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愿意?”虞隁倏地一問,桑柔感覺殺意直接向她襲來,便用力的搖頭。
“沒有沒有!小女…愿意?!彼€能怎麼樣,難道要承受那些殘酷的刑罰嗎?
縱然她對痛覺不太敏感,也不想整天受苦受折磨啊!
若是又被趕離了,她又要用什麼方法再接近他呢?
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光明正大的勾引了!
桑柔暗自咬牙,低頭望了望自己那快要衣不蔽體的舞衣。
念頭一起。
就這麼決定吧。
桑柔倏地站直身形,雙腳合朧,慢慢展開雙臂。
看著她優(yōu)美的姿態(tài),虞隁只稍稍的抬眸瞄了一眼,便知道她這是要跳舞了。
正好想起她昨天的西域那妖媚非常的舞蹈,虞隁眸中暗光流轉,唇間便是一抹邪魅的笑容。
這只小貓兒又要跳那媚入骨的西域舞蹈嗎?
雖然舞姿還行,可真沒什麼創(chuàng)意。
“哎呀呀呀呀呀~~~~~”
驀地,一聲極之委婉轉折的“哎呀呀”聲音便哼了出來,猛的回蕩整間寬大的房子。
那如戲腔卻又哼得起起伏伏,有音有調的。
她那歌喉都在空氣中顫動起來,可謂是……
刺聲之極!
“哎呀哦啦哦啦唉唉呀~~~~~耶!”
“噗!咳咳咳……”門外傳來幾聲嗆住咳嗽的聲音。
顯然是那些藍衣衛(wèi)被屋內的奇怪調調給“嚇”著了。
聽著她不斷的轉換聲調,卻全都是“哎呀耶”之類的,又哼得極為夸張。
他們是強忍住嗆住的口水才抽搐著嘴唇繼續(xù)站得筆直。
只是沒有看到他們自家主子雖那妖魅的臉上仍是那勾人的微笑,卻那執(zhí)杯的手已是顫抖起來。
那些藍衣衛(wèi)還沒有看到里面桑柔不止是哼唱,還是跳起了舞。
那夸張的姿態(tài),晃頭搖頸,四肢擺動,還有著名的姿態(tài)——金雞獨立。
其舞姿簡直是……
大開大合。
刺目之極!
再配上她那變幻無窮的音調……
不堪入耳!
“哦耶啦啦啦哦啦啦~~~”
“耶啦啦啦哎啦啦呀~~~”
虞隁:“……”
某王爺見當事人卻跳得異常興奮,他耳朵受著那“非人的折磨”,頓時心理不平衡了。
桑柔此時翕著雙眸在搖著頭又甩著身體,完全沒發(fā)現(xiàn)主位上的爺那臉黑沉得快要滴出來水了。
在那魔音貫耳至一刻鐘左右,某王爺終於忍不住咬牙沉聲道。
“夠了?!?p> “哦呀呀~~~~”她聽不到。
“本王說停下!”
“呀……哦?!鄙H岜挥蓐毮橇硪环N“魔音”(即魔王的聲音)給嚇得渾身一顫便臨時煞住了動作。
這時她才見到虞隁那妖魅的臉上已是散發(fā)著重重黑氣和凍死人的寒氣。
“王…王爺?”
“本王讓你暫時留在這里是取悅本王,不是讓你…騷擾本王!”
虞隁被她那怪異的舞蹈和刺耳的唱調弄得連字詞都快想不出來了。
“呃…可是小女跳的是西域七部的鍋莊舞啊?!?p> 桑柔愣然的看著臉色黑沉不滿的虞隁。
她是很正經的跳著西域的舞蹈,這舞還是最簡單的,所以她就直接跳這個了。
虞隁倏然不曉得怎麼出言罵人了,特別是見她這無辜且一本正經的看著自己。
若是以往。
他早就讓那些藍衣衛(wèi)把這打擾他的人給拉出去五馬分尸,碎尸萬段了。
可如今,此時此刻,他卻沒有開口。
桑柔低垂下頭,表面上很無辜,可是內心已經是狂笑不止了。
她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
誰叫他這麼變態(tài)!
死變態(tài)!??!
就在桑柔心里正在狂笑狂罵,得意之極的時候,虞隁卻注意到了她低垂的臉下,那櫻唇微勾。
這一看便知這只貓兒根本不是膽小。
“來人……”
桑柔聽虞隁那滲人的幽冷嗓音傳來,她便立即從“歡樂”之中驚醒過來。
她好像…惹毛了這位大爺?
聽他又要喊人來押她出去,桑柔立即又搶聲道。
“王爺!小女…小女不是故意的!”
隨她話落,氣氛頓時冷凝下來,可殺氣未散。
只見虞隁那幽幽的鳳眸瞪住她,待桑柔緊張得想要再開口解釋時,虞隁又道。
“本王沒說你故意,只是你的表演入不了本王的眼才要拖出去受死罷了,你這是…不打自招?”
話中之意便是桑柔自己招了她就是“故意”讓他不痛快的。
桑柔:“……”好吧,她被這死妖孽給繞出破綻來了。
思緒又急速的轉變萬千,頓時雙眸一亮。
“王爺,小女還有一個表演!”
“哦?還有?”
桑柔倏地覺得虞隁這“還有”的反問好像帶著…危險的意味?
好吧,她剛才是故意耍弄他一下的,可這次卻不一樣。
她是認真的!
一曲與醉
事先聲明,作者有借用藏族的舞步,之后還有詩詞等等,可記得這不是歷史故事,所以借用就只是借用喔,不關乎朝代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