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寧兮也會照拂妹妹的?!?p> 聽到寧兮這么說,蘇氏臉上露出竊喜的模樣,她的小算盤也算是實現(xiàn)了。
寧兮不動生色,心里倒是有了幾分變化。前一世的寧雪落可是在這大會上沒少照拂她,因為自己對于她的過于信任,終是落下個如此下場。
寧雪落不是自稱“京城第一才女,”她都要看看這才女如何從云端跌落在地上。
又假意攀談幾句,寧兮便離開了落雪苑。
寧兮剛走出院子,蘇氏又招來了宛若,秘密地拿上一封信,謹(jǐn)慎地交給宛若。
“將這封信送到宮里,囑咐說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p> “是,夫人?!?p> 宛若拿著信匆匆離開。
“自此宴會必須要得到太子殿下的青睞。皇后的寶座必須是蘇家的!”
這種話好似像對寧雪落說,又好似對自己說的。
那種流露出的狠,讓一旁的寧雪落都打了寒磣,她的母親好像不似平常。
而那邊回到墨春苑的寧兮,思緒并未過多停留在蘇氏剛剛與她說的話,相反的現(xiàn)在最讓寧兮在意的便是北冥翊的病,既然是互利,這件事便是不好再拖。
只是那個病,也是棘手,不管是前世今生,寧兮都未曾見過,只能過些日子去醫(yī)仙處尋找一番了。
寧兮沉思中不知不覺走到了墨春苑,大老遠(yuǎn),芷兒在墨春苑門口焦慮的在門口走來走去。
“小姐,小姐,你終于回來了,可擔(dān)心死奴婢了。”
芷兒委屈巴巴的看著寧兮。
寧兮輕笑,手摸了摸芷兒頭,“你家小姐還能出什么事,我現(xiàn)在不是沒事嗎?進(jìn)去吧!”
拉著芷兒的手,就要往里面走。
剛要進(jìn)去,芷兒一下將寧兮拉回來。
“小姐,剛剛咱們院子來了個奇怪的黑衣人,我,我不敢聲張,只能等著小姐回來。”芷兒面露恐懼
“黑衣人”,她的墨春苑怎會來個黑衣人?
“他可曾有干什么?”
芷兒搖了搖頭,“我只是看見一個黑影。”
寧兮想著不由腦子里浮現(xiàn)出那人那冷峻的面容,“其他事情我自會安排好…”
心中便是了然。
寧兮拉住芷兒便望屋子的方向走去,快到門口時,寧兮突然厲聲厲色,“既然來了,就進(jìn)來坐坐吧!”
話畢,一個黑衣男子好似憑空出現(xiàn)一般出現(xiàn)在寧兮與芷兒面前。
芷兒被嚇得尖叫出來,退后好幾步。寧兮卻面無表情,輕瞄一眼,進(jìn)了屋子。
那男子也隨著寧兮進(jìn)來屋子。那男子雖長相不及北冥翊,卻也是棱角分明但暗暗帶著一絲殺意,一看便是久經(jīng)訓(xùn)練的殺手。
寧兮坐在凳子前輕斟一杯茶,也是不理會來人。
芷兒輕喚了一聲,“小姐…”
寧兮即冷眸相對,“自報家門吧!也不至于讓我來替你說吧!”
“屬下北言,王爺命我為小姐所用?!睅拙湓挸?,雖然說的好似中聽,可是聽在寧兮耳朵里,卻無半點忠誠恭敬之意,既然要為她所用,心卻在別人那,這種人不要也罷。
“哦!那既然這樣,回去跟你家王爺說,我寧兮不要那種人在心不在的人!”
這話,讓北言心里一震。如若沒有完成王爺?shù)拿睿氐酵醺率敲獠涣说呢?zé)罰。這個寧兮本來看似軟弱無能,卻是不能輕看。
北言一下子半跪在地上,“小姐,北言受王爺之命,之后定聽從小姐的命令?!?p> 寧兮的茶杯落于桌,滿意的笑了笑,“既然這樣,我也不好薄了王爺?shù)拿孀?,從今天開始便留在墨春苑,其他的不必我說,你自然懂?!?p> 北言抱拳,“是,小姐。”
寧兮轉(zhuǎn)眸一想,既然有這么好的機(jī)會,后天的牡丹花會,她可一定要好好照拂寧雪落。
“我現(xiàn)在有事要讓你去做?!?p> “小姐,請吩咐。”
隨后,寧兮伏于北言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然后交托于他一包藥。然后出去,有如青煙一般消失。
芷兒滿臉疑惑,“小姐,你跟他說了什么呀!還有??!他口里的王爺是誰??!”很明顯,剛才的對話已經(jīng)將芷兒弄暈了。
寧兮眸子閃爍光芒,嘴角上揚,“既然蘇氏讓我好好照拂我的二妹妹,我自然會好好照拂的。”
其實皇后的牡丹花會這天便是皇后的生日,皇上君凌風(fēng)與皇后還算是伉儷情深,因為皇后喜歡牡丹,便在這天舉行一個牡丹花會,因為除了王公大臣的夫人兒女,便是那些皇子也會參加,久而久之這花會就變成了一個相親大會,這也是為什么寧雪落一定要去的原因。
這么說寧兮便想起來,皇后也是蘇家的人,應(yīng)該也算是寧雪落的姨母,應(yīng)該也會幫襯著寧雪落與君莫的婚事,可是在面對自己的利益時,不知這份親情還能維持多久。
她也好久沒有看戲了,她要看看寧雪落是否還能那么趾高氣揚,萬眾矚目。
夜晚如期而至,夜里的星光閃耀在天空,偌大的天祁就猶如這星空棋陣一般,人心剖測。