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聲音?”顧肖漫問。
“耗子。”路里義正言辭的說。通過和電話對方女孩的幾句交談,路里的腦海中也逐漸的有了對方的輪廓印象,和上午遇見的那個粗心呆萌少女完美的契合。路里知道絕對就是她。
“去你的吧!”花月明再也忍耐不住暴走的熊熊怒火,提起小腳踹到了路里的小肚子上面。
“哎呦!你干什么?”路里揉著吃痛的肚子望著花月明說。
“誰讓你罵我耗子來著,你活該。”花月明其實只說出了心中想說的前半句,還有下半句,“誰讓你當著本女王的面亂勾搭其它小姑娘的?!敝皇堑K于面子花月明并沒有說出來。
“說話的是誰,你旁邊還有其它的人嗎?”顧肖漫含了一顆清涼的薄荷糖說。
“我媽?!甭防锕室鈿饣ㄔ旅鞑患偎妓鞯恼f。
“你是不是真的嫌自己活的太長了,想現(xiàn)在就去死!”花月明又差一毫米到了暴走的邊緣,一臉的怒氣與一肚的醋氣。
這個時候顧肖漫意外的開啟了神補刀模式,“你和你媽之間的對話程度倒是挺有意思的,而且阿姨我不知道你也在旁邊。嘿,阿姨你好,我是肖漫?!?p> 肖漫,果然是上午奶茶店的那個笨手笨腳的女孩子,沒有出路里的判斷。只是這孩子說的“阿姨”這段話,怕是要把月明給氣瘋了吧!路里咬著嘴角,苦澀的一笑。
“阿姨?阿姨?”被強行叫阿姨的花月明快氣的暈了過去。咬著銀齒說:“她才是阿姨,她全家都是阿姨。你給我說清楚誰是阿姨,老娘才21歲。”花月明伸出胳膊就要奪走路里拿著的手機。
還好路里閃避的及時,沒有讓花月明奪去手機。為了不增加不必要的誤會,路里也順勢的給手機靜了音,沒有讓顧肖漫聽到花月明咬牙切齒的話語。不過路里靜音的事,花月明卻并不知道。
路里做懇求狀的說:“月明,你可不可以先安靜會。我和肖漫解釋清楚將手機還她就沒事了。如果你不在鬧的話,我愿意接受我們之間的懲罰。”
“我們之間的懲罰,得虧你還記得?。∫詾槟阗F人多忘事呢?”,花月明殘忍意味的冷笑,“好啊?!?p> “肖漫難不成這個手機是你丟的?是我今天上班撿的?!甭防锏男闹衅鋵嵰呀?jīng)認為這就是顧肖漫丟的手機了,多問一句只是為了確認,畢竟能有幾個女孩子能像她那樣的粗心。
“對手機是我丟的。你的聲音怎么變聲了,聽起來好痛苦的樣子。大哥哥?”顧肖漫嚼碎咽下了薄荷糖問。
不是聽起來好痛苦好吧,是真的好痛苦。原來路里能住在花月明家的約定就是,路里只要敢不聽話,花月明就可以肆意的擰捏路里的耳朵。而現(xiàn)在的花月明正不折不扣的行駛著自己的權力,用中等程度力氣擰捏著路里的耳朵。對了,還有高程度的,特高程度。
受罰中的路里當然不敢還繼續(xù)的于這個關頭說花月明的不是,如果真的那樣說話,不是等于自討苦吃的給花月明加強處罰力度的理由嗎?
“我沒事的,只是耳朵有點不舒服。手機和錢包我都撿到了,你什么時候方便我給你送過去。”路里克制住痛苦說。
“耳朵不舒服就抹點藥膏,用嘴巴熱氣輕輕的吹也會有很好的止痛效果。只是可惜我不在你的身邊,要不然我就能幫你吹了。”看了眼白亮色墻面上的表鐘,5點50。還不是很晚,兩個小時后天應該才會黑下來。顧肖漫說:“現(xiàn)在天還不是很晚,你的家在哪?不用給我送了,我自己過去拿。”
“用嘴巴的熱氣輕輕的吹也會有很好的止痛效果,要不然我就能幫你吹了。”這句話又觸動了花月明的醋點。下意識中花月明加大了擰捏的力度,上升到了高等程度。
猛然的覺察到耳朵壓力驟增的路里,差點忍不住吃痛大聲的哀嚎出來,還好胳膊根根豎立著汗毛的給忍了下來。但是確保如果花月明繼續(xù)的加大力度,路里絕對頂不下來。
“不要讓她來家里拿,我們給她送過去。”花月明擰捏著耳朵威脅路里說,一臉的不可商量。
“我們?你也要去?”路里問。
“不可以嗎?”花月明一副你不讓我去,我就敢吃了你的樣子。
“當然可以,歡迎之至?!甭防镞B忙的大聲解釋說。
歡迎之至,“大哥哥你這么的歡迎我上你家嗎?我太開心了?!痹瓉砺防锼f的話也碰巧的讓顧肖漫給聽到了。
聽到電話對方的歡喜,花月明的臉色陰沉的更嚴重了。路里識相的迅速開口說:“肖漫我不是說的歡迎你。”
“不是歡迎我,那就是歡迎別人了。歡迎別人都不歡迎我,你是不是特別的討厭我大哥哥,是嗎?”
路里明顯聽出了顧肖漫語氣中的失落和傷心,也挺于心不忍的,顧肖漫雖然粗心大意,但確實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不是不歡迎你的,我是很歡迎你的。只是今天…”,“不太方便”四個字還沒能說出口。
路里的話就被顧肖漫的歡呼欣喜若狂聲音打斷了,“我就知道大哥哥你會歡迎我的。么!么!么!”
花月明的臉色這一刻終于是徹底的陰沉了下來,擰捏的力度上升到了最大。路里痛苦的再也忍受不住,“??!”的一聲生不如死的哀嚎了起來。
就連施法者花月明都聽的毛骨悚然的,雖然他和路里之間有著這么個約定,但她也是第一次行使權力,沒想到路里的反應竟然會有這么的大。以為路里真的疼的忍受不住了,便嚇的松開了耳朵尖的手指。
顧肖漫也是聽到了一聲午夜兇鈴般的慘叫,起了兩胳膊的雞皮疙瘩,心里疑問,這是沃特情況?
其實路里就算有痛苦也不用喊的那樣大聲的,只是他懂得一個道理,挨打時越是喊疼越大聲的人,被打的也就會越輕。所以他才喊的那樣厲害,見花月明可算松開了耳朵尖的手指,路里的眼睛里出現(xiàn)了狡黠靈光一閃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