委屈巴巴地想了一路,還是想不通許諾為什么會突然生氣。
童小言一上午都悶悶不樂,她現在就是一個毫無感情的碼字機器。
簡易坐在桌子上,笑嘻嘻地盯著她。
童小言白了他一眼:“你已經坐在這朝著我笑了二十分鐘了,說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嬉皮笑臉地說:“你摸著良心說,我平時待你不薄吧?!?p> “嗯……你偶爾良心發(fā)現的時候,對我還是不錯的。”
簡易從桌子上跳下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本正經地說:“聽我說,我遇到了一個大麻煩,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p> “大麻煩?”
“嗯……非常非常地緊急?!?p> 童小言看著簡易期待的眼神,只好點頭答應。
“哎呀,好吧,那我怎么才能救你???”
簡易瞬間露出了笑臉。
“跟我去見家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